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2年6月16日,医生按照罗健夫的遗愿剖开了这位科学家的遗体,结果发现他周身布满了癌肿,胸腔里的肿瘤已经长的比心脏还要大。 麻烦看官老爷们右上角点击一下“关注”,既方便您进行讨论和分享,又能给您带来不一样的参与感,感谢您的支持! 1982年6月16日凌晨,北京协和医院的手术灯一直亮着,那天晚上,医生们根据罗健夫生前签署的遗体捐献同意书,对他的遗体进行了解剖,开胸后,所有在场的人都屏住了呼吸。 他的胸腔中有一个比心脏还大的肿瘤,几乎把整个心脏挤到了胸腔一侧,肺部、肝脏上遍布大小不一的肿瘤结节,脊椎骨因癌细胞侵蚀变成了蜂窝状,肋骨多处断裂。 医生们很难想象这样一具身体还能坚持正常活动,更不敢相信这是一位直到最后一刻还在工作的科研人员的遗体。 罗健夫是一名航天工程师,几个月前,他在单位的实验室里还在绘制Ⅲ型图形发生器的电路设计图,那段时间他总是用一只手扶着胸口,另一只手操作仪器。 他没有告诉任何人自己的真实病情,也不肯请假治疗,他清楚自己的身体出了问题,检查后确认是晚期淋巴癌,诊断结果他收了起来,没有告诉家人,也没有向单位请假,而是把精力投入到工作中。 在他生命最后的四十九天里,他在301医院住院,但病床上堆满了图纸和资料,每天早上护士查房时,他总是靠着枕头在看电路图,有同事来看他,他指着资料指出参数错误的位置,还嘱咐他们修改的顺序。 他知道自己时间不多,一天里几乎没有休息时间,医生曾经多次建议他使用止痛药,但他认为药物会让头脑变得迟钝,就把药偷偷倒掉。 他说只有保持清醒,才可能把剩下的工作完成,他坚持到最后三天,还让护士帮他保管笔记本,叮嘱转交给研发单位,说里面写了Ⅲ型电控系统的优化方案。 早在1969年,罗健夫接到任务,负责研制我国第一台图形发生器,那时候项目刚刚启动,没有样机,也没有技术资料,实验室里连基本的设备都不齐全。 他原本学的是原子核物理,图形发生器所涉及的电子线路、自动控制、光学成像、精密机械都不是他擅长的方向。 他没有退缩,把所有专业书籍一门一门啃完,白天在车间测数据,晚上一个人泡在图书馆抄资料、做笔记,他自学了俄文,翻译外文文献,画图纸、画电路图,所有的数据都是手工计算。 那时候,他吃的是冷馒头,困了就趴在图板上打盹,第一台样机做出来时,运行速度比国外落后三分之一。 他没犹豫,立刻组织团队推翻原设计,从头开始,为了调试新型线路,他曾三天三夜没有合眼,靠冷水洗脸保持清醒。 1972年,我国第一台图形发生器成功研制完成,三年后,Ⅱ型机获得全国科学大会奖,奖项申报时,他把自己的名字排在最后,奖金分配下来,他把三千块奖金分给了车间里的工人。 他说图纸画得再好,没有工人焊接电路、调试设备,也无法实现,他从不愿被采访,有记者来时,他总是找借口躲开。 到了1981年底,罗健夫开始出现咳血、胸闷,但还是坚持上班,所里安排他体检,他只是简单敷衍,春节前,他终于在疼痛难忍的情况下被送到医院,确诊癌症晚期。 他要求医生不要告诉家属,认为他们承受不了,回单位后,他不再担任组织事务,把全部精力集中在Ⅲ型图形发生器的研制上。 他把笔记本带到病床上,整理出图形识别算法的校验机制,补齐了模拟转数字模块的关键参数,设计图纸一笔一划画到最后,他直到生命终止前,都没有停止工作。 解剖他的遗体时,医生们发现癌细胞几乎侵蚀了他全部内脏,但他的脑组织仍呈现出极高的活跃度。 这是一种极端的对比,他的身体已不堪重负,但他的大脑仍在工作,他早已知道自己的命不久矣,却坚持用每一个清醒的小时,为国家完成一件尚未完成的科研任务。 他走的时候才47岁,正是科研人员最有产出的年纪,他留下的不是获奖证书,而是一份完成度高达九成的Ⅲ型图形发生器设计图,如今,那份图纸还保存在档案室的资料柜中。 上面写满了注释和修改建议,是他用尽最后生命写下的科研笔记,医生们看着解剖报告,久久说不出话。 他们记住了这个在沉默中燃尽自己的人,他没有口号,也没有诉苦,只是悄悄地、彻底地,把自己的全部交给了科学研究。 对此大家有什么想说的呢?欢迎在评论区留言讨论,说出您的想法! 信息来源:光明日报——罗健夫:用生命诠释航天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