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去凭祥的老兵驿站，常能遇见拄着拐杖的127师老兵。 有个叫赵志国的老爷子，裤腿上还留着当年喷火器烧出的疤痕。 他总摸着膝盖上的伤疤说："在迷迈山那场火攻里，我亲眼看见越军把咱支前的大娘绑在树上当靶子——那大娘还戴着咱送的红围巾呢！" 说着就从怀里掏出个磨得发亮的铝饭盒，盒底刻着"为人民服务"，那是他老乡牺牲时攥在手里的遗物。 1979年3月2号那天，他跟着部队冲进隧道，脚底下全是黏糊糊的——越军把中国民工的尸体堆在铁轨上，浇上柴油烧成黑炭。 有具尸体蜷成个球，怀里还护着个搪瓷缸，缸子上印着"北京牌"，跟王建国家里的那个一模一样。" 我当时就吐了，"老爷子抹着眼睛说，"那缸子是咱支前时发的，他们咋下得去手？" 张万年师长的独臂在火攻时受过伤，战后拍X光片，骨头缝里还嵌着金属碎片。 当年的警卫员李铁蛋记得，师长下令时胳膊上的旧伤疤都发紫了——那是1947年打孟良崮时留下的弹痕，可这次的伤比子弹还疼。 在禄平县城，战士们发现越军把中国援建的拖拉机砸了，履带里卡着半截中国布鞋，鞋底还绣着"拥军"两个字。" 那是俺媳妇给我做的鞋啊！"老兵陈德胜说到这儿，突然把鞋脱了，露出跟照片里一模一样的千层底，"你说他们咋能这么糟践东西？" 现在友谊关的烈士墙前，总摆着几束野菊花。 有个叫黄小娟的姑娘，每年都来给无名烈士碑擦灰，她爷爷就是当年被越军烧死在菜窖里的支前民工。" 我爷爷出发前还说给我带越南的糖，"姑娘摸着石碑上的弹孔，"可他们连个全尸都没给留。" 旁边卖纪念品的摊主是当年127师的炊事员，他指着货架上的压缩饼干说： "这跟当年咱吃的一个味，可越军把咱送的粮食全掺了毒药，扔井里喂鱼！" 最震撼的是老兵们讲的"火中红旗"。攻打谅山时，有个叫李建国的战士背着红旗往山上冲，被越军的燃烧弹点着了衣服。 他没打滚灭火，反而把红旗举得更高，边跑边喊："这是咱中国的旗！" 等战友们冲上去，他已经烧成了炭人，可旗杆还插在阵地最高处。 现在这面旗复制品存在军博，旗角上的焦痕跟老兵们描述的分毫不差。 张万年晚年回广西，在烈士陵园待了整整一天。 有人看见他对着墓碑说 "孩子们，当年那把火烧得对。" 这话现在听着狠，可您去问问那些老兵——当你看见老乡被剥了皮挂在树上 当你摸着战友烧焦的饭盒，当你在异国他乡闻到熟悉的煤油味，除了火，还有啥能让死去的人闭眼？ 这不是野蛮，是被逼到绝路的血性。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