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朝首富胡雪岩在被慈禧抄家前，他早就预感到胡家不保，深夜，12个小妾睡得正香，胡雪岩突然通知小妾们到大厅集合，胡雪岩发话：“一人500两，马上离开这里。你们要想改嫁，我也不拦着。”

深夜的胡府，灯笼摇曳，烛火昏黄。平日里热闹非凡的宅院，此刻却笼罩着一股说不出的压抑。胡雪岩站在大厅中央，面色阴沉，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袖口。他知道，天一亮，这里就不再是他的家了。     十二个小妾被急促的敲门声惊醒，睡眼惺忪地披上衣裳，匆匆赶到前厅。她们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隐约觉得老爷今晚不对劲。有人低声嘀咕，有人揉着眼睛，还有人以为又是哪个姐妹惹了祸，要挨训斥。   可当她们看清胡雪岩的表情时，所有窃窃私语全都戛然而止，那张平日里总是带着精明笑意的脸，此刻竟透着一丝决绝的冷意。     “一人五百两，拿了就走。”胡雪岩的声音不大，却像刀子一样扎进了每个人的心里。     空气有一瞬间的凝固，五百两，对普通人来说是一辈子都攒不下的巨款，可对这些跟着首富生活的女人们来说，却像是一道逐客令。有人愣在原地，有人红了眼眶，还有人下意识抓紧了衣角，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老爷，您这是……”最得宠的六姨太小心翼翼地问道，但话还没说完就被胡雪岩抬手打断了。     “别问，天亮之前，你们必须离开胡家。想回娘家的回娘家，想改嫁的改嫁，我不拦着。”这句话像一记闷雷，砸得所有人头晕目眩，她们明白，胡家要完了。     胡雪岩不是没察觉朝堂上的暗流涌动，左宗棠的失势、李鸿章的步步紧逼，再加上慈禧太后对商人势力的忌惮，他早就嗅到了危险。可即便他生意做得再大，终究也抵不过朝廷的一纸诏书。他知道，自己的结局不会好，但他不能让这些女人跟着他一起死。     有人哭了，跪下来求他别赶她们走。最年轻的九姨太才十八岁，进门不过半年，此刻已经哭成了泪人：“老爷，我不走！我哪儿也不去！”胡雪岩却只是冷冷地说了一句：“不走？等着明天被官兵拖出去发卖吗？”     这句话彻底击碎了所有人的幻想，银子很快被分了下去，沉甸甸的包袱塞进了她们手里。有人默默收拾细软，有人还在抽泣，也有人眼神空洞，像是丢了魂。   胡雪岩站在廊下，看着她们一个个离开，背影消失在夜色里，没有人知道他在想什么，或许连他自己也不知道。     天亮了，官兵如潮水般涌进胡府，抄家、封门、抓人。昔日富丽堂皇的宅院被翻得底朝天，金银珠宝一箱箱抬出去，仆役四散奔逃。胡雪岩站在院子里，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一切，仿佛早已预料。     后来，也有人传那些小妾的下落：有人带着银子回了乡下，隐姓埋名；有人改嫁给了商人，继续过着富足的日子；也有人被娘家嫌弃，最终流落风尘。而胡雪岩，从首富沦为阶下囚，最终只能在贫病交加中咽了气。   每人五百两的银子，就此斩断了这些女子与胡家的牵连，也成了胡雪岩最后能给的仁慈。他从来就不是什么圣贤，到了这般境地，不过是个想在覆巢之下，为身边人谋条生路、也为自己留些体面的普通人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