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7年,何庆魁妻子张艳茹哭着对“第三者”高秀敏说:“秀敏,老何已经跟你这么多年了,你行行好把他还给我吧,我真的离不开老何!” 敬请看官老爷们点一下“关注”,可以留下您的精彩见解,感谢分享与支持哟! 1989年的松花江畔,寒风卷着冰碴子往人脖领里钻,高秀敏裹着军大衣,却意外遇到一个人,昔日笔锋犀利的才子,如今正蜷在冻白菜堆里呵气暖手。 她摸出二百块钱拍在摊位上:何大哥,给我写个本子! 这一嗓子喊出了东北喜剧的黄金年代,也喊碎了三个人的命数,何庆魁攥着定金的手直抖,他哪知道这二百块钱会买断自己后半生的姻缘。 更料不到10年后会有两个女人为他哭断肝肠,那时的张艳茹还在渔村挑水浇园,粗布衣襟上永远沾着鱼腥味。 她记得清楚,1970年代知青下乡那会儿,何庆魁总爱蹲在村口老槐树下写写画画,她也会偷偷把省下的鸡蛋换成稿纸,看他在昏黄油灯下推敲台词,心里比吃了蜜还甜。 可她万没想到,那些写满甜蜜的稿纸,有朝一日会变成插进心窝的刀片,1992年腊月,何庆魁提着包袱出门时,张艳茹正给小女儿缝过年的新袄。 针尖扎进指腹,血珠子滴在红绸布上,像极了她后来跪求高秀敏时眼里的泪,三个孩子抱着爹的腿哭成泪人,何庆魁却梗着脖子说:我跟秀敏才是天生一对。 这话像根刺,扎得张艳茹整宿整宿睡不着,可她偏要挺直腰杆,白天挑着扁担走街串巷,晚上就着月光给人缝补衣裳。 高秀敏的日子也不好过,她把何庆魁的剧本演得满堂彩,自己心里却像揣着个破锣鼓,每次往张家塞钱都被退回来,她就在信封上写"给孩子买糖吃"。 可那些信封总原样躺在传达室窗台上,1997年开春,张艳茹找上门那天下着毛毛雨,高秀敏看着昔日端庄的城里姑娘跪在泥水里,浑身血液直冲天灵盖——她何尝不想把何庆魁还回去? 可十年情分早把心肝脾肺都缠在了一块,扯哪都疼得钻心,这事儿在松花江两岸传得沸沸扬扬,何庆魁的剧本却越写越顺溜。 1999年春晚后台,赵本山拍着他肩膀笑骂:老何啊,你小子把生活过成了连续剧! 可谁又能看见他西装下藏着的药瓶子,高秀敏有先天性心脏病,每回排练都得揣着速效救心丸,她总跟何庆魁念叨:等我走了,你就回去跟嫂子好好过。 虽然何庆魁总捂住她嘴,可心里清楚,这债怕是下辈子都还不清,2005年8月,命运跟他们开了最狠的玩笑。 何庆魁在长春改剧本时,大儿子在外地出了车祸,他强忍悲痛没敢告诉妻子老高,哪成想这通隐瞒的电话,最后酿成更悲惨的结局。 高秀敏从他沙哑的嗓音里听出端倪,连夜要往广东赶,结果在太原机场突发心梗,等何庆魁跌跌撞撞赶到医院,白布单下的人再不会冲他撒娇了。 葬礼那天,张艳茹领着孩子们来磕头,她摸着冰凉的灵柩突然笑了:秀敏啊,你争了半辈子,到头来还不是跟我睡一个坑? 这话把何庆魁吓得直哆嗦,可仔细咂摸,何尝不是在说她们都被同一个男人困住了半生。 如今松花江又开了冻,何庆魁总爱坐在江边老石凳上,他摸着泛黄的剧本,想起1989年那个雪夜,高秀敏踩着齐膝的雪来取稿子,红围巾在风里飘得像团火。 要是能重来,他宁可回渔村打一辈子鱼,也不愿让两个女人为他熬干心血,可江水滔滔,哪容得下这么多"要是"? 有次小孙子问他:爷爷,你写的戏咋都这么苦,何庆魁望着江面上的碎冰,突然想起张艳茹临终前攥着他的手说的那句话:下辈子,别当才子了。 他摸摸孙子的头,把到嘴边的苦涩咽了回去——这人间啊,从来都是笑中带泪,苦里藏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