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7年，评剧皇后小白玉霜去世，护士在整理尸体时，突然大叫：天哪！看！她的手掌里有字！ 小白玉霜，原名李再雯，1922年出生在山东一个穷得叮当响的小村庄。家里揭不开锅，她小时候就被父亲卖给了评剧名家白玉霜做养女。白玉霜是个厉害角色，对她管得严，逼着她学唱评剧。小白玉霜小名叫福子，从小在这种高压下磨出了本事。1937年，她才16岁，就带着“小白玉霜”的名字在上海登台了。那嗓子清亮得像山泉，表演又抓人心，一下子就火了。可这光鲜的背后，却埋下了她悲剧人生的种子。 小白玉霜红了，按理说这是好事，可她的养母白玉霜却不乐意了。白玉霜自己也是评剧界的大腕，见养女比自己还出风头，心里那股嫉妒劲儿就上来了。她开始处处刁难小白玉霜，不让她好好演戏，甚至动手打她。这哪是养母啊，简直就是个拦路虎。小白玉霜那时候年纪小，没啥办法，只能咬牙忍着。可她骨子里有股倔劲儿，再难也要唱下去，这也让她在观众心里站稳了脚跟。 1949年以后，小白玉霜终于熬出了头。她自己攒了个新中华评剧团，带着一帮人到处演出。到了1953年，她加入了中国评剧团，算是正式有了靠山。她演的《秦香莲》那叫一个绝，1956年还被拍成了电影，拿了奖。这时候的她，站在舞台上真就是评剧界的顶梁柱。观众爱她，同行敬她，事业上总算有了点盼头。可惜，天不随人愿，她的生活却越来越像一出苦情戏。 小白玉霜的事业是风光了，可感情生活却一塌糊涂。她先是嫁给了一个商人叫赵清才，结果因为生不了孩子，婚姻黄了。后来她又跟一个叫佟五的人走到了一起，本以为能安稳点，谁知道佟五犯了事儿，被判了死刑。这接二连三的打击，像大锤子一样砸在她心上。她一个女人，顶着舞台上的光环，私底下却连个依靠都没有。日子越过越苦，心里的窟窿也越来越大。 到了1967年，小白玉霜的精神彻底撑不住了。她那时候才45岁，却已经像被掏空了一样。她选择了服毒自杀，在医院的走廊里孤零零地走了。护士收拾她的遗体时，看到了她手掌上的字——“我没有文化，你们不要欺负我”。这12个字，不是随便刻的，是她一辈子压抑和痛苦的爆发。她没读过啥书，从小被卖到被人管，被人欺，心里那股憋屈全在这句话里了。她走了，却留下了让人没法平静的回响。 小白玉霜的悲剧，不是她一个人的事儿，跟那时候的社会脱不了干系。20世纪中叶，中国正乱哄哄地变天，女人地位低，文化教育也跟不上。她没文化，不是她不想学，是压根没机会。加上评剧这行当，表面风光，实际里头多少人勾心斗角，她一个没靠山的女人，怎么斗得过？她的遗言，其实也是在喊：这世道对她太不公平了。 小白玉霜的才华，没得说。她把评剧唱得活灵活现，多少人听着她的戏掉眼泪。可这才华，也成了她的负担。她在舞台上有多耀眼，台下就有多孤单。她的故事告诉我们，艺术这东西，能让人飞起来，也能把人压垮。她用命换来的辉煌，值不值？恐怕她自己都没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