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死之前是有预兆的。哈萨克族民警赛尔江吃完晚饭对妻子说"你今天做的饭特别香"，当时他妻子就觉得怪怪的。他晚上值班，出门前抱着儿子亲了又亲，说"快跟爸爸说再见，爸爸要走了"，平时去值班时都不这么"腻歪"，妻子突然有种要拉住他的冲动。 结果就在那天晚上，当地县委书记叶维湘家里闯进了两名劫匪，他们提着的黑包里装着三公斤炸药，声称要钱或者要黄金。这位叶书记年龄已经很大了，为官也清廉，没钱更没黄金给劫匪，耗到晚上10点多，他老伴借上楼拿茶叶的机会偷偷拨通了报警电话。 10点55分的时候，解救工作根本就没有做充分，其他警力一个都没有赶到，可已经没有时间给他们准备了，劫匪马上就要暴走了。 那天晚上特别冷，西北风刮得电线杆子呜呜响。赛尔江的防刺服里就穿了件薄毛衣，出门前媳妇特意给他泡的奶茶还在保温杯里晃荡。联防队员老马缩着脖子直跺脚，说这鬼天气真能冻掉耳朵。谁能想到这会是他俩最后一次巡逻？ 叶书记家院门虚掩着，客厅窗帘透出昏黄的灯光。两个年轻人坐在沙发上，炸药包就摆在茶几上，导火线在手里攥得皱巴巴的。叶奶奶坐在地毯上剥核桃，手抖得核桃仁碎成渣。看见警察进来，老头子的眼睛亮了一下，又赶紧垂下眼皮。 "别过来！"瘦高个突然跳起来，导火线在指尖绕了个圈，"你们敢动我就点火！"赛尔江注意到他左手腕有块褪色的纹身，像条被水泡过的龙。这让他想起自己抓过的某个偷羊贼，那小子被按在地上时也是这么红着眼睛喘粗气。 五分钟能做些什么？老马在门口守着对讲机发愁，增援最快还要十五分钟。赛尔江摸到后腰的配枪，枪套上的皮子还是新的，三天前刚领的，连保险栓都没开过。他往屋里挪了半步，突然看见电视柜上摆着张全家福，叶书记孙子戴着红领巾在中间笑。 "兄弟，抽根烟？"赛尔江摸出半包红河，手指头有点抖。他想起儿子最爱玩警察抓小偷的游戏，每次都要把玩具枪塞进他皮带里。现在这枪沉甸甸贴着皮肤，烫得人冒汗。 瘦高个突然暴起的时候，赛尔江其实有机会开枪。但背后就是叶奶奶颤巍巍的白头发，左边是摞着旧报纸的木头柜子。炸药包被甩出去的瞬间，他扑上去的动作比脑子快。轰隆一声，屋顶的吊灯晃出满地碎玻璃，像极了去年冬天儿子打碎的鱼缸。 这事过去快十年了，现在叶书记家院里的老榆树还在长。每年清明都有陌生人往树底下放野花，红的黄的堆成小山包。联防队早配了防爆盾和排爆机器人，可老马见天念叨："再好的机器能比得上活人？" 前两天去赛尔江家送慰问金，他媳妇正在教孙子认字。小孩指着墙上的照片问这是谁，老太太摸着警号牌说："是你爷爷，他啊...是天上最亮的那颗星星。"阳台上的警服还在衣架上挂着，袖口磨破的地方补着歪歪扭扭的针脚。 有人问值不值当，两条命换三条命这账该怎么算。要我说，这世上有些事根本不能拿算盘打。就像赛尔江最后那扑，你说他是警察的责任感？是父亲的本能？还是哈萨克汉子骨子里的血性？可能连他自己都说不清。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历史故事# #历史上的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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