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漂亮的女秘书对刚刚被解救出来的女孩说：我决定要去自首了，把赵公子干的那些坏事全都供出来，为你哥报仇。说完，她又掏出一本存折，说：这是这些年他用你的名字存的钱，都是正经生意赚的，每一笔都是干干净净的。   该说不说，《他是谁》里，聂宝华身边的人都挺仗义的。赵世杰设计炸死了聂宝华，女秘书红红为了替他报仇，选择自首；而一直因为自己没能保护好聂小雨的三火，更是在加油站拦截到了准备跑路的赵世杰，差点就要跟他同归于尽。直到听说聂小雨还活着，他才放下了打火机。   这两个人跟在聂宝华身边，确实干了不少助纣为虐的坏事，理应受到法律的制裁。不过，从人情的角度来说，他们对待聂宝华也算是知恩图报了。当然，这也跟聂宝华本身做事比较讲究义气有关。   可能正是因为这样，虽然聂宝华也算是剧中的反派之一，但跟蒋广善，赵公子和赵刚比，他没那么招人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