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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7年,34岁王牌特工让组织给安排媳妇,除需满足“真夫妻假同志”苛刻条件外,

1937年,34岁王牌特工让组织给安排媳妇,除需满足“真夫妻假同志”苛刻条件外,还得符合三条标准:会生孩子、有现成孩子、文盲。 1937年,涂作潮34岁,已经是党内数一数二的无线电专家。年初,组织派他去上海,任务是修复被破坏的地下电台,恢复上海和延安的联系。这活儿风险高,技术要求也高,涂作潮二话不说就接了。为了掩护身份,他化名蒋林根,在上海赫脱路572号租了个铺面,开了一家无线电修理铺。铺子不大,里头堆满了旧收音机、电阻、电线,他每天埋头修设备,装得像个普通小老板。凭着过硬的技术,铺子生意不错,周围的商贩都觉得他是个老实手艺人。他趁着修设备的空档,偷偷修复了地下电台,很快就让上海和延安重新连上线。 干了一段时间,涂作潮发现个问题:他一个34岁的单身汉,独自经营铺子,显得有点不正常。当时上海街头巷尾,邻里之间爱嚼舌头,单身男人容易让人起疑。他琢磨着,自己的掩护身份得更严实才行,不然万一被人盯上,电台和任务都得暴露。于是,他通过秘密渠道联系组织,提出要找个媳妇,但这媳妇得满足几个硬杠杠:必须是真夫妻,但不能知道他的真实身份,也就是“真夫妻假同志”;还得会生孩子、带着现成的孩子、而且不识字。 这要求听着挺离谱,但涂作潮有自己的道理。他觉得假夫妻时间长了容易穿帮,生活里难免有破绽,真夫妻才能更像回事儿,扛得住外人盘查。要求会生孩子,是为了让家庭看起来更普通,将来有了孩子,掩护身份更牢靠。要求有现成的孩子,是为了立刻就能对外说是自己的娃,省得别人问东问西。至于要文盲,是因为他每天得操作电台,收发密电,怕有文化的媳妇看出名堂,时间久了猜出他的身份。文盲媳妇不识字,对电台一窍不通,保密性更高。这些条件虽然苛刻,但组织觉得他说的有理,毕竟他干的是高风险的地下工作,身份掩护必须万无一失。 组织花了好几个月,筛选了不少人,终于在上海找到个合适的女人,叫张小梅。张小梅三十岁上下,在纱厂干杂活,丈夫几年前病死了,留下一个五岁的儿子。她不识字,平时只管干活养孩子,生活简单,没啥心眼。1937年夏天,组织安排涂作潮和张小梅结婚。婚礼没啥排场,就在铺子后院简单办了,摆了几桌酒,请了几个邻居。婚后,张小梅带着儿子搬进铺子二楼,负责做饭、洗衣、看孩子,涂作潮继续经营铺子,夜里偷偷操作电台。两人生活上像普通夫妻,但张小梅完全不知道丈夫的真实工作,只当他是修收音机的。 这套掩护干得挺成功,涂作潮的铺子成了情报中转点,他通过修设备的机会,接触各种人,收集了不少有用的消息。两年后,张小梅又给涂作潮生了个儿子,家里多了个孩子,涂作潮的身份显得更像个普通家庭男人。周围邻居没人怀疑他,地下工作也一直顺利进行。张小梅忙着操持家务,对丈夫的“修收音机”生意从不过问,这让涂作潮能专心干活,电台运行得稳稳当当。 涂作潮在上海的地下工作持续了五年,期间他不光维持了上海和延安的通信,还通过铺子收集了大量敌方情报。1942年9月,情况突然变糟,地下工作者李白被捕,敌人开始在上海大搜捕。组织立刻通知涂作潮撤离,张小梅这时候才知道丈夫不是普通修理工,而是干大事的地下党。她没多问,收拾了简单行李,带着两个孩子跟着涂作潮离开上海。 撤离的过程很凶险,一家四口先坐货车出了城,路上颠簸,几次遇到敌军盘查。涂作潮靠着伪造的证件和一口上海话,蒙混过关。出了上海,他们又换了好几种交通工具,辗转了好几个月,躲过了敌人追捕。1943年,他们终于到了延安。延安的生活简单,住的是窑洞,吃的是粗粮,但一家人总算安全了。张小梅继续操持家务,两个孩子进了当地的学校,涂作潮则加入电讯部门,负责维护和改进电台设备。 新中国成立后,涂作潮留在电讯系统工作,参与了国家通信网络的建设。他还是跟以前一样,喜欢钻研技术,经常跟年轻同事一起琢磨怎么改进设备。50年代,他在上海机电研究所干活,还搞出了铀矿探测仪这样的成果,1956年被评了个三级工程师。晚年他身体不好,但没闲着,把自己多年的技术经验整理成笔记,留给后人。1984年,涂作潮因病去世,享年81岁。去世前,他住在北京一间不大的房子里,身边是张小梅和两个孩子。去世后,《人民日报》发了讣告,称他是“老一辈无产阶级革命战士”,评价他光明正大、刚直不阿,是党的优秀干部。 涂作潮一辈子都在为革命干活,从苏联学技术到上海搞地下工作,再到新中国建设通信网络,他没啥豪言壮语,就是踏踏实实把活干好。他的故事听着挺传奇,但细想又很实在,就是个普通人,靠着自己的本事和信念,干成了不普通的事。张小梅虽然不知道丈夫的身份,但也默默撑起了这个家,跟着他从上海到延安,再到北京,没一句怨言。这样的故事,才是那个年代最真、最硬气的写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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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户16xxx78
用户16xxx78 3
2025-05-08 19: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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