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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5年深秋,东北老金沟的村民发现,废弃的日军矿坑里开始渗出猩红色液体。起初以

1945年深秋,东北老金沟的村民发现,废弃的日军矿坑里开始渗出猩红色液体。起初以为是铁锈,可猎户王老歪的狗舔了一口,当晚就发了狂,生生把自家崽子啃得只剩骨架。 老金沟的地表冻得坚硬,连野狗都不愿多走一步,村东头的那口老矿井下,有一股怪味往上窜,刺鼻,像铁锈,又不像铁锈。 王老六是第一个闻见的,他六十岁,鼻子比猎狗灵,“是血味儿,不对,是药味。”他站在井边直勾勾地盯着渗出的红水。 井口飘上来的红雾粘在棉袄领子上,搓两下就结成冰渣子。王老六举着松油火把往下照,井壁上全是抓痕——不是铁锹凿的,倒像人指甲硬生生抠出来的。村里二愣子不信邪,腰上捆根麻绳就往里下,绳子放出去三十米突然绷直,拽上来只剩半截裤腰带,断口齐刷刷的跟刀削似的。这下连最贪财的赵铁头都不敢惦记井底的金子了,半夜三更总有女人蹲在井边烧纸钱,火星子飘进红雾里“滋啦”一声响,跟热锅炒盐似的。 话说回来,这矿井的邪乎劲和日本人脱不了干系。1943年关东军在这儿搞“特殊开采”,矿工全是从山东抓来的壮丁。老金沟的孙瘸子亲眼见过,日本兵押着赤条条的矿工下井,说是怕他们偷藏金砂,结果第二天抬出来的尸体浑身长满血泡,手指甲缝里嵌着黑乎乎的渣子。现在井里渗的红水,保不齐就是当年毒气实验的存货——这事儿有讲究,日军战败前炸过藏宝洞,毒气罐子指不定漏了。 最瘆人的是发狂的动物不止王老歪家的狗。林场守夜人老秦头说,他亲眼瞧见三只狐狸排着队往矿井里跳,毛色火红的母狐临跳前还冲他作揖。村里跳大神的黄婆子折腾三天三夜,最后瘫在炕上吐白沫,嘴里翻来覆去念叨“五百冤魂讨债呢”。这话戳了马蜂窝,当年日军在老金沟害死的劳工可不止这个数——光1942年北满省委转移时,日军就屠了整支护矿队,尸体填满三个废矿井。 县里派来的技术员戴着防毒面具下井,上来时脸比面具还白。检测报告写着“强酸性液体混合未知有机物”,可村民哪管这些文绉绉的词?王老六蹲在井沿吧嗒旱烟:“小鬼子临走前准没憋好屁,这井里淌的不是毒水,是他们的脏心烂肺!”这话在理,日军当年在东北搞的“特殊实验”,比矿井里的红水毒上百倍。那些被当作活体实验材料的矿工,死了连碑都没立,怨气可不就顺着井口往外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