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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6年冬,原昆明军区副司令韦统泰少将的儿子前往南京出差,老父亲把他特意叫来。

1986年冬,原昆明军区副司令韦统泰少将的儿子前往南京出差,老父亲把他特意叫来。韦副司令交代:“我听说丁盛军长就在南京,只是不知道住在哪里?你无论如何都要找到他,代我们去看望一下老军长。”

1986年的冬天,那叫一个冷,冷得让人直打哆嗦,连空气都好像冻成了冰块,时间仿佛也跟着放慢了脚步。这都快到中华人民共和国四十岁生日了,想当年烽火连天的日子,如今也成了老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但你知道吗?有些事儿,有些情,是岁月冲不走的。正如老鲁说的:“历史啊,就像个记性不好的老头,一边忘一边记。”而在这个冷得能让人冻成冰棍的季节里,却有个暖心的故事,悄悄地在心里头化了开来。

咱们的主人公,韦统泰少将,原昆明军区二把手,那可是从解放战争的硝烟里滚出来的老革命。说起他,就不得不提丁盛将军,两人那是几十年的老战友了,革命情谊比金坚。想当年,冀热辽军区第27旅成立的时候,丁盛是旅长,韦统泰呢,副团长。后来,丁盛升了,成了第四野战军45军135师的师长,韦统泰也跟着升,做了135师405团的团长。新中国成立后,两位老战友又一起到了第54军,一个当军长,一个当副军长,还一起参加了对印自卫反击战,那叫一个威风。

岁月不饶人啊,两位老将军都离休了,但那份战友的情谊,却像陈年老酒,越久越香。这不,1986年的冬天,韦统泰少将的儿子去南京出差,老爷子特意把他叫来,要干啥呢?咱们接着往下看。一九八六年的冬天,南京城像披了层薄霜的糕点,冷得能冻掉下巴,街上的人们个个行色匆匆,恨不能肋生双翅飞回家去。就在这时,韦统泰少将家的电话铃响了,接起来一听,是小韦。电话那头,父亲的声音透着一股子厚重:“小子,你这次去南京公差,可得给我办件大事。我听说丁盛军长就在南京晃悠呢,可具体住哪儿,咱也不清楚。你到了那儿,鼻子下面长着嘴呢,就是掘地三尺也得给我找到他,替咱们瞧瞧老首长去,捎句话儿问候问候。”

小韦一听,心里头“咯噔”一下,老爹这话里头,那股子对老首长的敬重和想念,隔着电话线都能闻见。他心里明镜似的,丁盛军长不光是老爹的老上级,更是他们全家的精神支柱。想当年,丁盛军长战场上那是何等的威风八面,指挥战斗跟玩儿似的,胜利一个接一个地往怀里搂。老爹呢,作为丁盛军长的左膀右臂,那叫一个受影响,一辈子都以丁盛军长为标杆儿。

小韦一到南京,立马就开始满城找丁盛军长。他先奔了南京军区,想打听打听丁盛军长的下落,结果人家告诉他,丁盛军长早就离休了,住哪儿?不知道!小韦不甘心,又跑到丁盛军长以前工作过的地方,问了一圈儿老同事,结果一个个都摇头,说“不清楚”。小韦心里头那个急啊,可他也明白,这是老爹交给他的一份沉甸甸的差事,他得给老爹争口气,不能白跑一趟。于是乎,小韦一拍大腿,决定来点儿直接的。他在南京城那些个公园角落、茶馆闲聊处、老年乐呵地儿,满城转悠,跟打听的猫儿似的,就为寻着丁盛军长的影儿。几天下来,腿都快跑断了,终于,一位老大爷慢悠悠地开了腔:“城南那片老住宅区,丁盛军长就在那儿窝着呢。”小韦一听,跟打了鸡血似的,直奔而去。

站丁盛军长家门口那会儿,小韦心里头那叫一个五味杂陈。门吱呀一声开了,一位满头银发的老爷子站在那儿,这不就是丁盛军长嘛!小韦赶紧一个立正,军礼行得那叫一个标准:“丁伯伯,我是韦统泰家小子,我爸让我来看看您老人家。”

丁盛军长眼睛一亮,惊讶转瞬即逝,取而代之的是满脸的和蔼:“哟,小韦啊,赶紧里头请。”进了屋,丁盛军长的老伴儿也在呢,小韦赶紧把父亲的问候一一奉上。丁盛军长夫妇俩一听,眼眶子立马就红了,手紧紧攥着小韦的,那份感激,就跟吃了蜜似的,甜得化不开。小韦从衣襟里摸出个信封,信封里头揣着他老爹的离休金,一股脑儿往丁盛军长手里塞:“丁军长,这是我老爹的一点小意思,您可千万别客气。”丁盛军长左推右挡,最后还是没能挡得住这份沉甸甸的情谊。那一刻,俩军人,一辈新一辈老,在这寒风凛冽中,心里头却是暖洋洋的,跟炉火烤着似的。

时间一晃到了1990年,丁盛军长两口子进了京,找了家不起眼的小旅馆落脚。韦统泰少将一听这消息,立马行动起来,把在京的第54军那些老伙计们召集起来,浩浩荡荡地去探望老军长。去的时候,大伙儿背上都背着些鸡鸭鱼肉米面,跟搬家似的。一见到老军长,眼眶子都红了,眼泪跟断了线的珠子似的往下掉。丁盛军长嘴上“责怪”着:“我说你们啊,我都说了别来看我,你们怎么就不听呢……”韦统泰少将一摆手:“老首长,您一日为军长,终生都是我们心中的军长。”这话一出,丁盛军长也是鼻子一酸,眼泪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