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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25年,廖仲恺遇刺,遗容旁边妻子何香凝,儿子廖承志等,悲情难过,留影! 廖

1925年,廖仲恺遇刺,遗容旁边妻子何香凝,儿子廖承志等,悲情难过,留影! 廖仲恺一八七七年四月二十三日出生在旧金山唐人街,母亲勤俭持家,父亲经商有道。 早年旅美的侨民身份让他见识到工业文明的力量,也令他体会到游子漂泊的辛酸。十六岁那年,父亲骤然病逝,家中顿失依靠,母子只得踏上海船回到广州。 洋行冷清、码头喧嚣,一重天一地下的落差刻进青年心底,民族命运与个人前途从此紧紧相连。 回到岭南后,他在叔父的资助下进入香港皇仁书院。 那所书院授课采用英文教材,又保留儒家经典,西学东渐的气息在课堂流动。 甲午海战失败的消息很快传遍校园,学生们聚在礼堂讨论国事,愤懑与羞耻交织。 坐在长凳上埋头做笔记的少年抬起头时,眼神里多了几分笃定。课余,他常与同窗翻阅《泰晤士报》和《申报》,试图找出中国落后的症结。 有次夜深,校园钟声沉沉敲响,他在笔记本末尾写下八个字:救国之路,当自求索。 一八九七年,经长辈撮合,他与香港商人何戴之女何香凝在广州成婚。 两人不是陈旧礼法下的应声附和,相似的志趣让他们对话无须客套。 她擅画,又喜读新学书报,对时局同样敏感。婚后,两人常在昏黄油灯下交流时政、译介西洋思潮,小楼里书页翻动的声响一点点织出未来的方向。 二十六岁那年,两人东渡日本求学。 东京街头电车穿行,横滨港口汽笛阵阵,现代化的节奏扑面而来。 廖仲恺进入弘文学院速成科,随后旁听早稻田大学经济课程,研究公共财政与国民经济。 一次留学生聚会,他与孙中山相遇,孙中山阐释反清图强的计划,话语铿锵,满座皆动。 廖仲恺与何香凝当即表态愿尽微力。 不久,中国同盟会在东京正式成立,夫妇二人成为创始会员之一。 他负责筹款簿记与外务联络,何香凝主持印制传单与掩护交通。 两人住所位于本乡区一条僻巷,竹帘低垂,门扉不起眼,却日夜灯火通明,往来者包括黄兴、蔡元培、汪精卫等人。 一九一一年武昌起义爆发,南方风云变幻。 同盟会成员奔走各省,岭南首先举义。 廖仲恺回到广州,被推举为广东都督府总参议,专司财政与军饷。 当时库银短缺,部队饷械难继,他主张地税换契法,整顿厘金,短短数月便平衡收支。街头巷尾对这位年轻财政长官议论颇多,称其“算盘声里听得见枪炮声”。 清廷覆亡,南京临时政府成立,但袁世凯借北洋兵权窃取胜果。 国民革命一度陷入低潮,一九一三年“二次革命”失利,革命党人成批被捕,部分流亡日本。 廖仲恺携妻折返东京,投入持续反袁的秘密筹划。 三年来,他们在神户、上海、香港之间频繁穿梭,搜集情报、募集枪械。 协助各地起义虽屡遭挫折,但他对政局研判愈加冷静。 袁世凯死讯传到横滨的那个清晨,海面雾气翻涌,他只淡淡说一句:“迷雾散处,方向更明”。 一九二二年,孙中山与李大钊、越飞的会谈明确了联俄联共方向,廖仲恺被派两度赴日与越飞代表接洽。 他熟悉日俄金融圈,与苏俄工作人员交流时引用《财政学原理》讨论关税与补贴,赢得对方尊重。 当时国民党内部派系林立,大多数会员对引入苏俄援助顾虑重重,是他将经济合作、政治合作与工农动员逻辑阐述得条分缕析,化解不少疑虑。 国民党第一次全国代表大会在广州召开,他当选中央执行委员,兼工人部与农民部部长,又受命筹建黄埔军校。 从校舍翻修到教材编印,从学员伙食到枪械预算,每道细节都亲自过问。 军校第一期开学典礼那天,珠江晨雾尚未散尽,数百名青年排成方阵,他站在讲坛侧后静静注视。 国民革命运动随即在全国升温,廖仲恺公开支持工人罢工、农民协会,赞助成立各地农讲所。 他在中央会议上沉稳回应:“国民革命若拒绝人民,终将枯竭”。言辞简练,却句句有据。 报章多次刊文抨击,他不做辩解,只在案头摆上一摞调查报告,用数据说明工农运动对经济与士气的推动。 会间休息,他常与周恩来、毛泽东等人交换意见,探讨农村调查和组织策略,信件往来字迹紧凑,充满实践关怀。 一九二五年三月十二日,孙中山病逝,广州万人肃立送别。 国民党失去精神领袖,左右分野迅速加深。会场、报馆、茶楼暗潮汹涌,每条消息都可能引发对立。廖仲恺依旧维护“联俄、联共、扶助农工”的方针,主持通过一系列保障工农权利的决议,并着手整顿党务,压缩腐败开支。 觊觎权势的右派视其为障碍,秘密筹划除之。 八月二十日上午,廖仲恺乘车抵达中央党部准备主持执委会议,下车刚踏上石阶,枪声突兀响起。 随员寻声扑去,仅见暗巷人影闪退。 廖仲恺胸腹中弹,鲜血浸透上衣,扶住立柱缓缓坐地,神情寂静。 医院急救无效,于当晚逝世,终年四十八岁。 噩耗传出,广州街头商号闭门,工人自发停工,黄埔军校降半旗致哀。 何香凝与长子廖承志守灵,悲痛克制。棺柩停放中央党部大厅,挽联从檐下一直垂到地面。周恩来、李大钊等人撰文悼念,称其“一生苦斗,革命为党,牺牲为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