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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获英国皇家地理学会贝利中校的《无护照西藏之行》原著之后,又寻获德里克.沃勒著《

继获英国皇家地理学会贝利中校的《无护照西藏之行》原著之后,又寻获德里克.沃勒著《英国对西藏和中亚的探险》英文本,其中第8章,是对一百多年前贝利中校雅鲁藏布亲历的补充。

​ 1991年,我参加一支军地混编的科考探险队沿着英国皇家地理学会贝利上尉的部分路线,徒步40多天沿雅鲁藏布大拐弯走到墨脱,前锋队友到达背崩(图4-8)。当年我手绘的帕隆藏布回水湾写景图插入近年《百年前来华外国探险家的军事地理视角》讲座课件中。

记得当年队长严江征(原中国探险协会主席)在迫隆染病,无医无药,我只好装神弄鬼教他必须用四川方言(強调用普通话念无效)念我杜撰的“咒”:“山羊角、鸡蛋壳.…'”,越念越快,将信将疑的伙伴们笑了起來,病痛缓解。这种精神转移法大概与《美国陆军生存手册》中说的印地安人绕石吐吐沫驱病痛是异曲同功?这个实际案例我在院校的《野外生存》课程中引用。

贝利上尉的照片和著作,一直在我案头,他留下的谜团也一直在我心头。原林芝军分区的苗参谋还在问我,九月份要不要再去西藏,特别是去迫隆(排龙)吊桥,以及帕隆藏布看看?

帕隆藏布、雅鲁藏布,奔流在我心中的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