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08年,13岁潘玉良被舅舅卖到妓院,妓院老鸨嫌她狮鼻、口阔、厚嘴唇,实在是长得太丑,根本吃不了这碗饭!舅舅见状只好苦求将其留下,没想到却成就了她的一生伟业…… 麻烦看官老爷们右上角点击一下“关注”,既方便您进行讨论和分享,又能给您带来不一样的参与感,感谢您的支持! 1908年,十三岁的潘玉良被舅舅以低价卖进芜湖一处青楼,她的父母早逝,自幼寄人篱下,生活困苦,舅舅嗜赌如命,变卖家产,最后竟将她当作偿债工具。 她的相貌在当时并不讨喜,狮鼻、口阔、嘴唇厚重,老鸨打量了她一番之后连连摇头,说她吃不了这碗饭,她不是那种能靠容貌取悦人的女子,在当时的青楼环境里,这样的外貌几乎等于没有生存机会。 舅舅见状,只好在门前苦求老鸨,声泪俱下,诉说她命运多舛,若是不收留,恐怕性命难保,老鸨最终心软,答应留下她,但只是作为烧火打杂的丫头,并不准许她接客。 潘玉良在这期间每日负责生火、端水、洗衣、扫地,日子十分艰难,青楼的生活喧闹而混乱,她的身份低微,许多姐妹都不将她放在眼里。 她不善言辞,但心思细密,白天做活时,她常留意着那些艺妓吹箫弹琴的动作,夜里便独自摸索模仿,她没有人教,只靠耳力记忆,再用手中粗糙的旧乐器练习,时间久了,竟也能弹出些成调的曲子。 她不敢打扰任何人,就在角落里轻轻哼唱,用那些委婉的曲子排解内心的孤独,一次偶然的机会,老鸨听见了她在后院弹唱,虽不及名伎娴熟,但音色清澈,情绪充沛,便叫人调教她做个艺妓试试。 她开始学习乐艺,从最基础的琴、箫、歌唱练起,她没有其他人的仪态与姿容,只能在技艺上多下苦功,渐渐地,她的才艺在客人中有了些名声,尤其是弹唱古曲时,总能勾起人心底情绪。 她不愿抛头露面,常戴着面纱,在屏风后面演奏,有客慕名而来,只为听她一曲解忧,她也因此得以从杂役之列脱出,成为一位能靠本事糊口的艺妓。 1913年,当地盐商设宴款待新任盐务监督潘赞化,他原为进步知识分子,在政界初露头角,此次赴任芜湖,是其政务生涯的重要一步,宴席间,请来几位艺妓助兴,潘玉良也在其中。 她坐于屏风之后,弹奏《卜算子》,曲调低沉哀婉,引人入神,席上宾客纷纷叫好,有人称其为“绝音”,潘赞化也略有动容,事后,盐商以示殷勤,将潘玉良送至潘府,希望借女子色艺笼络上官。 潘赞化得知此事,拒绝接受,他本无意私纳艺伎,打算将其送回原处,但得知她青楼出身、求生不易,又见她神情悲苦,心中不忍,便命人将其留下暂住,安排在府内担任杂役。 日常生活中,他渐渐注意到潘玉良并不似一般女子,她勤快、克制、知礼,且对书画诗词表现出超出常人的兴趣,他开始赞许她,甚至在一段时间后起了婚娶之念。 这一想法在潘家引发了不小风波,家族中人强烈反对娶一名出身风尘的女子入门,潘玉良得知此事后,心怀愧疚,提出愿为妾室,不愿因自己拖累潘赞化。 潘赞化最终坚持迎娶,并请当时著名的学者陈独秀担任证婚,以正名义,婚后,潘玉良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安稳生活。 一次偶然,她在邻居家中看到一位画家作画,便深受吸引,回到家中,依稀回忆画面,自行描摹。 潘赞化看到她的画后,惊讶她未曾学过却能神形俱备,便请画师教授她绘画,从此她开始接触素描、油画、水彩等技法,日夜勤练,进步飞快,1920年,她考入上海美术专科学校,系统学习西方绘画。 在校期间,她成绩优异,然因身份背景被人指责,最终被迫退学,在丈夫的鼓励下,她参加中法里昂绘画留学考试,顺利录取,成为中国最早一批赴法学习美术的女子。 在法国,她广泛接触欧洲艺术,作品逐渐成型,风格日趋成熟,1926年,她的作品获得意大利国际艺术展金奖,开始受到欧洲艺坛关注。 1928年,她回国任教,曾执教于上海美专和南京中央大学,她教授油画,也尝试人体艺术创作,在当时引起巨大争议。 外界对她的画作常以道德标准评判,过往经历一再被翻出,她不堪流言,于1937年再度前往法国,此后定居巴黎。 她在法国生活清贫,创作不断,始终坚持绘画不辍,抗战时期,她将画展所得全部寄回国内支援抗日。 1977年,她在巴黎病逝,死前嘱托好友将自己的全部画作捐予中国政府,七年后,四千余幅作品由中国驻法使馆护送回国,如今收藏于多家美术馆。 潘玉良的一生,始于一场被嫌弃的命运安排,却以才华和毅力扭转整个人生,她没有改过容貌,也没有依附他人,而是靠一己之力,走出困境,在艺术史上留下了深刻印记。 对此大家有什么想说的呢?欢迎在评论区留言讨论,说出您的想法! 信息来源:《“美成在久”?潘玉良》新民晚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