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蹂躏了十多次，但可怕的是，我根本不知道这件事。”美国“恶魔医生”偷偷让患者为他生下94个孩子，一个叫做丽兹女人在得知真相之后，痛苦的流下了眼泪。 唐纳德·克莱恩，1938年出生在印第安纳州，表面是个受人尊敬的生育医生。他在印第安纳大学拿到医学博士学位后，1979年在印第安纳波利斯开了家小诊所，专治不孕不育。诊所里挂满了感谢信和婴儿照片，很多人慕名前来，觉得他是个能创造奇迹的专家。他宣称用“优质男性精子”，能帮患者生下健康宝宝，成功率高得让人信服。不少夫妇从外地赶来，把他当救星。 丽兹·怀特，1981年时是个普通主妇，结婚几年没怀上孩子，急得四处求医。朋友推荐她去克莱恩的诊所，说这医生厉害，能帮人圆梦。她和丈夫去了，克莱恩翻看了病历，拍着胸脯说能用丈夫的精子做人工授精，还找了跟丈夫长相血型差不多的“匿名捐精者”样本。丽兹夫妇信了，开始治疗。每次治疗，克莱恩都给丽兹打麻醉药，说是为了减轻不适。她稀里糊涂接受了15次治疗，昏睡中啥也不知道。几个月后，她怀孕了，夫妻俩高兴得不得了，还特意送花感谢克莱恩，以为这医生是他们的恩人。丽兹后来生下儿子马修，觉得生活终于有了盼头。 2014年，雅各芭·巴拉德改变了这一切。她是克莱恩诊所人工授精生下的孩子，从小知道自己没父亲。偶然间，她在网上发现一个跟自己长得像的女孩，联系后发现对方母亲也去过克莱恩的诊所。她们做了DNA测试，确认是同父异母的姐妹。更吓人的是，检测机构说还有6个人跟她们有相同基因。巴拉德觉得不对劲，查了更多人，发现大家都是克莱恩的孩子。她找到克莱恩对质，这家伙连眼皮都没抬，把检测报告扔进垃圾桶，态度嚣张得让人想揍他。巴拉德和兄弟姐妹们把这事捅给了媒体，事情闹大了。丽兹从电视上看到新闻，心头一紧，想起当年的治疗。她偷偷拿了儿子马修和丈夫的头发去做检测，结果像晴天霹雳：马修跟丈夫没血缘关系，却跟巴拉德有亲缘。这意味着，马修是克莱恩的儿子。丽兹崩溃了，抱着丈夫哭得撕心裂肺，觉得自己被骗得太惨。 事情曝光后，巴拉德带着受害者们把克莱恩告上法庭。2016年，印第安纳波利斯的街头挤满了抗议的人，记者们扛着设备围着克莱恩的诊所拍个不停。警方查了半个月，就找到94个跟克莱恩有血缘的孩子，实际人数可能更多。法庭上，克莱恩坐得笔直，面无表情，说自己只是“帮患者实现梦想”。受害者们气得咬牙，但法律当时对这种事没明确规定。2017年，克莱恩就因为妨碍司法被判了个一年缓刑，罚了500块钱，外加185块诉讼费，医生执照也被吊销。受害者们不服，上诉了几次，法官却说时间太久，证据不够，维持原判。克莱恩跟没事人一样，继续在社区晃悠，还去看孙子比赛，气得人牙痒。 丽兹的生活彻底毁了。她每次看到马修，都忍不住想起克莱恩，婚姻也因为这事散了。她开始看心理医生，试着走出阴影，但哪那么容易。巴拉德没放弃，建了个支持小组，帮受害者们抱团取暖，还跑去游说政府改法律。2019年，印第安纳州终于出了《生育欺诈法》，把医生私自用自己精子定为重罪，最高能判三年，罚一万块。到2022年，克莱恩赔了135万，了结了三起民事诉讼，还有几起没完。奈飞的纪录片《我们的父亲》把这事又推到风口浪尖，丽兹在片子里泪流满面，巴拉德呼吁法律再完善。克莱恩的94个孩子，有的试着找彼此，有的干脆躲起来，不想面对这烂摊子。他们的生活，都被克莱恩这混蛋毁得七零八落。 克莱恩这事，表面看是个医生丧尽天良，往深了挖，其实是整个医疗系统的漏洞。当时美国对生育诊所的监管松得不行，医生几乎想干啥干啥。克莱恩能瞒天过海十几年，靠的就是患者对医生的信任和法律的空白。他不是没脑子，恰恰相反，这家伙精得很，知道怎么钻空子，销毁证据，摆出一副专业嘴脸，让患者防不胜防。丽兹这样的普通人，哪会想到医生敢这么干？她把希望全交给克莱恩，结果换来一辈子的伤疤。 更气人的是，法律的软弱让克莱恩几乎没啥惩罚。500块罚款，对他这种人算啥？受害者们却得背着心理包袱过日子。丽兹的儿子马修，长大后得面对自己身世的真相，这对一个年轻人来说，太残忍了。巴拉德的努力让人敬佩，她一个普通女孩，硬是凭着一股劲儿，把这事闹到全国都知道，还推动了法律改变。可即便如此，受害者的痛也没法完全抹平。克莱恩的94个孩子，散落在各地，有的甚至不知道自己是这丑闻的一部分。这种事，想想都让人背脊发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