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大教授李玲:“我死了不要骨灰,不要墓地,也不要通知亲朋好友,就悄悄地拉火葬场,烧成灰让火葬场随便处理了,如果火葬场不接就扔laji桶。”
以前总听老人说“人死为大”,现在想想,活着的人折腾着办葬礼、选墓地,有时候真分不清是为了让逝者安息,还是给自己求个心安。
去年参加亲戚的葬礼,光是墓碑上的刻字就吵了三回,最后选了最贵的鎏金工艺,可埋在土里谁能看得见?
倒不如活着时候多陪老人唠唠嗑。
见过小区里卖早点的王婶没?
她老公走得突然,第二天照常支摊子炸油条,街坊都说她心硬。
可那天我买豆浆时瞧见她围裙兜里塞着半块丈夫生前爱吃的桃酥,摊子底下压着本翻烂的《活着》,书页上全是油点子。
有些人把日子嚼碎了咽下去,可比哭灵堂的动静实在多了。
前两天路过公园,看见俩老头蹲河边喂鱼。
一个说:“我这把年纪了,就图每天能自己系鞋带。”另一个接话:“能喘气儿就偷着乐吧,隔壁老周昨天还念叨退休金没花完呢,今早救护车呜哇呜哇拉走了。”你说人这辈子争来抢去的,临了不也就惦记鞋带系不系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