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9年战士黄干宗被两名越南女兵活捉,他本已经做好了慷慨赴死的准备,没想到两名女兵看着他双眼发光,异口同声道:"我们要你当老公!" 听炊事班老张讲这事儿那会儿,我们正蹲在猫耳洞口啃压缩饼干。老张抽着旱烟,火星子在夜色里一明一灭,像极了前沿阵地那些忽闪忽闪的曳光弹。"那会儿谁承想啊,"他把烟锅子在鞋底磕了磕,"越南姑娘比咱们想象中苦得多。" 有回老张巡逻撞见个越南女兵,扎着根褪了色的红头绳,蹲在战壕里缝衣裳。枪就撂在脚边,针线活倒是利索,补丁打得比咱们炊事班的抹布还平整。"她抬头瞅我们一眼,连枪都不抓,反倒把针往头发上蹭了蹭油。"老张说那红头绳扎眼,像是从血里捞出来的。后来逮着个翻译官才知道,那红头绳是她娘咽气前给的,说等仗打完了戴着嫁人。 前年我去边境集市,碰见个卖山货的越南老太太。她竹筐里塞着几根红头绳,风吹过来一飘一飘的。我蹲下挑山核桃,她突然用生硬的中国话说:"以前戴这个的姑娘,现在都埋土里啦。"我手一抖,核桃撒了满地。老太太也不捡,就盯着远处山头的雾,那眼神跟老张当年说的一模一样——不是恨,是熬干了的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