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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妈偏心把三套房子和存的120万都给了两个弟弟,唯独没给我,我生气离家出走,直

爸妈偏心把三套房子和存的120万都给了两个弟弟,唯独没给我,我生气离家出走,直接和家里断了联系,和弟弟十多年都不来往,后来老人病重,两个弟弟想让我们三人一起赡养老人,被我拒绝了,弟弟顿时火冒三丈,他在电话里大声吼道:"你怎么能这么绝情!那可是咱妈!你就忍心看着她没人管吗?" 老家的槐花开了又谢,十七年光阴转瞬即逝。可每当闻到槐花的甜香,我仍会想起那个改变命运的午后——父亲的烟袋锅子敲在八仙桌上,震落了母亲刚剥好的瓜子壳,也震碎了我对家最后的期待。 “三套房子,120万存款,都给两个弟弟。”父亲吐出的烟圈模糊了他的脸,“闺女早晚要嫁人,这些以后都是他们的家业。”我攥着衣角的手微微发抖,母亲坐在一旁低头纳鞋底,针脚细密得让人窒息。那年我刚考上大学,学费还没着落,而两个弟弟的房间早已堆满崭新的游戏机和运动鞋。 离家那天,我只带走了高中时的奖状。行李箱轮子碾过青石板的声响,像极了心跳破碎的声音。从流水线上的女工到深夜苦读考证,从挤在群租房到拥有自己的小窝,那些咬牙坚持的日子里,我无数次幻想接到父母关心的电话,却只等来弟弟们炫耀新车新房的朋友圈。 直到上个月,沉寂多年的家庭群突然弹出消息:母亲病重,需要三姐弟共同赡养。视频里两个弟弟理直气壮的样子刺痛了我的眼睛,他们西装革履地坐在病房外,语气里满是指责:“你怎么能这么绝情!那可是咱妈!”仿佛十七年前的不公从未发生,仿佛被他们遗忘的女儿,此刻必须放下所有伤痛,扮演孝顺的角色。 我望着手机里弟弟们发来的缴费清单,突然想起小时候发烧到40度,母亲却忙着给弟弟们包饺子。她常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如今需要人端茶倒水时,又用“孝道”来捆绑我。原来在他们眼里,亲情可以明码标价,付出需要看性别,而被偏爱的人,永远有资格站在道德制高点指责别人。 窗外的雨淅淅沥沥,打湿了晾在阳台的衬衫。那些未愈合的伤口,终究不是一句“她是你妈”就能抚平的。当“孝道”成为道德绑架的利刃,我宁愿做那个被千夫所指的“不孝女”,也不愿再成为被亲情压榨的牺牲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