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个女生，9个处女膜破裂。”2013年5月，河南桐柏县医院的医生把诊断证明给到警方的时候，在场所有的人都惊呆了。
这个数字背后藏着农村小学最肮脏的秘密。56岁的班主任杨某，拿着“优秀教师”奖状的手，一年内把16个女学生叫进办公室上“自然课”。7岁孩子疼得在课堂上哭出声，才扯破了这张披了三十年的羊皮。
看看他的作案手法：专挑班里前五名的学生，用“奖励作业本”当诱饵。有家长发现孩子裤子上带血，还以为是女孩贪玩摔的。直到代课老师掀开校服，看到满背的淤青和抓痕，这不是体罚，是赤裸裸的性暴力。
最讽刺的是什么？案发后还有家长给恶魔求情：“杨老师教出过全县第一”“他去年还给我家送过腊肉”。直到警察从他家搜出沾着血的“三好学生”奖状，这些人才闭上嘴。
法院判死缓那天，16个女孩里最小的刚上三年级。她们现在该读大学了，但诊断书上的裂痕能愈合吗？九年过去，农村学校办公室的门锁换了几把？留守儿童的安全课开了几节？
这事给所有人一记耳光：禽兽不写在脸上，荣誉证书更不是免罪金牌。当孩子在日记里写“最怕老师叫我搬作业”，别再说“小孩子懂什么”。有些伤口，二十年也结不了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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