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0年,河南一位地下党员突然"投敌叛变",同志们闻讯无不扼腕痛斥。谁知数日后报纸赫然刊出惊天消息:裕仁天皇的亲外甥遭人暗杀! 【消息源自:《开封1939:血色情报战》2023-08-15 历史研究月刊】 老吴蹲在禹县山沟里削着木棍,远处十几个老乡正扛着锄头来回走动。这些庄稼汉现在有了新身份——豫东抗日游击队第三支队。"老张,把你们村祠堂那面鼓搬来。"他朝坡下喊了声,木屑簌簌落在打着补丁的裤腿上。三天前特委送来的柿油还粘在指甲缝里,那是用来伪造公章的好材料。 开封城里的吉川中佐此刻正用放大镜检查最新收到的"投诚信"。羊皮纸上的火漆印还带着豫东特有的黄泥味,落款处盖着密密麻麻的村寨公章。"哟西,连马家沟这样的小村子都有人参加。"他转头对翻译官说,"告诉警务处,给送信的老头发五块大洋。"窗外飘着柳絮,办公桌上的铜镇纸压着刚画好的"起义军布防图"。 "吴组长,鬼子又派探子来了!"放哨的小伙子滚下山坡,草鞋都跑掉一只。老吴把削尖的木棍插进土里,远处果然晃着两个穿长衫的身影。"让二队把昨天做的土枪摆出来,记住——枪口统统朝东。"他拍了拍身上的木屑,想起牺牲的大哥。两年前徐州城外那场阻击战,大哥用身体堵机枪眼时,手里攥着的也是这样的木棍。 五月初的开封城闷得像个蒸笼。老吴摸着怀里的请柬走进山陕甘会馆,烫金的纸面上印着"恭请起义领袖吴青山先生"。门廊阴影里站着穿绸衫的权会长,这人手指上的翡翠扳指绿得刺眼。"吴队长来得早啊,太君在里间等您呢。"老吴笑了笑没接话,袖管里的勃朗宁手枪贴着汗津津的手臂。 会客厅的檀木屏风上雕着八仙过海,吉川正在给三个新来的参谋展示战利品。"诸君请看,这是支那游击队上缴的..."话音未落,老吴突然掀翻茶几。第一颗子弹打偏了,在屏风上吕洞宾的葫芦上钻了个洞。等日本兵反应过来时,装着"起义人员花名册"的锦盒突然裂开,藏在夹层里的第二把枪已经顶住吉川后心。 满城戒严的哨声中,老吴他们从布庄地窖钻出来,迎面撞见卖炸糕的王老汉。"后生们尝尝?刚出锅的。"老头掀开棉被,热气后面是了然的笑容。三个月后,开封茶馆里还在传各种版本的刺杀故事,有人说看见吉川的魂儿半夜在城墙上飘,宪兵队办公桌上那摊血迹怎么也擦不干净。而真正的行动报告此刻正埋在老吴家灶台下,和半罐没用完的柿油呆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