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淮海战役中,国军军长高吉人重伤被俘,住院时他对邻床的副师长说:“粪坑水位这几天最

淮海战役中,国军军长高吉人重伤被俘,住院时他对邻床的副师长说:“粪坑水位这几天最低,咱们钻粪坑逃跑。” 如果您喜欢我们的内容,麻烦顺手点击一下右上角的「关注」,方便日后随时参与讨论、分享观点,感谢您的支持呀! 高吉人,这名字听着不起眼,实际上在西北一带可有点名气。老高祖籍陕西靖边,家里是地道农民,他念过几年私塾,是同乡里为数不多的文化人。按理说他读书能走条安稳路,可人家偏偏跑去当兵,还一路摸爬滚打到了黄埔四期。 谁都没料到,后来他真就混成了国民党“名将”。抗战那几年,他带兵在昆仑关打过日军,参加过滇缅公路会师,也跟着杜聿明混过远征军。部下都叫他“虎将军”,这人打起仗来一点不惜命,常常带头往最危险的地方冲。 可就是这样一位堂堂中将军长,到了淮海战役最后关头,也难逃命运的玩笑。1949年初,淮海战役打得正酣,高吉人带着第70军在陈官庄硬撑着。眼看着自己指挥的阵地被对方连连攻破,通信员刚报告“我们第32师阵地失守了”,他火冒三丈,一跺脚亲自上前线,结果当场被炮火打伤了胸口。部下们抬着他找地方救治,这时候一架L-5联络飞机正好落地。按说,这飞机原本是专门接他去后方医院的,可就在要起飞的时候,半路杀出个中将郭一予硬挤上飞机,连飞行员都让他“坐大腿”开飞机。折腾了半天,这飞机还没飞起来呢,解放军的炮弹直接把飞机炸了个大洞,所有人又慌里慌张地逃了出来。 高吉人伤得重,又赶上突围队伍里人人自危,最后干脆被扔在了华野阵地。他自己也清楚:“跟着突围,只怕还没出村就颠死了。”结果还真让解放军给捡了去。没多久,这位“虎将军”就被送到我军后方医院,成了货真价实的俘虏。 别以为高吉人当了俘虏就安心养伤了。这人骨子里有点“轴”,心里打的小算盘比谁都快。到了解放军后方医院,条件不比大医院。简易病房、卫生间还是老式的粪坑。高吉人表面装得规规矩矩,其实天天观察门窗、厕所、围墙,脑袋转得飞快。他住院的这段时间,正好遇到老部下、副师长华心权,两人都是陕西人,说话也投机。一个是胸口刚补好的伤疤还没愈合,一个是风湿旧病腿脚不灵便,但偏偏心气没死。 高吉人心里盘算着,这医院看着人手不少,巡查其实有漏洞。他细心发现,粪坑水位三个月最低,恰好到大腿根;再细看,这粪坑底下好像有排污暗道,方向一直通到院外。晚上,他装作没事人一样跟华心权闲聊:“老华,你发现没,咱们这粪坑水位这几天是最低的。我琢磨着,干脆钻粪坑出去。臭是臭点,命要紧。”华心权一听,先是一愣,咬咬牙说:“反正都这份上了,拼一把算了!” 说干就干,俩人计划得滴水不漏。华心权向医生要了点酒,说是治风湿,其实都存着准备。等到晚上,把酒递给看守“庆祝身体康复”,几个看守喝得晕乎乎,这边俩人悄悄摸到厕所。要说真到钻粪坑那一刻,俩军官那种体面劲是顾不得了,裤腿一卷就往下蹲。粪水冷得刺骨、熏得人直翻胃,二人几乎是憋着一口气,顺着窄小的暗道一点点往外爬。当时谁也顾不上什么“脸面”,只想着外头的自由。 终于,黑灯瞎火里,二人钻出了医院围墙,衣服全是脏东西,差点连命都丢了。外头冷风一吹,俩人真是苦中作乐,互相拍了拍肩膀:“算是逃出来了!”就这样,他们完成了一场现代版的“越狱”。 高吉人和华心权跑出医院后,白天东躲西藏,晚上赶路。先溜到了重庆,又辗转去上海,最终从福州坐船到了台湾。你说这逃亡路有多艰难?没有粮票、没有熟人、一路风声鹤唳,还得提防被解放军侦缉队盯上。一路上,两人靠旧识接济、老关系帮忙,总算是把命捡了回来。 本来,国军讲究“忠勇”,但被俘逃回来的将领其实很容易遭到猜忌。可高吉人和华心权这回算是“越狱”成功、名声在外,反倒让老蒋和高层另眼相看。尤其是看到“钻粪坑都要逃生”的坚决劲头。高吉人后来升任第5军军长、金门防卫副司令,算是混得不赖。华心权也先后担任了不少重要岗位。在台湾,这两人都是有头有脸的“抗共将军”,还写回忆录讲自己当年“粪坑逃亡”的传奇经历。 不过,不管外头传得多玄乎,他们自己心里未必风光。高吉人晚年很少提起被俘和逃亡的细节,只对家人感慨:“人这一辈子,走过的路,糊涂的账,只有自己心里明白。”老将军毕竟打了一辈子仗,从青年到白头,该见的都见了。 到了1979年,高吉人病逝台湾。消息传回大陆,陕西家乡亲人也专门办了追悼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