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日战争中,一名日军趁夜翻进老农家,偷偷将一摞钱塞进窗户,说那是白天白天打他赔礼的钱,老农不敢吭声,心想日军打人什么时候给过钱?更别说深更半夜的送钱了! 麻烦看官老爷们右上角点击一下“关注”,既方便您进行讨论和分享,又能给您带来不一样的参与感,感谢您的支持! 夜晚寒风穿村而过,树梢沙沙作响,天上没有星光,只有一轮被雾气模糊了边缘的月亮,老农坐在炕上,屋里炉火早已熄灭,冷气钻进被窝,像刀子一样割在骨头缝里。 白天的遭遇令他难以安眠,那些日军兵痞把家里翻了个底朝天,连墙角埋的两块银元都没逃过,尽管保住了性命,可辛苦多年攒下的家当就这样被席卷一空,那份憋屈和恐惧,一直堵在胸口。 就在他半梦半醒之际,院外响起了轻微的脚步声,他不敢动弹,眼睛却慢慢睁开,侧耳细听,脚步并不急促,甚至有些犹豫,像是刻意压低了声音,他心头一紧,在这个谁也靠不住的年月,夜里有动静往往意味着不祥,他悄悄起身,蹑手蹑脚走到窗边,从缝隙望出去。 月光映出一个模糊的人影,军装的轮廓一眼便认得出来,是日本兵,老农屏住呼吸,心提到了嗓子眼,可出乎意料的是,那人既没有砸门,也没有搜屋,而是从怀中取出一叠纸币,动作小心地塞进窗户的缝隙里,他站了片刻,又慢慢转身,悄无声息地消失在夜色中。 屋里一片死寂,老农靠在墙上,仿佛仍不敢相信刚才的所见,他踌躇片刻,还是捡起那叠纸钱,用颤抖的手数了数,竟然与白天被夺去的数目相差无几。 他盯着那叠钱看了很久,心里起了浪,自打日军来了,这片山村就没过上一天安生日子,他从没听说过哪个日本兵会退还抢来的财物,更别说还是在深更半夜。 这样的事情不止一次,村里陆续有几户人家说,夜晚家门口或窗台上出现过银元或粮票,没有人声张,大家都当作是做梦。 直到战争结束多年后,老农才在一本老报上看到坂本寅吉的名字,那一瞬间他才明白,原来当年的那个身影,并非幻觉,而是那场腥风血雨中一个罕见的例外。 坂本寅吉是日本人,却在中国度过了童年时光,对这里的语言、习俗乃至人情有着天然的亲切感,他曾在上海学徒,是个皮鞋匠,后来因为战争被强制征召入伍,编入驻闽日军部队。 他并不认同侵略,但身在军中,无法逃避命令,战争初期,他跟着部队“扫荡”村庄,却尽可能避免参与直接暴行,每当执行任务时,他总是拖在队伍最后,不抢东西,也不打人,有人觉得他懦弱,有人说他装模作样,可他心里明白,那是他能保有的一点自尊。 坂本知道,逃避不是解决办法,于是他开始悄悄记录受害农户的住址,在夜里将积攒的军饷送还,他不求被理解,只希望能减轻一点点村民的痛苦,也为自己的良知寻找一丝慰藉。 他深知,这样的行为一旦暴露,不仅性命难保,还会被打成叛徒,然而那段时间,他做的最多的事,就是趁着夜色,在田埂边、破墙后、屋门下默默放下几枚银元或一袋米。 他的异常行为并未被日军上司忽略,有士兵举报他“消极怠工”,有长官警告他“对支那人过于温和”,不久他被调往浙江义乌的日军采伐队,名义上是处分,实则隔离。 这对坂本而言,却像一道喘息的缝隙,义乌远离前线,没有那么多烧杀抢掠,他也因此得以更加自由地接近当地百姓,他帮人修理农具,暗中送出仓库里的棉被和柴火,慢慢地,一些有抗日背景的村民开始留意这个“异样”的日本人。 经过几次试探,地下游击队终于与他接上了头,坂本并未掩饰自己的立场,他主动表示愿意提供采伐队内部情报,并严格遵守联络纪律。 日军运送军火、调换岗位、扩展驻地的消息,都通过他传到了游击队手中,他的“异样”再次引起了怀疑。 1944年,他在一次外出后被宪兵突袭带走,罪名是“通敌”,在被押解回日本的途中,游击队设伏,将他救出。 从此他脱下日军军装,换上了新四军的制服,他取了个中国名字,蒋贤礼,并被任命为炮兵教官,在随后的淮海战役中,他指挥炮连三炮直击敌军碉堡,不幸中弹牺牲,年仅三十五岁,牺牲前,他已成为中国共产党的一员,在义乌成家立业,留下了妻子和一个两岁的孩子。 多年后,他的儿子蒋义生在淮海战役烈士纪念馆中,第一次看到父亲的照片,那一刻,他才明白,那个他从未谋面的父亲,不是背负羞耻的“日本兵”,而是为正义而死的战士,而那个深夜,将钱塞进窗缝的背影,原来早已用另一种方式,站在了这片土地的身后。 对于这件事你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留言讨论,说出您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