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棠樾牌坊群|不太能经得起推敲的忠孝🤐 棠樾的村规模放在歙县不算大,但村口的七块

棠樾牌坊群|不太能经得起推敲的忠孝🤐 棠樾的村规模放在歙县不算大,但村口的七块牌坊这么一摆格局就瞬间不一样了,即使召唤不了神龙,国保等级却是怎么都躲不过的。连续且保存尚可的七座牌坊放眼全安徽独树一帜,也就是说在全国也是凤毛麟角,毕竟牌坊狂热这事还得看徽州。

可问题就出在数量上,因为它是明代三座,清四座。那有什么问题吗?如果我们从头捋,把牌坊的性质、种类,还有建设过程都过一遍,那牌坊的背面其实就才是维持往昔运作的常理。朝代的更迭算是大事吧,当然我们也不能用当下的框架去要求古人,那退一步,就从牌坊的性质开始讲。

牌坊的起源与北宋前都市规划中的里坊制有渊源,而其中“牌”才是重点。区别于没牌的坊门,古时牌坊这种“奖状”常立在村口、祠堂、住宅,或者街道门口,占据着显要位置,主动展示坊后主体的荣誉,并起到激励族人和正风气等效果。这种对于表彰功能的需求决定了该类建筑的等级不在于坊的体量与材料或者工艺,而是“牌”上刻的字。

是谁给的殊荣,自封还是御赐?如是后者,那有无镌刻皇帝龙恩的内容?是他老人家主动给的,还是经由地方官上报后批复的?诸如此类的问题累进而上,充满关窍,而在一个僭越会招致杀头的年代里,牌坊的铭文要可靠不少。故而当我们站在牌坊下,盯着正中高悬处出现诸如“御制”、“荣恩”、“圣旨”、“浩封”等行文规制时,这就是区分的表征。

从黄山徽州一区入手,御赐的牌坊中带“荣恩”和“圣旨”占据绝大多数,按字面理解也不难觉察差别。前者取皇恩浩荡、荣及乡里之意,皇上对有功之臣民主动提出立坊旌表,整个过程非来自地方官府逐级呈报后的审批后建造。相对的“圣旨”坊得以修建,则有上报和皇上书面批准的过程,且有出现非单一批复而是浩授衍生的情况。

说人话,触发“荣恩”应是要难得些,毕竟需要他老人家认识你且还记得你呐。幸苦大半辈子,退休在家,老板认可你对公司的贡献,特发奖状表彰,想想也是颇为暖心的事。

那回头看棠樾的七座牌坊,圣旨和荣恩各占一半,而剩下的那座年代最早,且是等级更高的“御制”。顾名思义,“御制”坊应该由皇室或朝廷制作,建设预算从国库中支取。且不论是否朝廷全额支付,有“御制”二字的牌坊相当罕见,因为其反映了皇帝的意愿以及迫切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