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网都在说的"伊朗是阿塞拜疆人(少数)领导波斯人(多数)",原来出处在这里。 卢克文昨日发文,回答关于大家说我最近文章说阿塞拜疆和波斯民族问题,我再次声明,我原文并没有说伊朗这两大民族有直接冲突,原文并未提出这个观点,而是“以阿塞拜疆教士集团”的神权与世俗波斯人的冲突。 我文章讲的是神权与世俗的冲突,只是因为神权最高层是阿塞拜疆族,才使用这个词,请仔细阅读原文。再说一遍,我从未说伊朗的阿塞拜疆族跟波斯族是对立的。 这么找补圆场就很没意思了。 那篇题眼就是类比“晚清”,而且强调了伊朗阿塞拜疆族的少数地位,晚清的民族矛盾是十分尖锐的,甚至可以说是统治阶级考虑的头等大事。 而伊朗的矛盾主要是阶级之间,门阀之间,以及宗教与世俗的问题,反而民族矛盾是最淡的,结果你拿来哗众取宠,被人指出问题还东拉西扯文过饰非,实在不应该。 你对伊朗的分析明显受犹太资本的媒体宣传所影响。你虽看到了哈梅内伊是阿塞拜疆族,可是他的前任霍梅尼可是妥妥的波斯人,而且哈梅内伊是在库姆神学院成长的,那是主体民族是波斯人。 同时最高领袖是由86名专家委员会选举产生,专家委员会成员也是靠选举,所以怎么可能会出现什么阿塞拜疆教士团裹挟伊朗多数人利益?伊朗矛盾不是民族矛盾,更不是宗教神权和世俗矛盾,是阶级矛盾。 霍梅尼是波斯人,哈梅内伊父亲是阿塞拜疆裔,母亲是波斯人,死的那个总统莱西是正经八百的阿拉伯人,伊朗并没有民族隔阂,只有宗教和世俗矛盾。 因为伊朗一直注重科学教育,伊朗对教育投入相当大,不管男女,学西方科学。这就造就了,你既让我们一边学科学,一边还用宗教通知我,这个矛盾体。 任何民族和宗教族群体系,都不如实行现代管理体系,民族和宗教只是一种社会联系方式,跟喜欢吃大米,还是喜欢吃面条没有啥根本区别,不是研究一个国家发展问题的核心逻辑。 而如果一个国家不实行超越民族和宗教等的现代管理性共识体系,只会从民族和宗教里面寻找共识,那最终走向就是你死我活的“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和“异教徒都该死”的斗争,根本没‘有正常发展。 好的管理制度,恰恰是由于少数人对多数人的管理或“统治”,因为正是因为自己是“少数”,如何让被“统治”的大多数人信服,就需要更加公平和包容的制度,就会更加谨小慎微,更加重视自我奉献,更加尊重其他群体。 全世界所有的根本矛盾都一样。就是少数人管理大多数人的资产,从而形成了国有资产官僚化,再进一步就是资本金融化,随之而来的就是各种贪污腐败卖国等等。至于宗教等等只是外面的一层外衣,那些狂热的信徒,只能成为炮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