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12年，江西督军李烈钧，见好友新婚妻子漂亮，便设计害死好友娶其妻子，之后，开启了生娃模式，连生七子三女共十个孩子。抗战爆发后，李将五个儿子送上前线，获蒋赠牌匾“五子从戎”。 这是一场从友情走向杀机的转变，也是一段从私欲走向家国的戏剧反转。 事情发生在李烈钧登上江西都督之位的当年。他早年是革命军人，参加过辛亥起义，受孙中山赏识。手中有兵，掌控一省，风头无两。而就在这个风口浪尖上，他动了一个念头。 他的好友龚永是他的副官，刚娶的妻子华世琦，容貌出众，气质温婉，引得督军大人频频侧目。短短几个月，龚永被查出“通敌”罪名，锒铛入狱。数日后，监狱送来一封“自尽遗书”，言语含糊，字迹潦草。 龚永死了，风波平息。接下来不到半年，李烈钧亲迎华世琦入府，改称为夫人。 当时坊间已有风言风语，但官场上下噤若寒蝉。因为他不仅手握兵权，还一贯慷慨礼下属、会笼络人心。没人敢戳破这桩丑闻，传到民间，只变成一个“英雄救寡”的传说。 婚后，华世琦果然是个能干女人，不只相夫教子，还帮他打理后院、接待宾客、联络权贵。李烈钧对她极为宠爱，两人接连生下七子三女，十个孩子排得像豆子一样整齐。李家府邸，终年喜气洋洋。 但风光背后，那场旧友之死始终像块石头，压在李烈钧的心底。他不说，别人不问，可他越活越小心，越爬越沉默。 这段时间，他也在做事。整顿江西军政、设立实业局、引进教育制度、培养留学生。他确实不是尸位素餐之人。他办事雷厉风行，打匪剿乱，深得上峰青睐。可每一次升迁、每一个表彰，背后总会冒出一个声音：你靠什么起家的？ 没人敢正面质疑，可他知道自己走得不稳。他一边杀伐果断，一边频繁做功德、修庙宇、资助寒士，像在赎罪，也像在积德。 到了1937年，全面抗战爆发。他年已中老，身居高位，却做出一个震撼决定——五子从军。 李家五个儿子，年龄分布在20到30岁，全被他一纸令派往前线。他没有分兵种、没有挑轻松岗位，全部奔赴最前沿的战区：有的去了台儿庄，有的到了淞沪，有的远赴云南滇缅路。 家族内有人反对，说一两个也就罢了，五个都上？可他没回话，只挥手让他们走。他不是不心疼，他是知道，这一生他亏得起朋友，亏不得天下。 不久，蒋介石送来一块匾，上书：“五子从戎”。字是他亲题，意是褒奖李烈钧舍家报国，做出表率。那块匾挂在李家正厅十多年，风吹日晒，从不曾收起。 有人说这是李烈钧生涯最高光的时刻：从一个谋士、将领，变成了一个家国英雄。 可也是从这时候起，他开始频繁咳血，夜里难眠。他常独坐窗前，看着那匾发呆。那年冬天，他写了一篇短文，讲的是古人弃小义而成大节。他没明说，可通篇字句间，都透出一种自省的味道。 1946年，他病重不起。临终前，他特意叮嘱儿子，不必送他进中山陵，不必昭告国葬，只要将自己葬在龚永当年牺牲的荒丘旁。 这件事没人答应，也没人执行。他最终还是按官方安排葬于高陵区，入土时哀乐齐鸣，官员致辞，场面庄严。 可据说，有一年深夜，有人见到一位老人拄杖独坐山坡，朝西方喃喃低语。再走近时，已然空无一人。 所以到底是功大于过，还是过大于功？历史从不轻判。可世人能做的，或许只是站在那块写着“五子从戎”的匾前，沉默一下。 因为那块匾，是荣耀，也是惩罚。它是李烈钧一生最响亮的答辩，也是最沉重的供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