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汉第一丑女孟光,痴迷当地美男子梁鸿,放话“非他不嫁”,梁鸿听后立马上门求娶,谁知大婚当晚梁鸿掀开盖头,脸色大变愤然离去。 扶风冬夜风大,孟家土墙被呼呼拍响。 孟光盘膝院中,赤臂挽粗石臼一口气举过头,雪粒落臼沿飘。她咬着牙,额头上青筋暴起,汗水混着雪水从脸颊滑落。旁人只道她疯魔了,可谁又知道,这石臼是她给自己立的“规矩”——梁鸿嫌她丑,她就把自己练成能扛起生活的模样。石臼砸得地面咚咚响,像她心里擂鼓似的质问:凭什么丑就不能被爱? 隔壁王婶扒着墙根偷看,嘴里嘟囔:“这丫头怕不是魔怔了?梁家那小子前脚刚走,后脚就闹这么一出。”话音未落,孟光突然把石臼往地上一墩,震得积雪簌簌往下掉。她抹了把脸,抓起墙角的柴刀劈向木桩,火星子溅在冻僵的手背上,她却像是感觉不到疼。 其实梁鸿掀盖头那晚,孟光早料到会是这般结局。她对着铜镜看了三十年,知道自己颧骨高得像山脊,眼睛小得像绿豆,皮肤糙得能磨刀。可她偏不信邪,听说梁鸿厌恶浮华、仰慕节义,就天天往他家门口送粗茶淡饭,穿补丁摞补丁的麻衣,连头发都用木簪随便一绾。她以为真心能换真心,却忘了这世道连美人的眼泪都能拿来消遣,何况她这张脸? 风卷着枯叶打在窗棂上,孟光忽然停下手里的活计。她想起今早梁鸿拂袖而去时,袖角扫过她绣了半宿的葛布衣裳——那是她照着邻家新娘子的嫁衣偷偷学的针脚。原来最疼的从来不是被拒绝,而是对方连你的努力都不肯看一眼。 院外传来窸窣响动,孟光抄起门边的扫帚。来人提着灯笼晃了晃,竟是梁鸿又折返回来。他手里攥着半块玉佩,脸色比夜色还沉:“我走之后才明白...你举石臼的模样,比那些涂脂抹粉的女子强上百倍。”孟光愣了愣,突然笑出声,笑得眼泪都出来了。她把扫帚往地上一扔,弯腰捡起玉佩时故意晃了晃胳膊上的肌肉:“梁公子现在后悔,不觉得晚么?” 梁鸿望着她被火把映红的脸,忽然发现那些被世人嘲笑的“丑陋”里,藏着股说不出的鲜活劲儿。就像她院里那株歪脖子枣树,枝桠横生却结满了甜果。 后来扶风城的人常看见,梁鸿跟着孟光下地干活,她犁地他播种,她挑水他浇园。有次梁鸿替她擦汗,叹着气说:“早知你举得起石臼,当初该夸一句‘好臂力’。”孟光呸了他一口:“现在说这些,晚了!”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