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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0年,地下党员康乃尔正在茶楼搓麻将,一位军统女特工突然轻拍他的肩膀,递了个

1940年,地下党员康乃尔正在茶楼搓麻将,一位军统女特工突然轻拍他的肩膀,递了个眼色低声道:"让开,这局我来打。"康乃尔当即会意,不动声色地起身离席,从后门悄然脱身,最终化装成乞丐顺利返回延安。 【消息源自:中国共产党新闻网2016年12月12日文章《冒死营救秘密共产党人的军统女特工》;四川省地方志编纂委员会档案;康乃尔回忆录1982年版】 成都的夏天闷得人透不过气。王化琴把军统制服的第二颗纽扣解开又系上,汗珠顺着她的鬓角滑到下巴。她盯着桌上那份标着"绝密"的抓捕名单,第三个名字像烙铁般烫进眼睛——康乃尔,她十五岁那年带着她读《新青年》的邻家哥哥。 "王组长,行动前要不要再核对下路线?"年轻特务的声音把她拽回现实。王化琴用钢笔尖在茶楼平面图上戳了个洞:"后厨的泔水通道查过了吗?"她声音稳得自己都吃惊,就像三年前在东京帝大课堂上回答教授提问那样自然。没人知道她攥着档案袋的手指正在发抖,更没人看见她早上偷偷用口红在名单旁画了朵极小的小红花——那是延安时陈云洁教她的暗号。 春熙路的钟敲过四下时,王化琴在茶楼二楼看见了康乃尔。他穿着灰布长衫,眼镜片后的目光还是那么亮,只是鬓角多了几根白头发。她突然想起去年在重庆码头,丈夫陆长明把离婚协议书塞给她时说:"你现在满脑子都是主义,早忘了怎么当人妻。"此刻她踩着高跟鞋走向牌桌,每一步都像踩在棉花上。 "康先生,借个火?"她甩出打火机的动作太急,火星子溅到康乃尔的袖口。两人眼神相触的刹那,她左手小拇指在桌面敲出三长两短——这是军统审讯室绝对不会用的共党联络节奏。康乃尔瞳孔猛地收缩,他认出了这个当年总跟在他身后要糖吃的丫头。 楼下突然传来茶碗摔碎的脆响。王化琴抓起麻将牌往地上一砸:"胡了!给钱!"她的尖叫惊飞了窗外的麻雀。康乃尔起身时碰翻了茶壶,冒着热气的龙井在桌面洇出中国地图的形状。等军统的人冲上来时,后门晃动的竹帘还在滴水——伪装成挑粪工的康乃尔刚跳进运泔水的板车。 当晚的审讯室里,王化琴咬破舌尖吐出血沫的样子,比她在东京演话剧时逼真百倍。"王组长怕是得了痨病。"医务室的同僚作证时,没人发现她白大褂口袋里装着延安带来的磺胺药片。但军统少将把钢笔拍在桌上的力道,还是让她后颈的汗毛全部竖了起来:"六个月禁闭!要是让我查出来..." 1951年的公审大会上,王化琴已经想不起阳光的温度。当审判长念到"死刑立即执行"时,她反而松了口气。这年春天她见过康乃尔一次,那时他作为西南军政委员会干部来学校视察,两人隔着操场对视了三秒钟,谁都没说话。现在她盯着刑场上那棵歪脖子树,忽然很想告诉康乃尔,当年茶楼里那壶龙井其实泡得太浓了。 子弹上膛的金属摩擦声响起时,邮差的自行车铃铛刺破了凝重的空气。"急件!省里康副省长的亲笔信!"信纸上的钢笔字力透纸背,详细记录着1940年8月23日那个下午,一个军统女特务如何用麻将牌和打翻的茶壶救了共产党人的命。王化琴在签字按手印时,发现自己的指纹和十一年前茶楼账本上留下的油渍重叠在了一起。 改革开放后的某个黄昏,已经重新拿起教鞭的王化琴在批改作业时突然笑了。有个学生在作文里写:"英雄都是光芒万丈的",她在这行字旁边画了朵小红花——就像当年在抓捕名单上画的那样。窗外卖冰棍的叫卖声和1940年茶楼外的吆喝声奇妙地重合在一起,而当年康乃尔没喝完的那杯茶,大概早就蒸发在成都潮湿的空气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