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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6年7月,邓稼先在临终前提出想要再去看一眼天安门,可当他乘坐的轿车驶过天安

1986年7月,邓稼先在临终前提出想要再去看一眼天安门,可当他乘坐的轿车驶过天安门时,他却突然向一旁的妻子问道:“30年后,国家还有人会记得我吗?” 这不是什么剧本台词,也不是小说里的桥段。这是一个为这个国家和民族,掏空了自己一辈子的人,在生命最后一刻,带着一丝忐忑的轻声发问。 上世纪50年代末,新中国刚成立没多久,真是一穷二白。外面呢,是美苏两个超级大国顶着我们脑门儿的核讹诈。朝鲜战争的时候,美国的将军甚至公开叫嚣,要在我们国土上扔原子弹。简直就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没有自己的“铁拳头”,就挺不直腰杆子。于是,中央下定决心:我们也要搞原子弹! 可怎么搞?当时唯一可能伸出援手的苏联,在1959年单方面撕毁协议,撤走了所有专家,带走了所有图纸,撂下一句嘲讽:“离开我们,中国20年也搞不出原子弹。” 这口气,我们咽不下。毛主席发话了:“自己动手,从头做起!”原子弹工程的代号,就叫“596”,刻意记下1959年6月这个被背叛的月份。这就是憋着一股劲儿,一股非要争口气、自己当自强的劲儿。 一声召唤,无数在海外已经功成名就的科学家,像钱学森、朱光亚、郭永怀,放弃了国外的优渥生活,冲破重重阻挠,义无反顾地回来了。他们心里想的特简单:这片土地再穷,也是自己的家。 邓稼先就是其中之一。1950年,他在美国拿到博士学位才9天,就急匆匆地踏上了回国的轮船。1958年,一纸调令,让他消失在了所有人的视野里。 他的妻子许鹿希后来回忆,只知道他要去“干工作”,去哪?干什么?去多久?三个问题,邓稼先的回答都是三个字:“不能说。” 这一走,就是28年。 这28年,他去了哪?去了大西北的戈壁滩。那地方,被当地人叫做“一年一场风,从春刮到冬”。他和同事们住着干打垒的房子,喝着带有苦碱味的水。 但比生活条件更苦的,是研究上的“一无所有”。没有苏联的图纸,没有关键数据,甚至连氢弹到底长啥样,大家都没概念。怎么办? 当时理论物理学界的泰斗彭桓武先生,带着一群年轻人,居然想了个“笨办法”——把好几个月的《纽约时报》借来,一页一页地翻,就想从新闻照片里找到一点关于美国氢弹外形的蛛丝马迹。结果是一无所获。 没有大型计算机,他们就用算盘和手摇计算器。据说,为了演算一个关键数据,十几个人组成的计算团队,打了整整几麻袋的草稿纸。 手里只有最基础的物理原理,一颗为国跳动的心,和一个不知疲倦的大脑。他们愣是用最“土”的办法,攻克了最尖端的技术。 这期间,还有一条铁律:上不告父母,下不告妻儿。这不仅仅是保密要求,更是那一代人的自觉。王淦昌,为了隐姓埋名,改名“王京”,在物理学界“消失”了17年。“中国核潜艇之父”黄旭华,更是30年没回过家,连父亲去世都未能见上最后一面。 他们做的,是惊天动地的事;他们自己,却甘愿做隐姓埋名的人。 所以,现在你再回头品品邓稼先那句“30年后,还会有人记得我吗?” 他不是怕自己被遗忘。他是在担心,这种为了国家可以牺牲一切、默默奉献的精神,这种自力更生、埋头苦干的志气,30年后,还会不会被这个国家和它的人民所理解、所推崇、所继承? 这,才是他真正想问的。回答好邓老的问题,是一种沉甸甸的责任。 这些年,总有人说,“两弹一星”的奇迹不可复制,那种精神已经过时了。但事实呢? 当以美国为首的西方国家,再一次对我们搞起技术封锁,想在芯片、在高端制造领域“卡我们脖子”的时候,我们退缩了吗? 没有! 当国际空间站把我们拒之门外时,我们放弃仰望星空了吗? 没有!我们用十几年的时间,建成了完全属于我们自己的“天宫”空间站,成了太空中最璀璨的中国星。 当别人不卖给我们导航系统时,我们迷失方向了吗? 没有!我们用了26年,让“北斗”的信号覆盖了全球每一个角落,再也不用看别人的脸色。 从“嫦娥”探月,到“祝融”探火,从“蛟龙”入海,到C919大飞机飞上蓝天……今天的中国,硬核科技成果井喷式地涌现。 这背后,流淌着一脉相承的血液。那就是在戈壁滩上铸就的“两弹一星”精神——热爱祖国、无私奉献,自力更生、艰苦奋斗,大力协同、勇于登攀。 这28个字,就是我们的精神“核反应堆”。 今天的年轻人,或许没有经历过那个饥寒交迫、备受威胁的年代。但他们从我们的航天员一次次出舱的挥手致意中,从我们的国产航母一次次劈波斩浪的雄姿中,读懂了什么叫“国之重器,以命铸之”。 社交媒体上,当“天宫”过境时,无数年轻人会守在窗前,只为拍下一张亮点的照片,配文是“仰望我们的星”。当华为发布新款芯片时,大家会自发地喊出“遥遥领先”。 这,就是我们这个时代的“记得”。它不是挂在嘴边的口号,而是一种发自内心的骄傲、一种与国家命运紧密相连的自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