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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是重叠结构世界、重叠结构人体、心智系统转换?

现代人很难用古代文字的语义去还原文字背后的真实内涵,所以,要重新认识中国传统文化,就需要用现代语言去呈现古文字背后的真实

现代人很难用古代文字的语义去还原文字背后的真实内涵,所以,要重新认识中国传统文化,就需要用现代语言去呈现古文字背后的真实影像,只有这样,现代的中国人才能真正走入我们自己的传统文化。

一、重叠结构世界、重叠结构人体、心智系统转换的由来

中国传统文化的实质,既不属于哲学的范畴,也不属于玄学的范畴,而是一种广义概念上的科学。

既然作为一种科学存在,中国传统文化就有其特定的物理背景,以及在这种物理背景下,对世界以及人本身的认识与描述。

由于汉字字义的发展与演变,现代人已经很难了解古汉字中本来的涵义,所以,我们用现代的白话文,以现代物理学模型和概念的表述形式,对中国传统文化中的特定物理背景、世界与人的认识,进行了再现,以便现代人能够对中国传统文化有一个真实而根本性的认识。

用现代物理学的语言来说,中国传统文化的核心,是由这三大概念构成的:

第一、重叠结构世界;

第二、重叠结构人体;

第三、心智系统转换。

二、什么是“重叠结构世界”?

重叠结构世界是指:

完整的世界,是由两个物理属性截然不同的真实世界相互重叠而成,其中一个真实世界是人的感官能够感觉到的,这个世界我们称之为“显性世界”,还有一个真实世界是人的感官无法感觉到的,甚至是人都无法想象的,这个世界我们称之为“隐性世界”;

“隐性世界”是重叠结构世界的主体,在“显性世界”中所发生的所有一切运动、变化,它们的动因、动机、动力,都存在于“隐性世界”中。

这种重叠结构的物理构成,在古代就被中国人称为“阴阳”,其中,“阴”代表“隐性世界”,“阳”代表“显性世界”,在中国传统文化中就有“阴阳互根”、“阴阳一体”的说法,这种说法其实就是在古代语境中,对重叠结构世界构成的描述。

中国古代的阴阳家,就有“阴为实,阳为虚”的说法,这是对重叠结构世界的清晰认识。

此外,《伏羲女娲图》中两条相互缠绕的蛇身,也代表着重叠结构世界,其中,雄蛇身代表“显性世界”,雌蛇身代表“隐性世界”,二蛇相互缠绕,代表的是一种“重叠”的关系,二蛇交尾,代表重叠的“显性世界”与“隐性世界”是一种相互“联通”的关系,是一个整体。

如果从横截面的角度去透视《伏羲女娲图》,就会发现,其截面图就是由两条阴阳鱼构成的太极图。

而中国传统文化中所说的“道”,就是存在于“隐性世界”中,决定整个重叠结构世界运行的动因、动机、动力,我们也可以借助系统动力学的概念来认识这个“道”,“道”就是一种“系统自动力”。

三、什么是“重叠结构人体”?

既然完整的世界是一种重叠结构世界,那么,存在于其中的万物,也是重叠结构的构成,《道德经》中说“万物负阴而抱阳,冲气以为和”讲的就是这种重叠结构的构成。

在“显性世界”中的万物,既有“显性世界”部分,也有“隐性世界”部分,那么,作为人来说,自然也是由重叠结构的人体构成,既有“显性人体”,也有“隐性人体”。

但是,“显性人体”与“隐性人体”构成的重叠结构人体,仅仅是一个载体,在“隐性人体”的深处,还有一个“乘客”,这个“乘客”才是“真正的我”。

从静态的角度来看,“显性人体”、“隐性人体”与“真正的我”在重叠结构人体中,都只能处于相对固定的位置,相互之间是无法移动的,在正常情况下,“显性人体”无法进入“隐性世界”,“隐性人体”也无法进入“显性世界”,而“真正的我”则一直处于“隐性人体”的深处,也是不动的,在中国传统文化中也称之为“如如不动”。

我们再从动态的角度来看,在重叠结构人体中,还有一个可以来回穿梭的生命,这个生命很像是属于“真正的我”的一个“无人侦察飞机”,可以从“隐性人体”深处“真正的我”那里,飞到“隐性人体”和“显性人体”,还可以从“隐性人体”和“显性人体”重新飞回“真正的我”那里,这个生命,我们称之为“感知的主体”。

这个“感知的主体”在中国古代有许多名称,比如吕祖吕洞宾称之为“天心”,在《帛书·老子》以及《论语》中就称之为“德”,在贾湖遗址刻符中那只斜竖起来的“目”刻符,以及甲骨文中大量被误认为是“口”字的古文字,表示的其实都是这个可以移动的“感知的主体”。

对于重叠结构人体,在古代就有非常精准的描述,这就是“三身四智”之说:

“三身”指的是“显性人体”、“隐性人体”以及“真正的我”,每一身上各自有“一智”,这就有了三智,而多出来的“一智”就是“感知的主体”的智,这样一共“四智”。

四、什么是“心智系统转换”?

在重叠结构的三层人体上各有“一智”,这个“一智”用现代的心理学语言来说,就是不同类型的意识,这三个意识并不是同时发挥作用的,造成这三个意识中哪个意识起作用的原因,是“感知的主体”所处的位置。

“感知的主体”从“隐性人体”深处“真正的我”那里向“隐性人体”方向移动,移动到“隐性人体”的时候,“隐性人体的意识”就发挥作用,继续向前移动,移动到“显性人体”的时候,“显性人体的意识”就发挥作用,而“隐性人体的意识”会停止作用。

“感知的主体”冲到“显性人体”以后,不经过特定的训练,只会停留在“显性人体”中,是很难按原路返回的,因此,一般人在绝大多数时间,几乎都是由“显性人体的意识”起主导作用的,但是,“显性人体”上意识的智能水平是非常低的,他主要负责人的快速反应,保证“显性人体”能够在严酷的生存环境中生存下来,情绪在“显性人体的意识”中发挥着非常主要的作用。

而“隐性人体”上的意识,他的主要作用是为人类提供“纯理性思维”,这个“纯理性思维”是基于“显性人体的意识”在“显性世界”中所获得的“经验数据库”基础上进行的。

从某种角度来看,不论是“显性人体”上的意识,还是“隐性人体”上的意识,其实并不能算作是真正的意识,而是类似于一种很高级的非人工的“人工智能”所设定的、在一定范围内的、运用“语言”进行的思维。

如果人类只依靠这两个“意识设定”进行思维,就不可能有人类文明的产生,更加不可能有人类文明的发展,因为这两个“意识设定”缺乏创造性的思维能力,真正为人类带来创造性思维能力的是“感知的主体”在向“隐性人体”深处回归的过程中,摆脱了“显性人体”与“隐性人体”上的那两个“意识设定”的掌控以后,发挥出其自身的“感知能力”后,才拥有的。

“感知的主体”发挥“感知能力”的时候,是“非语言性”的,是一种在某个“意识空间”中对“意识影像”的“直接地看”。

按照胡塞尔现象学的原理来看,这种在“意识空间”中的“意识影像”,是一种客观、真实的存在,这种存在早于“显性世界”中事物的出现,所以,真正的创造并不是无中生有,而是源自于对“意识影像”的发现。

爱因斯坦就是运用这种“看意识影像”的体验,发现了相对论,爱因斯坦把这称为“一种实在的想象”。

“感知的主体”从独立感知开始,一直到回归“真正的我”那里,“感知能力”是不断提升的,当“感知的主体”与“真正的我”汇合以后,“真正的我”的意识被激发了,人的“感知能力”就达到了巅峰。

“感知的主体”从“显性人体”这里一直回归到“真正的我”那里的整个过程中,前后还有两个“无意识”与之相配套来运行人体:

“感知的主体”在“显性人体”与“隐性人体”之间移动的时候,与“感知的主体”相配套有一个“无意识”,这个“无意识”在中国传统文化中被称为“常心”,此时人的心智系统属于“第一套心智系统”;

“感知的主体”在摆脱了“显性人体”与“隐性人体”的“意识设定”以后,直至回归到“真正的我”那里,与“感知的主体”相配套的是另外一个“无意识”,这个“无意识”在中国传统文化中被称为“真心”,此时人的心智系统属于“第二套心智系统”。

所以,“感知的主体”从“显性人体”向“真正的我”方向回归的过程,也可以被视为“心智系统转换”:从“第一套心智系统”转换到“第二套心智系统”。

“心智系统转换”在中国传统文化中有很多论述,比如儒学经典中的“正心”、“诚意”、“格物”就是进行“心智系统转换”的三项基本功,“中庸”二字则是对完整的“心智系统转换”两大阶段的概括,而在《道德经》中关于“心智系统转换”的论述更多,其中被广泛熟知的有两句“反者道之动,弱者道之用”与“致虚极,守静笃”。

这些用古文字记载的关于“心智系统转换”练习的方法,用现代汉语去看,已经很难看清其本来涵义了,但是,这些都是关于“心智系统转换”练习非常精准的论述。

结语

“心智系统转换”的训练,在人工智能时代的价值尤为重要,因为一个人只有学会了进入“第二套心智系统”的时候,这个人才能拥有真正的创造能力,而创造能力是人工智能时代人能够超越机器的唯一保证。

甲骨文在造字之初的“本源字义”、郭店《楚简·老子》、马王堆《帛书·老子》、《大学》、《中庸》、《论语》中所记载的真正内容,都是关于人如何在“重叠结构世界”中进行“心智系统转换”练习方法的不同阐述。

相关研究请看系列专栏:

中国古文字“本源字义”的专题视频,发布在心智玩家的专栏《“黄帝密文”识字班》。

马王堆《帛书·老子》中记载的“心智系统转换”方法详情,发布在专栏《解放“道德真经”》。

《老子》上古本《郭店楚简·老子(甲本)》中记载的“心智系统转换”方法,完整上传于专栏《黄帝老子真经》。

而《大学》、《中庸》、《论语》中记载的由孔子实践和总结的独特“心智系统转换”方法,尤其适合现代人从基础到进阶一步步练习“心智系统转换”,详情发布于专栏《向孔子学功夫》。

真正复兴中华原生文化,让中华文明走向世界,需要心智玩家的读者共同参与:共同学习“心智系统转换”,在自己的生活中应用“心智系统转换”,成为中华文明复兴的最早实践者与分享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