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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老公的前妻因为乳腺癌去世一年后,我和他结了婚,搬进了他们曾经的家。 刚结婚

我老公的前妻因为乳腺癌去世一年后,我和他结了婚,搬进了他们曾经的家。 刚结婚那会儿他把我捧在手心里疼,名牌包化妆品成堆往家搬。 我躺在新买的真丝床单上偷着乐,听说前妻连件像样首饰都没混上,当时还觉得自个儿命好捡着宝了。 那天我在衣帽间翻到个雕花木箱,他手里橙子啪嗒砸在台面上。 掀开箱盖我人都傻了,整整齐齐码着几十条旧丝巾,标签早褪色了还死命贴着"化疗""掉头发"这些字。 晚上他灌了半瓶威士忌,红着眼说前妻戴丝巾是为遮化疗管子,我摸着标签上2015年的日期,突然觉得脖子上的爱马仕丝巾剌得慌。 产检时护士问是不是头胎,他脱口就说还有个闺女随她妈。 B超室里他盯着屏幕那眼神,跟当初婚礼上给我戴戒指时完全两个样。 我肚子里的娃还没出生,婴儿房就刷成了前妻生前最爱的粉墙色,跟殡仪馆告别厅那堵墙活脱脱一个色号。 翻出件手织小毛衣我彻底炸了,毛线球滚到脚边都是前妻的指纹印。 当初我腆着肚子求他教织毛衣,他倒好直接拎回三件巴宝莉童装。 现在看着便签上"妈妈织了三个晚上",总算明白活人永远打不过死人。 书房里那本日记才是绝杀,2020年11月2日那页写着"家里的玫瑰再没人换水",墨渍晕得跟哭过似的。 婚礼上摆九支玫瑰说是长长久久,前妻葬礼九百支白玫瑰堆成山,露水珠子啪嗒啪嗒往下掉,敢情是把下半辈子的眼泪都流干了。 如今我坐飘窗上织毛衣,前妻剩的毛线还带着樟脑丸味。 他下班瞧见针脚当场愣住,手里新款丝巾吊牌晃得刺眼。 闺女攥着毛线球咯咯笑,阳光照着我们仨交叠的手,突然就懂了——这男人把温柔都葬在前妻坟里了,留给我的全是人民币味的补偿。 要我说婚姻这事真他娘邪门,活人跟死人较劲纯属找罪受。他拿我填前妻留下的窟窿眼,我图他给的真金白银,说到底都是各取所需。 现在看着闺女裹着前妻的毛线长大,倒觉着三人拧成一股绳也挺好。 往后的日子还长,指不定哪天他能分点真心出来,就算分不着,能把孩子养好比啥都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