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邦54岁当上皇帝后，突然想起自己和初恋曹寡妇还有一儿子，就悄悄跑去沛县找人。两人一见面格外激动，一宿过后，刘邦满意地说：“随我进宫吧，以后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然而，没想到的是，曹寡妇拒绝了，一如当年。 公元前217年，在沛县的东北角，离泗水亭两三里远的地方，有一个小院，那里就是曹氏的家，曹氏虽然已经30岁，但姿容秀丽，颇有一种成熟女人的味道。 灶台上煨着黍米粥的香气混着柴火味飘到院门口，曹寡妇正给儿子刘肥补褂子。听见马蹄声，针尖戳进指头渗出血珠——这动静太熟悉了，二十年前那个总赊账的亭长，就爱骑着老马晃悠过来讨酒喝。门闩刚开条缝，玄色龙纹袍角扫过门槛，惊得她倒退三步撞翻竹篓。 刘邦这老小子倒是念旧。褪了龙靴往炕头一坐，顺手抄起陶碗舀粥喝，烫得直咧嘴："还是你这儿舒坦。"曹寡妇盯着他鬓角白丝，恍惚看见泗水亭那个蹭吃蹭喝的浪荡子。夜半油灯爆了个灯花，刘邦摸着炕沿裂口突然说："明儿带你去长安看未央宫。"曹寡妇扯着被角笑出声，笑得眼泪掉进粗布枕巾里。 天没亮就听见院外马匹嘶鸣。曹寡妇系着围裙烙饼，看刘肥蹲在井台边逗蚂蚁。十岁娃娃还不懂什么叫皇帝，只知道昨儿来的大叔送了他把镶玉短刀。刘邦咬着热乎的黍饼嘟囔："真不跟我走？"曹寡妇拎着锅铲指向门外老槐树："当年你说要在这树下给我盖三进院，如今连树皮都啃秃了。" 这话戳得刘邦心窝子疼。他当然记得二十年前那个雪夜，曹寡妇挺着肚子送他出城娶吕雉。那会子吕家马车堵着酒馆门口，曹寡妇愣是笑着给车队装了十坛子酒，说是贺礼。如今未央宫珍宝堆积成山，倒换不来这碗滚烫的黍米粥。 长安城来的侍卫在院外跺脚哈气，曹寡妇突然把刘肥往前一推："带他走吧。"娃娃吓得饼子掉地上，被刘邦一把抄起来塞进怀里。老皇帝掏腰包的动作倒是利索，金饼子哗啦啦堆满炕桌，曹寡妇捡起块金子掂了掂，反手扔进灶膛："留着给你儿子买糖吃。" 这女人骨子里的犟劲二十年没变。当年吕家马车来接亲，她顶着流言蜚语继续开酒馆；后来项羽破城，她带着刘肥躲地窖三天三夜；如今龙袍加身的男人跪在炕头求她，她倒嫌金饼子硌着腌菜缸了。刘邦前脚刚出村口，后脚就听见酒馆重新开张的吆喝声——曹寡妇把金饼熔了打成酒壶，挂门口当招牌。 二十年后楚汉战场尸横遍野，唯独沛县这家酒馆始终飘着酒香。吕雉派人来"请"过三回，回回被曹寡妇拿烧火棍赶出去。有回喝高了跟乡邻吹牛："老刘家的男人啊，睡过龙床也忘不了寡妇炕头。"这话传到长安城，气得吕后摔了玉如意，倒是病榻上的刘邦听完直乐，当晚多喝了两碗药汤。 史书没写的是，刘肥封齐王那天，派人送来七十车粮食堆满酒馆后院。曹寡妇转手分给乡里，自己留了袋黍米酿成酒，封坛那天拍着酒缸念叨："够那老东西喝到来世了。"未央宫的夜风卷着椒房殿药味，五十四岁的皇帝突然打了个喷嚏，恍惚闻到二十年前的柴火香。 #我的宝藏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