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婚女人欺骗老实人,把他当“提款机”,被发现女人有老公后,俩人撕破脸,后果很严重!
阿凤三十三岁,嫁到邓家十二年了。她男人常年在广州打工,家里三孩子,大的十岁,小的才四岁,全靠她和公公老邓守着家具厂过日子。家具厂不大,就雇了两个工人,平时忙得脚不沾地,可日子也算安稳——至少外人看着是这样。 没人知道,阿凤心里藏着个秘密。2012年夏天,她在网上认识了谭某。谭某是来宾山里人,比她大一岁,在广东工地上搬砖,说话直来直去,却会说“我养你”“以后咱盖三间大瓦房”这样的话。阿凤没说自己结了婚,只说“单身带个孩子,日子难”。谭某信了,隔着屏幕对她掏心掏肺。 头回见面是那年冬天,谭某揣着攒了半年的五千块钱,坐了十多个小时的绿皮火车来平南。阿凤去车站接他,穿了件新买的红棉袄,谭某看直了眼,把钱全塞给她:“拿着,给孩子买件新衣服。”那趟见面,谭某在镇上小旅馆住了三天,阿凤每天偷偷跑出去见他,说“等我把这边事了了,就跟你走”。谭某揣着这句话,回了广东,更卖力地干活。 从那以后,谭某成了阿凤的“提款机”。她要给孩子交学费,谭某转五千;她说家具厂进材料缺钱,谭某找工友借了一万塞给她;就连她换手机,谭某都咬着牙买了最新款的苹果——他自己用的还是二手的老年机。两年下来,谭某在她身上花了三万多,差不多是他全部积蓄。他总念叨:“等你来了,咱就盖房,我再也不让你受委屈。”阿凤每次都应着,心里却像压了块石头。 2014年,谭某又来平南,想给阿凤个惊喜。刚走到家具厂门口,就看见个男人搂着阿凤的腰,三个孩子围着喊“爸爸”。那是阿凤男人从广州回来了。
谭某脑子“嗡”的一声,冲上去拽住阿凤:“这到底咋回事?”阿凤脸煞白,拉着他到一边,哭着说“跟他早没感情了,要不是为了孩子,早离了”,还说“再给我三个月,肯定跟你走”。谭某看着她哭,心又软了,点头说“我等”。 可这三个月,阿凤电话越来越少,微信也回得敷衍。谭某心里发慌,九月初给她打电话,她总说“忙”,后来干脆不接了。九月十六号,谭某揣着最后几百块钱,坐大巴再到平南。他在家具厂门口等了一天,才等到阿凤。 “要么跟我走,要么还我三万块。”谭某红着眼说。 阿凤别过脸:“没钱。” “那你当初为啥骗我?” “谁骗你了?是你自己愿意的!”阿凤声音也硬了。 没过半小时,阿凤带了个壮实的男人过来,是她丈夫的堂哥。那男人指着谭某鼻子骂:“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也不看看自己啥德行!”说着,从兜里掏出三十块钱,扔在谭某脚边,“拿着,滚回你的山里去,再敢来,打断你腿!” 谭某盯着那三十块钱,像被人扇了无数个耳光。他捡起钱,攥得手心发疼,转身走了。那几天,他没离开平南,就在家具厂附近的桥洞底下蜷着,越想越气——自己掏心掏肺两年,换来的就是这个? 九月十九号晚上,谭某揣着把水果刀,摸到了阿凤家后墙。他来过好几次,知道墙根有个豁口,能钻进去。院里的黑狗见了他,摇着尾巴凑过来,他摸了摸狗脑袋,轻手轻脚走到阿凤窗根。 屋里灯还亮着,能听见洗澡的水声。过了会儿,灯灭了。谭某深吸一口气,推了推门,没锁——阿凤晚上总忘了锁后门。 “你咋进来的?”阿凤在床上惊坐起来,声音发颤。 谭某关上门,走到床边:“就想跟你说最后一句。” 阿凤看清是他,松了口气,没喊。或许是愧疚,或许是怕动静闹大,她往旁边挪了挪:“坐吧。” 两人沉默了半天,阿凤才说:“钱我真没有,要不……你再等等?” 谭某没说话,突然抱住她。阿凤僵了僵,没推开。 可激情过后,谭某盯着天花板,突然说:“我还是那句话,要么走,要么还钱。” 阿凤翻身坐起来,语气冷了:“我说了没钱!你在平南就一个人,我这边亲戚朋友多,你想闹,也不看看地方!” 这句话像根刺,扎进谭某心里。他猛地坐起来,指着阿凤:“我掏心掏肺对你,你就这么耍我?” “谁耍你了?是你自己傻!”阿凤也来了气。 谭某脑子“轰”的一声,血全涌到头上。他顺手抄起床头的充电器线,绕到阿凤脖子上,使劲一勒:“我让你骗我!” 阿凤喘不过气,手脚乱蹬,好不容易挣脱开,抬手就给了谭某一巴掌:“你疯了!” 这一巴掌,彻底打懵了谭某。他这辈子最恨别人骗他,更恨被女人打。他再次失去理智。直接把阿凤“送走”,自己也仓皇逃命! 第二天中午,公公老邓叫不醒阿凤,推门进去,才看见床上的血和直挺挺的阿凤。 三天后,谭某在甘蔗地里被抓住了。他浑身是泥,嘴里啃着生红薯,看见警察,突然笑了:“我就知道,跑不掉的。” 后来,阿凤的男人从广州赶回来,抱着三哭嚎的孩子,一句话说不出来。 没人知道阿凤最后那一刻在想啥。或许是后悔,或许是害怕,或许只是觉得,这场藏了两年的梦,终于该醒了。所以说婚外情不能玩,也不要把老实人当猴耍,否则总要承受后果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