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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0年山东,一位大娘为过往的八路军煮了小米粥。饥饿的战士们大口地吃着,却突然

1940年山东,一位大娘为过往的八路军煮了小米粥。饥饿的战士们大口地吃着,却突然察觉到了异常。含着泪水,他们对大娘说:“大娘,您不能欺骗我们啊……” “最后一口粮做军粮,最后一块布做军装,最后一个儿子送战场。” 这是那个年代的军民鱼水情。 1940年,那是一个让人刻骨铭心的年头。大旱肆虐,庄稼颗粒无收,百姓连口干净水都难找。 可天灾尚且能忍,更可怕的是人祸。 当时,日伪军到处横行,烧杀抢掠成了家常便饭,整个沂蒙山区几乎没有哪户人家能安稳过日子,百姓们的生活如同悬在刀尖上,日日提心吊胆。 在沂蒙四县边交界的一个小村庄里,有一位被乡亲们称作“周大娘”的中年寡妇,独自带着年幼的女儿,靠种几分薄田勉强糊口。 周大娘原名叫做方兰亭,被称之为周大娘跟她的丈夫脱不开关系,丈夫是共产党的一名地下交通员。 她家住的是几间年久失修的土坯房,风一吹,墙都似乎要塌。 村里人都知道她日子过得紧,可谁也没想到,就是这位看起来其貌不扬、生活清苦的女人,背地里竟然是当地妇救会的负责人。 她的家,外表破破烂烂,实则是八路军的秘密藏身点。 那时候,部队为了隐蔽行踪,常常将小股战士分散隐藏,周大娘家的院子里,竟然藏着足足一个班的人。 但日伪军的“扫荡”越来越频繁,稍有风吹草动,周大娘就得带着女儿们装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仿佛家里就只有她们几个孤儿寡母。 那天傍晚,他们刚从前线撤下来,一个个身上沾满了泥土,衣服破破烂烂,脸上布满疲惫,几乎连站都站不稳。 她走到灶台边,缸底只剩下一点碎米渣和半把黄豆,连熬一锅稀粥都勉强凑不齐。 她不是没想过去借点粮,可现在是战乱年代,人人都缺吃少喝。 屋外,她五岁的女儿正在院子里玩。 就在这时,她脑海中浮现出前几天村口有人提起的事——西头那户姓赵的地主家,听说想收养个女孩当“干女儿”,不但承诺孩子衣食无忧,还愿意送出二十斤谷子作为“见面礼”。 原本她根本没放在心上,但现在她突然动摇了,想让这帮孩子们吃饱。 她快步走到院子,蹲下身子,一把抱住女儿,小姑娘一脸懵懂,还在咯咯笑着,伸手拍她的脸:“娘,你干嘛啦?” 她没说话,只是死死地把孩子搂在怀里,像是下一秒就要失去她似的。 天渐渐暗下来,她牵起女儿的手,低声说:“走,娘带你去串个门。”孩子乖巧地跟着走出家门。 方兰亭始终没作答,心里像压了一块石头。 等她再回到家时,身边已经没有了那个一直喊她“娘”的小人儿,手里却多了一袋沉甸甸的谷子。 她把米淘洗干净,挑出碎石头,用老柴点火,把锅里的水烧开,慢慢倒入米。动作一板一眼,像个上足发条的木偶。等粥熬好了,浓浓的米香很快飘满了整座院子。 屋里的战士们闻到香味,一个个坐直了身子,眼神瞬间明亮了不少。 他们早就饿得发昏,此刻看到热气腾腾的粥,一句谢都来不及说,便争先恐后地端起碗,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 方兰亭坐在角落,一句话不说,手里还攥着女儿玩剩下的一根麻绳。 战士们吃着香喷喷的小米粥,很快就感觉有些不对劲。几人对视了一眼,意识到屋里似乎少了点什么。有人突然问道:“大娘,孩子呢?刚才还听见她在院子里跑来跑去,怎么不见人了?” 方兰亭顿了顿,低着头擦锅子的手明显一颤,随口答道:“去隔壁邻居家玩了,待会儿就回来……”声音发虚,眼神也有些飘忽不定。 可这些战士都是从枪林弹雨里爬出来的,什么场面没见过?这样的谎言,根本瞒不过他们的眼睛。领头的班长皱紧眉头,盯着她,又问了一句:“大娘,您老实说,这锅粥,是哪来的?哪家还有这粮食?” 听到这话,方兰亭终于再也绷不住了“我……我把闺女送人了。” 班长缓缓站起来,从破旧军衣的口袋里掏出几枚攒下的硬币,那是他还没来得及上交的党费。他把钱放在桌上,语气平静却坚定:“走,我们把孩子接回来。” 其他战士也没多说什么,一个个站起身来,把自己兜里的零钱、甚至几块省下的干粮都掏了出来,凑在一起放在班长手里。 一行人陪着方兰亭,快步赶往地主家。 地主看到门口站着几个八路军战士,脸色顿时变了,连话都不敢多说。班长语气不重,却掷地有声地说清了来意,把钱郑重其事地放在桌上:“这孩子,我们来接回去。这是钱,一分不少,你要的我们也给了。” 回到家,姑娘累得睡着了,方兰亭守在炕头,始终没有离开一步。 战士们望着这一幕,眼里满是复杂的情绪。 第二天,部队领导听说了这件事,亲自送来了一笔粮款,不仅补偿了那二十斤谷子,也算是正式“赎回”了孩子。这份钱虽不多,却分量沉重。 这一碗小米粥的背后,藏着的不是米的香味,而是一位母亲的心、一群百姓的苦、一段民族的难。 消息来源:沂南县党的群众路线教育基地办公室编.中国文史出版社——《刘英.沂蒙红嫂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