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特鲁多很糟糕,但卡尼会更糟糕】
(国会山报)贾斯汀·特鲁多担任总理的时期将被铭记为加拿大历史上最具破坏性的时代之一。在他的领导下,加拿大的国家认同被稀释,公民自由被践踏,经济竞争力一落千丈,公民之间的分歧不可修复地加深。
从严厉的新冠封锁到对和平抗议者鲁莽地动用《紧急状态法》,特鲁多以容忍和进步为幌子,使专制主义常态化。他在为《Vogue》杂志封面微笑的同时,将一个自豪且来之不易的遗产变成了照片机会和陈词滥调的背景。
但如果你认为情况不会更糟,那就再想想。地狱还有地下室。
马克·卡尼登场了。
乍一看,卡尼似乎是特鲁多意识形态戏剧的称职替代者。但再仔细看看,你会发现卡尼代表了更令人不安的东西:一个全球主义者,是为这一刻精心设计的技术官僚。这是一个在“利益相关者”和“转型”等平淡无奇的言辞中说话的人,同时却在悄然策划这个国家历史上最激进的变革。
卡尼的崛起并非偶然。多年来,他一直在幕后默默工作——先是担任加拿大银行行长,然后是英国银行行长——他成为世界经济论坛的宠儿,比尔德伯格会议的常客,以及三边委员会的忠实副手。他的道路并非通过公众授权或选举竞争获得。这是在闭门会议中,由那些利益不在于加拿大主权,而在于扩大对西方民主国家的技术官僚控制的机构授予的。他并非因为民众支持而崛起。他是被挑选、培养并安插的。
他公开吹嘘自己是一个全球主义者。在最近的一次采访中,卡尼宣称:“我知道世界是如何运作的,我知道如何把事情办好,我有联系。人们会指责我是精英主义者或全球主义者,用那个词来说,好吧,这正是我们所需要的。”换句话说,他将自己的精英主义不是视为缺点,而是视为一种资格。这本身就该敲响警钟。
当一个竞选国家领导人的男人直截了当地告诉你,他的忠诚属于国际统治阶级时,相信他。纽约州前州长马里奥·库莫曾著名地说过,政治家应该用诗歌竞选,用散文执政。卡尼连两者都不屑一顾。他用代码执政,这是中央银行家和全球技术官僚的冷冰冰的方言。像“利益相关者资本主义”和“净零对齐”这样的术语掩盖了一个不是服务,而是服从的项目。对卡尼来说,加拿大不是一个值得珍惜或捍卫的国家。它是一个实验室。一个更大的项目的舞台,一个将民主视为需要管理的麻烦,而不是需要尊重的权利的项目。
这在实践中意味着什么?
这意味着全面部署中央银行数字货币,允许政府和金融机构控制公民何时、如何以及在哪里花费他们的钱。这意味着在未经审判的情况下取消政治异见者的银行服务,这已经在特鲁多治下出现,但在卡尼更冷酷、更有组织的手中将被制度化。这涉及到围绕环境、社会和治理(ESG)评分重塑加拿大经济。真正的产业——如石油、天然气、矿业和农业——将在一堆气候官僚机构下窒息,这些机构并非旨在“拯救地球”,而是巩固与新秩序结盟的精英企业垄断阶层。
在卡尼的加拿大,拥有燃油汽车将被视为可疑行为,农民将被要求减少生产以满足任意的排放目标。本质上,普通加拿大工人可能会因他们的生活方式而受到惩罚。与此同时,跨国公司将因承诺效忠于他们自己设计的ESG基准而获得政府资助的绿色补贴。
真正令人不安的是,卡尼的政治履历一片空白。没有为不受欢迎的事业奋斗的岁月。对任何选区都没有责任。完全没有民主的问责。他的整个职业生涯都在绕过民主本身。
从某种意义上说,卡尼是特鲁多破坏行为之后的逻辑下一步。特鲁多动摇了加拿大的基础。卡尼正在介入重建它,不是作为一个自由公民的国家,而是作为一个更大的、无边界的公司治理系统中的一个行政区。一个人们不再受到社会契约保护,而是像牲畜一样被管理的系统:在所谓全球危机——气候、大流行、不平等、虚假信息——的借口下被监视、引导和纠正,这些危机被制造或操纵以证明无休止的“紧急”统治是正当的。对加拿大人的信息很简单:你们玩够了选举。现在该轮到成年人接管了。
特鲁多只是挪动了家具;卡尼想要拆除整个结构,用一个无法辨认的东西取而代之。数百万人投票给卡尼,因为他表现出冷静,并坚定地反对唐纳德·特朗普的言辞。他看起来像是这个时刻的人选——稳重、自信、掌控全局。但后悔很快就会到来。而卡尼这里没有退款。
——作者约翰·麦克林恩是一位作家兼研究员,研究文化、社会以及技术对日常生活的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