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1年,一老师去康定支教,他在上面喊得嗓子都哑了,孩子们却在下面交头接耳,气得他跪地大哭:“我求求你们了,你们能好好学习吗?”而就是这一跪,竟改变了孩子们的一生。 麻烦看官老爷们右上角点击一下“关注”,既方便您进行讨论和分享,又能给您带来不一样的参与感,感谢您的支持! 2001年初春,康定的风穿过塔公草原,吹得人脸生疼,胡忠拎着两箱方便面,一步步踏上这片高原土地,他的脚底下不是熟悉的柏油路,而是一段布满砂石的泥土道,尽头是西康福利学校。 一栋刚完工不久的两层教学楼,山风吹得窗户砰砰响,院子里停着几头晒太阳的牦牛,胡忠脱下背包,脸色因高原反应泛起青灰,心里却亮着一股子火。 开学第一天,他站在讲台上,教室里挤满了孩子,大多穿着洗得泛白的藏袍,袖口磨得起毛边,三十多个脑袋,一半在桌下捣鼓石子,另一半在耳语。 胡忠嗓子干得像砂纸,扯着声音重复讲课内容,几次喊“安静”,底下依旧有人打闹,课还没过半,整间教室成了牛毛帐篷里赶集的模样。 他攥着粉笔的手抖了一下,心头的压抑像是鼓胀的水泡,一层一层撑裂,他突然放下粉笔,走到讲台前,“扑通”跪下,膝盖撞在硬木地板上发出一声闷响。 他脸朝下低着头,喉咙里挤出的声音干涩:“我求求你们了,你们能不能,好好学学书?”教室像被什么拦腰截断,哄闹戛然而止。 连窗外那只在墙头打盹的麻雀都警觉地张开了眼,孩子们一时不知所措,像刚被霜打的羊群,缩在原地不敢动。 几秒钟的沉默过后,有人轻轻坐直了腰,更多的人放下手里的玩意儿,盯着那个跪着的身影,从那一刻起,教室里再也没有人喊闹。 第二天上课,他发现那些往日打盹的孩子,居然齐刷刷地望着黑板,眼神像是冻雪后的清晨,有种让人不敢直视的安静,他不敢指望一跪换来奇迹,但也明白,心的门缝已经打开。 语言仍是最难跨过的坎,他听不懂学生说什么,学生也听不懂他讲什么,晚上回到宿舍,他靠着墙盘腿坐下,把那本皱巴巴的藏语词典翻得起毛边。 他用萝卜干拼成圆和三角,用剩下的粉笔芯画分数,边讲边比划,力求让每一张稚气的脸上浮现理解的光。 他甚至在夜里偷偷练发音,用喉咙发出自己都觉得古怪的音节,孩子们笑他,他便笑着一同纠正,毫不羞涩。 教室变了模样,宿舍也换了气息,他常常凌晨起来添牛粪炉火,天还没亮就在厨房搅糌粑糊,他的饭碗总是最后一个洗,因为总有人来添饭,总有人悄悄在锅边留下一小袋风干肉干。 2003年冬天,谢晓君抱着女儿赶来,她站在操场边,身上挂着风尘与疲惫,却笑得温柔。 她也住进学校,白天上课,夜里缝衣,孩子发烧,她把女儿的被子铺到别人床头,转头再拿旧毛衣给自家孩子裹身。 夫妻俩过得紧巴巴,支教补贴只够买两袋面和点灯油,他们却没想离开,一到夜深,胡忠还是坐在那张歪斜的木桌前批作业,谢晓君在对面晾衣服,一屋子的油灯影子,映出俩人安静的背影。 学生陆续考出大山,卓玛成为第一位大学生,那年草原上的牧民围着校门放鞭炮,眼泪流在脸上,冻成霜花,此后每年都有喜报,胡忠把喜报贴满墙角,风一吹,哗啦作响,像旗子在飘。 2012年,胡忠在雪地里接受采访,手上裂口包着布,他拎不动钢笔,但还是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他说不清什么叫“感动中国”,他只记得,那一跪之后,教室里的目光变得不一样了,那些目光,一直陪他,走到现在。 对此大家有什么想说的呢?欢迎在评论区留言讨论,说出您的想法! 信息来源:重庆师范大学校友会 2024年10月20日——校友风采 | 胡忠:怒放高原的雪莲 以赤诚馈予春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