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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上午去医院看了94岁母亲,心情复杂,有种自取其辱的情绪萦绕心头,腰肋部发紧。

今天上午去医院看了94岁母亲,心情复杂,有种自取其辱的情绪萦绕心头,腰肋部发紧。 第二次去的时候带了豆浆和蛋炒饭,老太太捧着吸管咕咚咕咚喝得特别香。 我正给她擦嘴角呢,二哥突然插话:"出院了你也用那张医用床啊。"当时手一抖差点把豆浆洒了——去年给爸买的护理床还搁在老家堂屋摆着,现在倒成了他们眼里的公共财产。 其实挺想回他一句"床垫底下还压着爸的褥疮药膏呢",可看着妈小口小口嘬着吸管的样子,突然觉得特没劲。那床是带万向轮的,当初特意选了能升降的款,现在倒像是被焊死在老屋的水泥地上。有时候觉得物件比人长情,至少那张床记得我半夜起来调靠背的角度,记得我往床头柜塞止痛片的窸窣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