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镖师十几人,为何土匪不敢抢? 这并非镖师武艺超群,而是土匪们精明的权衡利弊。
在那个年代,当土匪并非想象中刀光剑影、快意恩仇的生活,而是高风险、低收益的苦差事,随时可能丢掉性命。大多数土匪并非职业强盗,更像是兼职打猎的贫民。他们并非如影视剧中描绘的那般,每日豪饮大快朵颐。实际上,他们的生活远比普通百姓更为艰辛。要想当土匪,首先得有“入场券”——并非官府颁发的许可证,而是靠武力争夺来的地盘。即便武功高强,占据了一片山头,也面临着重重困境。首先是温饱问题,大多数土匪都是流离失所的贫民,没有田地和粮食,只能靠抢劫为生。但抢劫风险极高,官府频繁清剿,正规商队雇佣了镖师护送,剩下的零星过客更是囊中羞涩,十次抢劫可能八次都颗粒无收。其次是装备落后,镖师们有镖局配备的精良武器,而土匪只能用砍柴刀、锄头等简陋工具,遇到正规军队更是毫无还手之力。最后是巨大的心理压力,土匪声名狼藉,难以娶妻生子,更别谈传承香火了。相比之下,镖师虽然劳苦,但好歹是正当职业,做得好的还能名扬江湖。
更重要的是,土匪的人数极其有限。别被影视作品误导,古代土匪团伙超过二十人的就算大型组织了,大多数都是五六人的小团体。原因很简单,人多难免勾心斗角,分赃不均容易内讧,而且目标太大,官府一围剿就无处遁逃。此外,土匪之间还有一套不成文的规矩:不抢劫穷人、书生、官差,甚至连郎中的药箱都不敢碰。这并非他们良心发现,而是惨痛教训的总结——抢劫穷人会遭到世人唾弃,抢劫书生可能引来朝廷大军,抢劫官差更是直接触犯律法。反观镖局,虽然人数不多,但势力强大,足以让土匪望而却步。镖师个个身怀绝技,镖局之间互相扶持,如同一个整体,一旦某个镖局遭遇袭击,其他镖局定会全力支援,土匪一旦动手,将面临整个行业的追杀。更重要的是,很多镖局都有官方背景,例如会友镖局的靠山就是李鸿章,抢劫他们的镖车无异于自寻死路。土匪就算胆大包天,也不敢同时得罪官府和江湖人士。
有趣的是,土匪和镖师之间存在着一种微妙的共生关系。土匪需要镖局维持“业务量”,如果没有镖局护送,商人不敢出门,土匪也就无利可图了。而镖局也需要土匪来彰显自身的价值,如果路上连个劫道的都没有,谁还会花高价雇佣镖师呢?因此,双方见面时往往虚与委蛇,客套几句便各自离开。这种默契,比现代职场中的甲乙方关系还要和谐。这种平衡在清末民初被打破,随着铁路和洋枪的普及,镖局逐渐没落,土匪也从兼职猎户转变为职业杀手。即便如此,真正敢于抢劫镖车的土匪依然是少数,因为在古代,当土匪风险极高,回报极低,而抢劫镖车更是高风险的冒险行为。所以,古代土匪不敢抢劫镖车,与其说是害怕镖师,不如说是现实的无奈之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