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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7年,一阵枪响过后,西路军的廖副营长中弹负伤,二十多个蒙古人冲过来抢走了他

1937年,一阵枪响过后,西路军的廖副营长中弹负伤,二十多个蒙古人冲过来抢走了他的步枪和子弹。一个会说汉话的人抬脚碰了碰他:“没死就快走!等马家的人来了你就没命了!” 1949年10月,青海军营里出现了一个突然失语的红军老兵。 没过多久,县委的土坯房里,军政委员会主任廖汉生正盯着眼前衣衫褴褛的男人。 对方急促地吐着蒙古语,枯瘦的双手在军装上比划红五星,眼角急得迸出泪花。 而廖汉生不知道,这个连汉语都说不清的"奴隶",十二年前是西路军副营长廖永和。 更想不到他右腿三处枪伤溃烂见骨,却为追赶部队爬过三千里祁连雪山。 1937年3月的祁连山巅,风雪卷着血腥气。 左支队突围的高台战役中,廖永和右腿连中两弹摔进雪窝。 他在拖枪爬行五里地后,在讨赖河谷撞见十一个溃散的战友。 那时,人人面如冻梨,脚捆兽皮,粮袋里倒悬着硬是抖不出一粒青稞。 在清点完武器时,心中感到刺骨的寒,因为他们只剩下三杆步枪和十二发子弹。 就这样,命运的绞索在四月骤然收紧。 在苏里岩洞外,洪指导员正指着东山坡的红袍人影比划问路。 他的身影晃动的刹那枪声炸响,洪指导员胸口绽开血花栽进雪地。 廖永和抓枪冲出岩洞,子弹穿透右肩胛骨的瞬间,瞥见二十多个马匪包抄而来。 蒙古马靴踢醒他时,缴械的土匪正扒他裹着草绳的军装。 八天后,他在岩洞苏醒,而火娃子正在用陶片刮下岩壁霜雪喂他。 十四岁的小战士眼睛肿如核桃,砸碎的羊膝骨在石锅里熬出腥膻的汤。 当廖永和发现自己双腿失去知觉,突然发疯般捶打伤腿,“搬石头压死我!你们走!” 此时,战士们嚎哭着捡柴堆成山,一旁的火娃子撕下棉袄内襟,蘸雪水擦拭他流脓的伤口。 最后,九名战士消失在风雪中那夜,蒙古大娘的皮靴踏碎了岩洞冰凌。 黢黑的手指捏着糌粑塞进廖永和嘴里,腰刀却突然架上火娃子脖颈。 大娘丈夫是部落管家的鞭影挥来,而少年被掳去当奴隶的哭喊刺穿风雪。 就这样,他被沦为牧奴的五年像一场酷刑。 廖永和拖着瘸腿追羊群,鞭痕在脊背织成蛛网。 1942年,大娘偷偷解开他的脚镣,羊皮囊里滚出三块奶疙瘩。 他在逃亡路上嚼着腥甜的奶渣,想起了火娃子被掳走前最后的哭喊。 而巴音河畔的土窑成了新囚笼,为躲避管家追捕,廖永和改做皮匠维持生计。 鞣制兽皮的草酸腐蚀了指纹,蒙古包里的酒话盖过了汉语乡音。 有年除夕接到救济粮,那句“感谢共产党”在舌尖打转,吐出的却是蒙语“巴雅尔拉”。 窑洞土墙用木炭刻满"红军"字样,晨昏抚摸时指甲缝嵌进黑灰。 1949年,湟源县城的锣鼓声震落窑洞顶尘。 廖永和连滚带爬扑向行军队伍,掏出发黑的炭条在掌心写"269团2营"。 青年翻译念出"西路军"时,廖汉生抓着他的手抖如筛糠,那掌心中三处枪伤疤痕排列如北斗,是比任何语言更铁血的番号。 当夜,审查档案的煤油灯未熄整夜。 当组织确认他就是1937年上报"牺牲"的副营长,新党员登记表递来那刻,廖永和突然憋出皖西土话,"火娃子...还在肃北?" 1953年调任青海天峻县畜牧科长时,办公室门被撞开,蓄须的副县长举着发黄名册嚎哭,营长!那年我逃出来找到游击队了! 而当年,火娃子从怀里掏出个油布包,十二发锈蚀子弹排成扇形,正是1937年岩洞里清点的那批弹药。 他退休回安徽金寨前,廖永和去了趟苏里。 牧民指认的岩洞前,他埋下蒙古大娘1958年病逝时寄来的银奶勾。 坟堆朝着祁连雪山,像枚指向归途的箭头。 廖永和的一辈子一直记得曾经的战友,从未忘记过,而他早已将自己的一生奉献给了祖国的建设事业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