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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94年,张作霖到财主家喝酒,席间,财主起身离去。不料,财主的小老婆,竟一把将

1894年,张作霖到财主家喝酒,席间,财主起身离去。不料,财主的小老婆,竟一把将衣服扯乱,死死抱住张作霖,尖叫:“非礼呀!”张作霖听到却纹丝不动。

1894年的冬夜,辽宁高坎镇的风像刀子一样刮过,雪花裹着寒气扑面而来。村口的大榆树下,一个瘦弱的少年被五花大绑吊在枝头,破旧的棉袄被扒得只剩单衣,棍棒的血痕在他身上纵横交错。他嘴唇发紫,气息微弱,眼看就要被活活冻死。

就在这时,一盏昏黄的马灯摇晃着靠近,豆腐坊的常老头眯着眼一看,惊得差点摔了灯笼:“这不是张作霖那小子吗?谁把他弄成这样?”他急忙解下绳子,把少年背回家,硬是用一碗热汤吊住了那条命。

这一夜,张作霖死里逃生,可他怎么也没想到,把他逼到绝境的,竟是那个他曾经掏心掏肺信任的人。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他和高坎镇的恩怨,又将如何翻开新的一页?

张作霖,1875年生于奉天海城的一个穷苦人家,家里穷得叮当响,父亲早逝,母亲改嫁给一个兽医,他跟着学了点手艺。1890年,他流落到高坎镇,靠给人放马、扫院子混口饭吃。那时的他不过十五六岁,个子不高,眼睛却亮得像狼崽子。

后来,他凭着一手治马的本事,结识了镇上的大财主于六。于六五十多岁,家里有钱有势,见张作霖精明能干,拍着胸脯说:“你有手艺,我有本钱,咱俩合伙开个兽医铺子,赚了钱三七分,你七我三!”张作霖感恩涕零,从此把于六当成了靠山。

兽医铺开张后,生意红火,张作霖白天忙着给人看牲口,晚上常被于六拉去家里喝酒。于六的宅子是个大院,青砖灰瓦,门口拴着两匹膘肥的马,屋里炭火烧得噼啪作响。可这院子里,还有个年轻得晃眼的人——于六的小老婆二兰子。

她才二十出头,眉眼如画,走路时腰肢轻摆,像春天的柳枝。于六老了,体力不济,二兰子却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她瞧见张作霖这年轻小伙,常来常往,眼神里渐渐多了些说不清的东西。

有一天,于六出门办事,二兰子把张作霖叫到家里,说是要商量铺子的事。屋里熏着淡淡的檀香,她端来一壶热酒,笑盈盈地劝他喝。张作霖憨厚惯了,没多想,喝了两杯后头有点晕。

她忽然凑近,低声说:“我看不上于六那老东西,我带上他的钱,跟你走,咱们远走高飞!”张作霖一听,手里的酒杯差点摔了。他愣了半晌,脑子里却清醒得很——于六对他有恩,这女人再美,也是兄弟的老婆。他推开她,沉声说:“别胡闹,好好过日子吧。”

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

二兰子没想到,自己豁出去的表白换来的是冷冰冰的拒绝。她长这么大,还没哪个男人敢不给她面子。羞恼之下,她咬紧牙关,心里暗暗发誓:张作霖,你等着瞧!从那天起,她开始在于六耳边吹风,说张作霖铺子忙得没空上门是瞧不起他。

于六听多了,心里也犯嘀咕,便亲自请张作霖来喝酒,想拉近关系。

那天晚上,酒过三巡,于六被叫出去处理点事,屋里只剩张作霖和二兰子。她笑眯眯地给他添酒,语气温柔得像哄孩子:“再喝点,天冷,别冻着。”张作霖刚端起碗,就听见门外脚步声。下一秒,二兰子突然撕开自己的衣服,一把抱住他,尖叫起来:“救命啊,非礼啦!”于

六推门进来,看到这一幕,眼睛都红了。他不问青红皂白,吼道:“把他绑起来,吊树上打!”几个下人冲进来,拳脚棍棒齐下,张作霖连辩解的机会都没有,很快被打得晕死过去。

风雪夜里,他被吊在村口的大树上,命悬一线。要不是常老头路过,他这条命怕是就没了。常老头把他救回家,用热姜汤和草药熬了三天,才让他睁开眼。张作霖醒来后,摸着满身的伤痕,低声说:“义父,我得走,再待下去,没命了。”

常老头叹了口气,塞给他几块碎银和一头毛驴,让他赶紧离开高坎。

离开高坎后,张作霖投了军,从一个底层小兵一步步爬起来。二十多年后,他成了奉系军阀的头子,手握重兵,威震东北。1920年代,他重回高坎,已是第27师师长,风光无限。他下令部队不得扰民,还特意去看望救命恩人常则春,把常家的破旧店铺改成了“三畲当号”,让常家成了镇上的首富。

至于于六和二兰子,听说张作霖回来,吓得腿都软了,跪在地上求饶,生怕他报当年之仇。可张作霖只是淡淡一笑,扶起他们说:“过去的事,我早忘了。要没那顿打,我哪有今天?”

众人听了这话,都感慨他胸襟宽广。可谁也不知道,他心里是不是真放下了那段屈辱——毕竟,那一夜的风雪和棍棒,差点要了他的命。

高坎镇的风雪早已散去,张作霖的名字却刻在了历史里。从一个被吊在树上的少年,到叱咤风云的东北王,他用半生证明了命运的无常。至于二兰子的下场,有人说她后来带着于六的钱跑了,也有人说她孤独终老,没人说得清。

据记载张作霖离开高坎后投身毅军,借甲午战争的机会崭露头角,最终在奉系军阀中崛起。而高坎镇作为他人生转折的起点,也因他的传奇故事被后人津津乐道,至今仍有老辈人传颂着他从草根到枭雄的逆袭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