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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53年,天京刚立,洪秀全身披黄袍,喊的是“兄弟平等”“男女分营”,可等到选妃

1853年,天京刚立,洪秀全身披黄袍,喊的是“兄弟平等”“男女分营”,可等到选妃制度一出来,连最早跟他起事的将领都皱眉了:这哪是革命,分明是帝王套路。 太平军一开始是讲义气的,吃住分明、纪律严明,男女兵营各自独立,连饭菜都不一样做。可洪秀全登基当“天王”之后,整个人就像变了样,权力一上头,不再满足于“圣库制度”和宗教权威,反倒打起了“皇帝旧账”。 他搞了个“选誓司”,说是天命所归,要在凡人中选出“圣女”来服侍上主,结果就是四处搜罗女子,送到天京做妃嫔,起初几十人,几年下来膨胀到两千三百多。 《江南春梦庵随笔》记载得清楚,洪秀全不再过问战事,却天天巡宫,“验身”为乐,哪像个救世主? 选妃不是谁想来就能来,有三道关卡,第一关是“出身”,要么是大户人家的女儿,要么是秀才、举人之女。洪秀全心里清楚,靠蛮力打江山容易,要守住,还得有文化、有名望的人家站台。 苏州知府投降太平军,他女儿被送去选妃,姑娘心气高,身世清白,可“验身”时出了点岔子,选誓司的嬷嬷说她“貌似不洁”,当场否决。 姑娘羞愤跳井,父亲一夜白头,这事一传开,江南士族都明白了,进了天王府,不见得是光宗耀祖,可能是奇耻大辱。 第二道是“容貌”。洪秀全喜欢“清婉”,不准涂脂抹粉,不许缠足,要“天足”自然形态,骨细皮嫩、声音柔和。 有人问他为啥忌缠足,他说那是“魔道之风”,可话虽这么说,宫女仍需打水洗脚、挑柴烧饭,哪有几人能保住双足皮肉完整? 第三关最残酷,验贞。“非处子者”,直接打入冷宫,或送去干活,重则发配为奴,不止一次,有女子当场晕厥,甚至在验身后割腕、投井、跳楼。 有个扬州来的小姐,因母亲是寡妇独女,进了天王府,验身那天被三名嬷嬷当场解衣,一句“验不合格”,她回房后吊死在屋梁上。 选妃只是开端,后宫生活才是炼狱,被选上的女子都要编号,从“妻一”到“妻八十八”,再往后叫“嫔”、“御女”。 每月按表侍寝一次,多的轮不上,少的永无机会,更别说那些挑水的、扫地的宫女,连说话都要看人眼色,不许直视王面,不许抬头走路。 有次一名宫女打翻茶盏,洪秀全当场下令杖毙,尸体拖出宫门,丢入秦淮河。 压迫下,反抗也不乏其人,苏州一个叫阿秀的女子,为了不验身,硬是用布缠脚一夜绞断骨头,自毁体态,结果还是被押去“复检”。 她忍不下羞辱,跳河自尽,她的尸体三天后被打捞上来,宫人都说:“她是天京最后一个干净女子。” 洪秀全的妹妹洪宣娇,本是巾帼将军,战场上指挥若定,却被洪秀全数次当做联姻工具,先嫁将军韦昌辉,韦被杀后,又许配给另一贵族叛将,她屡次反抗,被禁足、鞭笞,最后郁郁而终。 天王府的纸醉金迷,引起了不少将领不满,林凤祥曾当面劝洪秀全“节制后宫”,话还没说完就被打为“心怀叵测”,李秀成见后宫乱象,也不敢言,只说自己“专事军机,不问内务”。 最离谱的一次,是太平军防守天京期间,洪秀全照常开“选美大会”,前线将领来报湘军突袭,他不接。结果三天后东门失守,伤亡惨重。他还命人查谁“扰乱天王驾”,一顿大批,逼得报信兵自杀谢罪。 后宫开销越来越大,天王府修了三进大殿,还添设“玉藻宫”、“香兰阁”,强征民夫、征粮逼税,搞得百姓怨声载道。 将领拿不到粮饷,士兵厌战,军心涣散,选妃制度直接加剧了天京内乱,埋下“天京事变”的伏笔。 说到底,洪秀全从一个宣讲平等的领袖,活生生变成了一个披着神权的暴君,他对女性的统治,不只是肉体的占有,更是精神的羞辱,他所提倡的“天国”,终究沦为自封的后宫。 太平天国的梦碎,不只败在清军,也毁在洪秀全自己手里,权力一旦脱缰,不受制约,就会扭曲人的理想,摧毁人性。 洪秀全说自己是“天父之子”,可他最后的模样,像极了一个凡人的欲望深渊。 参考资料: 《江南春梦庵随笔》,丁日昌辑,清末文人私记,中华书局,2002年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