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蓝梦岛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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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时期,随着新文化运动的兴起,诞生了诸多美到惊艳时光的情诗,而且,几乎每一首浪漫情诗的背后,都有一段动人爱情故事。
比如,徐志摩的《遇见》,是写给林徽因的情诗;再比如,卞之琳的《断章》,是写给张充和的情诗;而戴望舒的《雨巷》,则是他写给初恋情人施绛年的浪漫情诗。
撑着油纸伞,独自彷徨在悠长,悠长又寂寥的雨巷,我希望逢着一个丁香一样地结着愁怨的姑娘。她是有丁香一样的颜色,丁香一样的芬芳,丁香一样的忧愁,在雨中哀怨,哀怨又彷徨;她彷徨在这寂寥的雨巷,撑着油纸伞像我一样,像我一样地默默彳亍着,冷漠,凄清,又惆怅。…… …… ……这一年,施绛年刚刚17岁,如花美眷,似水柔情,四目相对,一眼万年。戴望舒在《我的恋人》中如此描写施绛年:“我的恋人是一个羞涩的人, 她是羞涩的,有着桃色的脸, 桃色的嘴唇,和一颗天青色的心。”
戴望舒是个绝对的“颜控”,一生三段感情,所爱无一例外皆是大美女。而施绛年又何尝不是呢?她自己长得美,同时也爱美,所以看不上满脸麻子的戴望舒也是情理之中。(注:戴望舒小时候生过天花,脸上留下了比较严重的瘢痕,只是当时照相技术有限,才在留存的照片中表现得不明显。)
初恋总是令人难忘的,对你我如此,对戴望舒亦然。不仅如此,他的爱,甚至有那么一点点疯狂。
即便屡屡遭遇施绛年的冷漠,戴望舒仍热情不减,他迷恋施绛年,迷恋到失去自我,他说:“拿去吧,亲爱的,拿去吧, 这沉哀,这绛色的沉哀。”
但是,以死相逼得来的爱情注定不会完满,在与戴望舒订婚之时,施绛年已然另结新欢。于是,她想方设法支走戴望舒,以谋求前程为由,要求戴望舒出国留学拿到文凭。
结果,戴望舒刚刚到达法国不久,就得知了未婚妻移情别恋的消息——施绛年与新情人在国内出双入对,完全肆无忌惮。
1935年,头顶绿光的戴望舒怒不可遏,回国后当众扇了施绛年一记耳光,随即登报解除婚姻,结束了他长达8年的“丁香之恋”。
诗句再美,终究抵不过一句——她不爱他。
(本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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