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5年1月,红十军团团长刘畴西在怀玉山区被捕,送到黄埔一期的同学俞济时,俞穿着将军大衣,烤着炭火,抬头看着冻得浑身发抖的老同学,他一句话也没说,只是挥了挥手,便命人将刘畴西带走。 麻烦看官老爷们右上角点击一下“关注”,既方便您进行讨论和分享,又能给您带来不一样的参与感,感谢您的支持! 1935年1月,江西怀玉山区下着大雪,红十军团两千多名战士已经在山里转战多日,粮食早就吃完了,很多人脚上裹着破布,在雪地里留下一串串带血的脚印。 军团长刘畴西的右臂在东征时受过伤,此刻伤口又裂开了,但他仍然走在队伍最前面探路。 国民党部队从四面八方围上来,子弹在松树林里嗖嗖飞过,刘畴西知道突围无望,命令战士们分散隐蔽,自己带着警卫排断后。 一颗子弹打穿了他的右肩,血很快浸透单薄的棉衣,他靠在岩石后面继续射击,直到雪地上出现杂乱的皮靴声——十几个国民党士兵端着枪围了上来。 被俘的红军战士排成长队,在刺刀押送下往山下走,刘畴西脸色惨白,被两名士兵架着胳膊拖行,冻裂的草鞋在雪地上蹭出两道痕迹。 山脚下的国民党团部里,炭火盆烧得正旺,参谋们进进出出递送战报,值班军官认出这个独臂俘虏是黄埔一期的刘畴西,立刻打电话向师长俞济时报告。 电话线那头沉默了几秒,俞济时正在二十里外的师部审阅作战地图,副官看见他放下话筒时钢笔在文件上洇出一团墨渍。 三小时后,军用卡车把刘畴西押送到师部,卫兵架着他穿过飘雪的院子,审讯室的门缝里漏出暖气,烤红薯的香味飘在走廊上。 俞济时坐在藤椅上翻看花名册,崭新的将官呢大衣搭在椅背,他抬头看了一眼被推进来的俘虏——头发结着冰碴,嘴唇冻得发紫,破烂的灰军装袖管空荡荡晃着。 副官递来热毛巾,俞济时擦了擦手,什么也没说,摆摆手示意把人带下去,两个马弁架起刘畴西往外走,门廊下有个小兵偷偷塞给他半块烤红薯。 消息传到正在前线督战的黄维耳朵里,这个脾气火爆的国民党将领把茶杯摔在地上,第二天专程骑马赶到师部。 俞济时的警卫排挡在门口,黄维指着院子里结冰的水缸吼道:"零下十度的天,给犯人喝的水都冻成冰坨子!"副官们低着头不敢接话,俞济时始终没露面。 南昌监狱的冬天比怀玉山更难熬,刘畴西被关在阴湿的砖房里,国民党派来劝降的人走马灯似的轮换。 有个黄埔四期的小军官偷偷带来一包磺胺粉,狱警发现后把他调去了山西前线,蒋介石的贴身秘书拿着中将委任状来谈条件,刘畴西盯着天花板上的霉斑说:"我这辈子只当共产党的兵。" 八月的一个清晨,看守端来一碗放了肉片的米饭,刘畴西知道最后的时刻到了,他慢慢吃完,把掉在桌上的饭粒也捡起来。 囚车经过百花洲时,他看见湖里开着荷花,突然想起1924年黄埔军校操场边的池塘,枪响之前,他和方志敏几个人喊的口号惊飞了芦苇丛里的野鸭。 俞济时在作战日志里用红铅笔划掉了"刘畴西部"四个字,半年后淞沪会战爆发,他带领部队在罗店顶着日军舰炮死守七天,腹部的绷带渗着血还在指挥冲锋。 1949年去台湾的军舰上,勤务兵整理行李时发现一本黄埔同学录,俞济时把它锁进了行李箱最底层。 1990年台北荣民总医院的病历卡写着:"患者反复梦见雪地行军。"护士整理遗物时,在枕头下找到张泛黄的照片——广州黄埔军校第一期步兵科全体合影,第三排有个用指甲掐出印子的模糊人脸。 对此大家有什么想说的呢?欢迎在评论区留言讨论,说出您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