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89年,9个英国海兵叛逃海外孤岛,联合当地的女土著杀光了男土著,随后过起了没羞没臊的生活,并孕育出了罪恶的习俗。为什么女土著会帮英国兵?罪恶习俗又是什么? 1789年,“邦蒂号”上的9个英国海兵受够了船长的压榨,发动叛变,抢了船后逃到了太平洋深处。他们挑中了皮特凯恩岛,一个偏僻到几乎没人知道的地方,想过上自由日子。带头的约翰·亚当斯带着这帮人,拖家带口地上了岛,还带了几个塔希提人——包括男性和女性。这些塔希提人本来是跟着叛变者从塔希提岛来的,但到了新地盘,麻烦很快就来了。 这9个英国佬加上塔希提人,人数不多,资源却更少。岛上能吃的、能用的东西就那么点,男人之间为了抢吃的、占女人,矛盾越来越大。塔希提男性也不是省油的灯,他们不甘心被外来者骑在头上,可惜人数和武器都不占优势。英国叛变者手里有枪有刀,塔希提男性基本靠拳头,冲突一爆发就成了单方面的屠杀。 塔希提女性在这场血腥闹剧里扮演了关键角色,但别以为她们是心甘情愿帮英国兵。真相没那么浪漫,也没啥“联手”的美好画面。她们是被逼的。想象一下:你被一群拿枪的外国佬绑到个孤岛上,周围全是海,跑都跑不了。塔希提男性被杀前,已经和英国叛变者闹得不可开交,女人夹在中间,根本没啥选择权。 生存压力是第一推手。岛上资源有限,男人打起来,女人要是站错队,可能连命都保不住。英国叛变者有武力优势,塔希提女性很清楚,谁赢了谁就是老大。再加上暴力威胁,这些女的要么听话,要么死——有些历史记录暗示,叛变者对不配合的人下手毫不留情。杀塔希提男性的时候,女土著不一定是主动动手,但至少没反抗,甚至被迫帮着干掉自己的同胞。这不是啥“女英雄”故事,而是赤裸裸的生存博弈。 还有个更现实的因素:男人之间的争斗核心就是女人。塔希提男性想保住自己的女人,英国叛变者想抢过来当老婆。女土著被当成了资源,被迫卷进这场男人间的战争。站在英国兵这边,至少还能活下去,反抗的下场可能是死得更惨。 皮特凯恩岛的生活一开始就乱七八糟,杀了塔希提男性后,9个英国叛变者加上塔希提女土著,组成了个畸形的社区。资源少、人心乱,权力完全失衡,慢慢就滋生出了让人恶心的习俗。最臭名昭著的就是对未成年女性的性虐待。 这事咋来的?岛上人口就那么点,男人掌权,女人没地位。英国叛变者和塔希提女土著生了一堆孩子,到了第二代、第三代,岛上的女孩还没成年,就被当成“资源”分配给了男人。性虐待在这儿不是啥稀罕事,甚至被当成了常态。封闭的环境让道德底线彻底崩塌,没人管没人问,这些家伙想干啥就干啥。 这习俗不是一天形成的。早期,叛变者和塔希提女性之间的关系就建立在暴力和压迫上,后来传到下一代,男人觉得自己有权为所欲为,女孩压根没反抗的余地。到了20世纪末,这破事才曝光——1999年有人开始调查,2004年好几个岛上的男人被判了罪,才把这丑闻彻底抖出来。 约翰·亚当斯是这群叛变者里活得最久的,也是唯一一个有点“转型”迹象的家伙。早期他跟其他人一样,参与了叛变和暴力,但后来塔希提男性死光了,其他叛变者也因为内讧一个个挂了,只剩他带着一堆女人和孩子。他开始试着管管这烂摊子,用宗教来约束大家。 亚当斯拿了本《圣经》,想给岛上立点规矩。他教人读书认字,还试着让社区有点秩序。可惜,效果不咋样。性虐待的习俗还是照样发展,他要么管不了,要么压根没当回事。1808年,一艘美国船发现了皮特凯恩岛,亚当斯跟船员聊了聊,算是第一次对外露面。1814年,英国人找到他,居然没追究叛变的事,还给了他宽恕。到1838年,这岛正式成了英国的地盘。 亚当斯从叛变者变成“社区领袖”,听着挺传奇,但别急着夸他。他管不住岛上的乱象,性虐待的事在他眼皮底下照样发生。要说他是救赎者,未免太抬举他;要说他是伪君子,又有点简单化。现实是他既没那能力,也没那魄力改变啥,顶多算个在乱世里苟活下来的老狐狸。 这事不能全怪个人,背后还有大环境在作祟。英国殖民扩张那会儿,叛变者本身就是被压迫的底层水手,跑去皮特凯恩岛是想逃命。可到了岛上,他们又变成了压迫者,把殖民那一套暴力手段用在了塔希提人身上。塔希提女性被绑来,男性被杀光,这不就是殖民者干的典型勾当吗? 孤立环境更是火上浇油。皮特凯恩岛离哪都远,周围全是海,没法律、没监督,想干啥没人拦着。时间一长,人性里的恶就被放大,道德啥的早就扔海里喂鱼了。女土著被迫协助也好,罪恶习俗的形成也好,都是这种极端环境逼出来的结果。 这岛的破事瞒了200多年,直到20世纪末才炸开锅。1999年,有人开始查岛上的性虐待案,发现这不是个例,而是几代人传下来的“传统”。2004年,法庭判了好几个岛民有罪,皮特凯恩岛的“浪漫孤岛”形象彻底崩了。外界这才知道,这地方哪是什么世外桃源,分明是个藏污纳垢的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