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4年的一天,钱学森正与家人们共进晚餐,忽然他敏锐地察觉到一道菜肴气味异常。他立即阻止家人动筷,迅速将可疑食物送去检验,结果证实——这竟是一盘被人投了毒的饭菜! 【消息源自:《钱学森警卫回忆录:1964年投毒事件始末》2001年 人民出版社;《中国两弹一星工程背后的隐秘战线》2018年 国家档案局编】 1964年初秋的一个傍晚,北京西郊国防部第五研究院的家属院里飘着糖醋排骨的香气。钱学森刚放下钢笔,鼻尖突然抽动了两下——桌上那盘本该酸甜扑鼻的排骨,隐约泛着苦杏仁的味道。 "老张,今天的醋是不是放坏了?"钱学森叫住正要退出去的厨师。五十多岁的张师傅手指绞着围裙边,后脖颈的汗把白制服浸出深色痕迹:"不...不会啊,用的是新开的镇江香醋。" 钱学森的妻子蒋英已经夹起一块排骨,筷子突然被丈夫按住。这个习惯用数据说话的科学家,此刻却凭着某种生存本能,把整盘菜倒进了铝制饭盒。"小刘,立刻送化验室。"他对门口的警卫说这话时,眼睛始终没离开厨师发抖的膝盖。 三天后,化验报告躺在周恩来的办公桌上。氰化物检测呈阳性,剂量足够毒死一桌人。当夜,警卫员在锅炉房后墙根找到了用油纸包着的毒药,而张师傅的孙子正在协和医院打点滴——孩子前天"意外"吃了路边陌生人给的糖果。 "这是要断我们的根啊!"周恩来在国务院紧急会议上摔了茶杯。会议室烟雾缭绕中,一份代号"铁壁"的保卫方案迅速成型。三天后,戴着白口罩的段恩润拎着检测箱住进钱家厨房,这个参加过上甘岭战役的军医,现在每天要用银针、试纸和显微镜守护科学家的胃。 投毒事件后第七天清晨,张师傅在菜市场被便衣带走时没有反抗。他兜里还揣着孙子退烧后画的蜡笔画,画上是戴着厨师帽的爷爷和穿白大褂的"钱爷爷"站在火箭旁边。审讯室里,老厨师反复念叨的只有一句:"他们说孩子能去台北念书......" 十月的罗布泊戈壁滩上,钱学森摸着防化服里层的检测报告单,对身旁的邓稼先苦笑:"现在吃口压缩饼干都得过三道关。"远处,吊装原子弹的塔架正在晨光中缓缓升起。当蘑菇云腾空而起时,段恩润正盯着炊事班蒸馒头——每个笼屉都插着崭新的银簪子,这是他从故宫博物院文物修复科学来的古法。 事件过去半年后,蒋英在整理书房时发现丈夫的笔记本里夹着张师傅的判决书。死刑缓期两年执行那一行字上,有被水滴晕开的蓝墨水痕迹。而此刻的台湾某情报站里,一个代号"杏仁"的行动档案被盖上"中止"的黑色印章,档案扉页贴着从报纸上剪下的新闻:《我国第一颗原子弹爆炸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