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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5年,有人告诉戴笠,说李时雨是共产党,戴笠摇了摇头,说:“李时雨是我信任的

1945年,有人告诉戴笠,说李时雨是共产党,戴笠摇了摇头,说:“李时雨是我信任的人,他不可能是共产党,你们冤枉他了!” 1945年秋的重庆,军统局档案室里弥漫着潮湿的霉味。 当"李时雨可能是共党"的密报呈到戴笠案头时,这位令黑白两道闻风丧胆的谍王,对着泛黄的电报纸竟笑出了声。 他提笔在文件上划出刺目的红叉,这个被汪伪政府奉为座上宾,被军统视为情报之星的法学精英,怎么可能是共产党的暗桩? 1939年的南京城飘着腥甜的槐花香,刚成立的汪伪政权正四处网罗人才。 从天津高等法院调来的青年检察官李时雨,带着北平法政大学镀金的履历,在立法院首次述职时就展现出惊人的法律造诣。 他能在三分钟内将杂乱议案整理成逻辑缜密的文书,更擅长用《六法全书》的条文为汉奸行径披上"法理外衣"。 这些本事让兼任立法院长的陈公博如获至宝,半年内将其擢升为机要秘书,甚至默许他参与围剿新四军的作战会议。 没人注意到,每当作战地图铺开时,李时雨的钢笔总在会议纪要上洇出深色墨团,那是他强压心跳的痕迹。 散会后,这些标着日军布防的纪要会变成密语,藏进妻子孙静云旗袍的盘扣夹层,经法租界糕点铺的暗格,最终出现在陈毅案头。 新四军因此三次跳出包围圈,气得日军司令官烟俊六摔碎了心爱的景德镇茶具。 1943年的上海滩霓虹如血,身兼汪伪上海保安司令部三大要职的李时雨,正从容周旋于各方势力。 他给76号特工总部送金条时,不忘给军统上海站捎去半真半假的情报。 他参加周佛海的私人沙龙时,西装内袋里总揣着微型相机。 这种游刃有余的姿态,连以多疑著称的戴笠都着了道。 军统获得的"汪伪高层动态",实则是李时雨精心筛选的二手信息。 当戴笠在军统内部会议上点名表扬这位"党国栋梁"时,李时雨正站在霞飞路公寓的落地窗前,用柠檬水在玻璃上写下加密电文。 月光映着他胸前的"青天白日"勋章,也照亮了他藏在书柜夹层里的《共产党宣言》。 这个每晚都要翻阅《中央日报》的模范官员,枕头下始终压着本《联共党史》。 1945年日本投降的消息传来时,李时雨刚把二十支美制卡宾枪装上开往苏北的货船。 作为上海滩最年轻的伪政府少将,他正利用清乡委员会职权,将日军仓库的军火源源不断输送给新四军。 这个胆大包天的计划持续了整整八个月,直到戴笠亲自签发的委任状送到他手上,军统需要这个"双面间谍"来接管汪伪情报网。 在南京受衔仪式上,李时雨佩戴着上校肩章与戴笠碰杯,红酒在高脚杯中泛起血色涟漪。 他清楚记得三个月前那个雨夜,当军统特务沈维汉带人搜查他办公室时,是戴笠亲自打电话呵斥"不许动李组长",这才保住了保险柜里尚未销毁的苏区联络名单。 此刻,宴会厅的水晶吊灯照得他勋章上的青天白日徽记格外刺眼。 1946年早春的寒意尚未褪尽,戴笠专机坠毁的消息像颗炸弹震动了整个谍报系统。 失去庇护的李时雨,很快被投入提篮桥监狱。 沈维汉用烧红的烙铁烫烂了他的后背,却始终撬不开那张精通《六法全书》的嘴。 即便在刑讯室,他仍能用法律条文驳斥"通共"指控,把审讯变成法学讲堂。 当解放军的炮声逼近上海时,这个被折磨得形销骨立的"军统叛徒",正用指甲在牢房墙壁刻算着日期。 1949年2月11日,随着典狱长颤抖着打开铁门,李时雨蹒跚走出监狱的背影,与十五年前那个走进汪伪政府大楼的年轻检察官重叠。 只是这次,他终于能昂首走在阳光下了。 1999年冬,九旬高龄的李时雨在北京寓所整理回忆录时,窗台上的君子兰正绽放着鹅黄花朵。 书稿里夹着张泛黄照片,1949年4月,他穿着新领的解放军军装站在前门楼下,胸前的红星取代了曾经的青天白日徽章。 老人摩挲着照片轻笑,想起戴笠至死都不曾知晓的秘密。 那个被他赞为"党国利剑"的男人,其实早在1931年深秋的燕园,就已把灵魂交给了赤旗。 谍海浮沉十五载,三重身份织就的迷雾终被历史罡风吹散。 从汪伪政权的法律帷幄,到军统中枢的情报旋涡,李时雨用智慧与胆魄在虎狼环伺中守护信仰。 这份惊心动魄的潜伏传奇,恰似暗夜潜行的孤舟,终在黎明时分驶入了真理的港湾。 主要信源:(党史纵横——敌垒十八年——记谍报高手李时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