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书评数:8439 当前被收藏数:29087 营养液数:9411 文章积分:290,545,536
文案:
[男主有且只对女主渴肤症/含墙纸]
[本质是个香梗文]
///
由于父母的原因,她从内地转学到香港,在家大业大的薄家暂住。
薄家的儿子薄彦,成绩好长得帅,就是性子寡冷而痞,学校的人说没见过大少爷低头,这人和拽字实在沾点关系。
这是她来的第三天,意料之中的,薄彦依旧对她很冷淡。
///
这是颜帛夕来他家的第三天。
也是在深夜,他有想被她触碰想法的第三天。
很强烈,很难启齿,也很难捱,但——他还是想被她摸一下。
他站在别墅二楼的走廊,倚靠栏杆,瞧了眼不远处女孩儿紧闭的房门,垂眸提唇,很烦。
///
一周后,薄家父母和家佣都不在,别墅只剩他们两个。
夜晚,她下楼接水,遇到薄彦。
男生斜倚门框,单手插口袋,神情懒散困倦。
四目相对片刻,他走上前,嗓音微沙,对她说了这两天来的第一句话。
他说——
薄彦x颜帛夕
狗(字面意思)x倔强乖宝宝
[排雷]
1.私设多,雷点多
2.男主明骚/墙纸/疯狗/只伤害自己/感情下位
3.女主前期没那么喜欢男主,男主对女主极度渴望
3.女主乖妹妹但有性子

试读:·
拧开的门把被人按住。
颜帛夕还是站不稳,左手按在门上,懵懵怔怔地回头。
男生往后,靠坐在挨墙的架子上,长腿伸直,右手转着不知道从哪里摸来的笔。
透过门上小窗洒进来的月光正好落在他身周,为他镀了层淡淡的银色。
他的嗓音像是被浸了月光似的,清清沉沉:“现在出去不是要被抓住?”
颜帛夕晃神,木楞:“嗯?”
他右手停了转着的笔,半扬伸前,用笔的一端点了点她的耳廓。
“没听到?”他扬下巴示意门外,“还在外面。”
颜帛夕实在是晕得彻底,晃了晃头,慢半拍听到外间的动静:“......嗯。”
刚嗯完,按着薄彦的手臂,脑袋撞上他的前胸。
再一次投怀送抱。
薄彦没动,仍旧维持一手撑在靠坐的架子,另一手垂在身侧的姿势。
“颜帛夕。”他开口,清沉慵懒的嗓音掺了点哑。
颜帛夕听不清,拽着他的衣服往他怀里扎得跟深了些。
“薄彦......”她还没算完全失去意识,手腕顶着太阳穴,口齿不清,“我有点想吐。”
薄彦小指刮耳廓,侧头哼笑:“敢吐我就把你和吴文宇一起切碎了丢猪圈。”
拜吴文宇所赐他才来这里吹风,不然现在也不会在这里忍受折磨。
颜帛夕耳朵跟被堵了棉花似的,听不清也听不懂,毛茸茸的脑袋在薄彦锁骨连接颈侧的地方蹭了蹭:“不能......”
她打了个酒嗝,突然失忆,忘了薄彦的话:“不能什么?”
额头摩擦过薄彦的T恤,抬脸看他,表情纯真,目光炯炯:“你刚说什么......丢哪里?”
说完又皱眉,很困惑的眼神:“我不能和猪睡在一起......会被当成猪肉卖掉的。”
半垂头和她对视的人轻轻眯眼,少顷,眼神不明地提了下唇。
然后没忍住,抬手捏了下她的脸。
-
昨晚最后上的两叠酒都是果酒,喝起来甜,但后劲大。
颜帛夕不常出入酒吧这种地方,不清楚,觉得好喝贪了几杯,没想到结果就是喝断了片。
翌日下午,悠悠转醒,按了按太阳穴,迷蒙地睁开眼,发现自己闷在被子里。
扒着被子伸出头,沉沉吸了口气,眉心还突突跳着疼。
拢着被子翻身,脸埋回枕头,缓了大概两分钟,意识终于清醒了些,才想起来确认自己在哪里。
眨巴着眼扫视了一圈。
是在薄家,自己的卧室。
回忆了一会儿,没想起自己是怎么回来的,胳膊从被子里伸出去,眉心皱着,从枕头下摸出手机。
房间内拉了严实的窗帘,手机屏的冷光有些刺眼。
半眯着眼适应了光线,看清屏幕上堆成山的微信提示,再瞄回顶端的时间,确认现在确实是下午三点。
颜帛夕打了个哈欠,勾着被子翻身侧躺,划开挂在屏幕的消息。
手机切进聊天框之前她还在想昨天到底是怎么回来的,不过下一秒,也不用琢磨了。
李清清:[醒了吗醒了吗bb!!!]
李清清:[昨晚上那果酒劲儿太大了,我明明在走廊要了个帅哥的电话,今天早上醒愣是找不到。]
李清清:[不过我就是再喝醉,我也记得昨天是薄彦把你从阳台抱回来的!!!!!]
李清清:[还是公主抱。]
女生之间的对话,就是一方不回,另一方也能自己说三十条。
颜帛夕看到最后两句愣了几秒,之后侧脸摩擦着枕面又呼了口气,再看回去。
李清清:[他说他要带你走,我怎么可能同意,一路追出去拦你们,他解释说你住在他家!!]
李清清:[他还拿手机给我看了你们两个的聊天记录。]
李清清:[所以你们真的住一起????]
李清清:[他昨天抱你出来的时候好多人都看到了。]
李清清:[他脖子上还有红痕,是不是你抓的??]
李清清:[你们两个昨天在阳台到底干什么了?!!]
李清清问题太多,颜帛夕不知道要回哪一个,而且......她按着脑袋从床上坐起来,她和薄彦在阳台......
真想不起来了。
什么啊,从阳台抱她出来是怎么回事?
颜帛夕靠在床头,忍着酒后头痛和口渴冥思苦想,终于,在第三次回忆昨晚清形时,脑袋像搭上弦一样闪出几个画面。
她怎么觉得她好像抱薄彦了,还拽着他的衣服在他胸前没骨头一样蹭。
“......”
她沉沉呼了口气,手捂上脸。
早知道就不喝那个酒了,什么鬼。
薄彦现在不会想打死她的心都有了吧。
那么冷淡的人,昨晚被她那样缠着......想到这里颜帛夕又想去死了。
不过没等她去死,李清清的消息再次发了过来。
李清清:[还没醒?]
李清清:[薄彦真的把你拐走了??]
李清清:[你再不回我就报警了。]
害怕李清清一个冲动真做出来点什么,颜帛夕停止思维发散,拢着被子拉高,赶忙给她回去了电话。
李清清:“喂??阿颜,小夕,夕夕......”
颜帛夕阻止她下一步的称呼再叫出来,声音带着醉酒后的绵软:“我在,我在呢。”
李清清长舒一口气:“吓死我了,你再没消息我真去报失踪。”
说完她又想起在微信不断问过的事情:“你和薄彦真的住在一起吗???他说的时候我都惊了,我真不知道你们认识,不过你放心,我嘴很严,从昨天到现在没跟任何人说过,绝对保密。”
颜帛夕酒还没醒,没李清清脑子转得快。
李清清说了四五六七八句,她才勉强意识到她问的第一个问题。
她在床头坐直了点,轻声回答对面:“对,我们父母认识,我现在借住在他家。”
“之前跟他不熟,不清楚说出去他会不会介意,就没跟学校里的人讲,也没和你说,”颜帛夕说,“对不起啊,清清。”
李清清大度:“没事,这有什么,就是昨天吃了个瓜很震惊。”
“现在认识的都在问我你们什么关系,我守着个大秘密不好开口。”李清清语气有点兴奋。
又聊了几句,颜帛夕实在浑浑噩噩,头痛,两人把电话挂了。
她瞧着紧闭的门琢磨半天琢磨不出头绪,又不想出去问薄彦还在不在,末了,撩着被子躺回去,想着再睡会儿。
一觉睡得昏天地暗,再醒天已经黑了。
掀被下床,踩着拖鞋去了浴室,洗漱换衣服再出来,精神好了不少,就是肚子饿。
一整天没吃没喝。
她拨着半湿的头发看了眼时间,晚上八点半,不知道薄彦回来没有,现在出去如果撞上有些尴尬。
但一直在房间呆着也不是事,思考了一会儿,还是想下楼看看。
但怕什么来什么,几分钟后,在一楼厨房口碰见了薄彦。
她想下来倒杯水,弄点吃的,走到楼下发现赵姨不在,叫了几声也没人应,只能自己钻进厨房煎荷包蛋。
等荷包蛋煎好,端着盘子转身,差点撞到人,吓了一跳,轻叫一声往后退了半步:“薄......薄彦。”
薄彦扫她一眼,绕过她往里。
既然碰到了,也不能不打招呼直接走,迟疑了两秒,颜帛夕把托盘放在身侧的台面,走过去:“那个,昨天......”
她想到自己昨天抱薄彦,现在就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是她抱的吧,仅有的记忆告诉她好像是她喝多了主动抱的。
“对不起。”她瞧着薄彦的背影。
厨房光线明亮,把男生的身影勾勒得高大英挺。
最近降温,他穿很薄的黑色连帽衫,一手插口袋,另一手提了水壶,往杯子里添水。
“对不起,薄彦……”
背对她的人笑了一下:“知道对不起什么吗,你就对不起。”
他转过来,背靠柜台,姿态散漫地看着她。
颜帛夕被问得哑声,垂了垂眸,再看薄彦,有些局促:“就是昨天喝多了……抱你,对不起。”
薄彦倚着台面,微微偏头:“光道歉就有用?”
颜帛夕再次怔愣,抬头看他。
薄彦手里的水重新加了冰块,迈步过来。
杯子放在她身后的台子,单手撑在上面,微低眸凝她。
颜帛夕被看得心里发慌,犹犹豫豫,说话声都打颤:“那,那怎么办,我昨天不知道那个果酒的度数,喝多了,不是故意的…”
“抱抱我。”他打断她。
颜帛夕停住话,倏然抬头。
薄彦顶着她的视线,混声笑,不太明显:“或者你也可以选择摸我一下。”
随着这句话音落,薄彦发梢的水滴在了她的脖子上。
冰冰凉凉,沿着她的脖颈下滑。
他刚洗完澡,头发没完全吹干。
颜帛夕被冰得一个激灵,仰头和他对视,以为自己听错了:“你,你说什么?”
薄彦收手,撤开一些距离:“不是你说要赔偿?”
颜帛夕迷茫,他在偷换概念,她没有说赔偿。
“你抱了我,现在再抱回来,就当抵了。”他又说。
她觉得他在瞎讲,能这样抵吗,总感觉哪里不对。
还没等她再有反应,薄彦背靠冰箱,低眸睨着她,要笑不笑的表情,闲闲问:“不行吗?”
“当然不行。”颜帛夕惊愕之后回答。
“那,那怎么行,怎么能够……”她太惊讶以至于有点语无伦次。
薄彦仿佛知道她要这么回答,点了下头,打开头顶柜门,从里面拿了瓶碘伏,之后半撩起卫衣下摆,往客厅的方向走。
“那帮我涂药?”他问。
颜帛夕愣了一下,跟上去,前面薄彦回头看了她一眼:“因为你伤的。”
她视线下落,扫到他腰处刮伤的痕迹。
薄彦在沙发上坐下,拎着的碘伏放在茶几,敞腿而坐,靠在沙发上,解释:“昨天晚上弄你回来,碰到了门口花园的围栏。”
说着他卫衣衣领往下拉了点,露出锁骨和脖颈处的红痕,很痞地笑了一下:“也是你抓的,你说怎么办吧。”
颜帛夕盯着他脖子上的痕迹。
她酒品这么差吗?她不记得了。
她有点丧气:“抱歉,真的不好意思。”
“嗯,”薄彦点了下头,右手捏的那包棉签一同扔在茶几,“那过来帮我涂药。”
颜帛夕还是觉得有点怪,但对方因为自己“伤”了这么多处,实在不好拒绝。
她走过去,捡起茶几的棉签和碘伏。
薄彦伤的位置太靠下,她想了想,弯腰想蹲下,被薄彦扶了下手肘。
“坐旁边。”他下巴轻点自己身边的空位。
颜帛夕本来就懵,被薄彦三糊弄两糊弄,现在基本顺着他在做。
她拧开碘伏的瓶盖,用棉签沾了一些。
棉棒头的位置没按对,被薄彦握着手腕往旁侧移了半寸。
薄彦侧腰刮得不深,只是看着严重罢了,几道长血痕,胡乱布在紧实的腰腹。
颜帛夕实在愧疚,涂两下就要说一句对不起。
两层药涂完,棉签棒扔进茶几下的垃圾桶,表情还是歉疚得不行。
“我卧室有防水的创可贴,”她指了下他的脖子,“我上楼帮你拿。”
“嗯。”
颜帛夕身影刚消失在楼梯口,薄彦扔在沙发的手机震动。
他睇了眼刚被颜帛夕扔进垃圾桶的棉棒,接起来。
吴文宇的声音从听筒炸出:“昨天酒馆那猫找到了,就在阳台抓你那个,是酒馆老板的。”
“嗯。”薄彦还在看那根棉签。
“家养的猫,没什么病,不过你今天也去打过疫苗了,无所谓。”
“嗯。”
“你总嗯什么嗯,跟你打电话跟人机打电话一样,”吴文宇不满意,“还不如客服。”
“没什么事挂了,还有事。”
吴文宇吆喝:“你不是训练完了?还能有什么事。”
楼梯传来脚步声,薄彦不想再多重复:“挂了。”
吴文宇在对面诶了两声,换来挂断的机械提示音。
薄彦把手机扔在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