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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亮外孙女不会说话,外婆以为自己没带好,到医院检查后懵了

我是老李,家在云南大山里。这是我人生中最难熬的一段日子,每天从睁眼到闭眼,心里头都像压着块沉甸甸的石头,连呼吸都带着刺痛

我是老李,家在云南大山里。这是我人生中最难熬的一段日子,每天从睁眼到闭眼,心里头都像压着块沉甸甸的石头,连呼吸都带着刺痛。

那天在公交站,我攥着给茉茉买的雪糕,手心沁出的汗把包装纸都浸湿了。四周人声车声嗡嗡作响,可我的耳朵像是被棉花塞住了,什么都听不清,只机械地重复着:“茉茉,茉茉,你在哪呢?”喉咙喊得沙哑,眼眶热得发烫,直到瞥见巷口那抹小小的身影。她坐在废品堆旁,脏兮兮的小手攥着个塑料瓶,尿湿的裤子紧贴着小腿,像只被遗弃的小猫。那一刻,我的心像是被谁狠狠攥了一把,眼泪簌簌地往下掉,砸在茉茉的羊角辫上。

茉茉这孩子,打出生就跟着我。她爷爷走得早,奶奶又有病,我这个当外婆的,怎么能不心疼?可这孩子一岁多了还不会走路说话,每次女儿女婿打电话问情况,我都支支吾吾,心里头跟刀绞似的。夜里翻来覆去睡不着,总想着是不是我哪里没做好,是不是我喂的饭不够营养,是不是我陪她玩的时间太少。

去医院检查那天,医生的话像一盆冰水浇下来。"轻度脑瘫,发育迟缓。"这几个字在脑子里嗡嗡作响,我眼前发黑,差点栽倒在地。医生建议送去专业机构,一治就是好几年。我和女儿抱头痛哭,感觉天都要塌了。

我不甘心啊!回到家就拉着茉茉做康复动作,可这孩子像是活在自个儿的世界里,眼珠子转来转去,根本不理人。我急啊,气得直拍大腿,可茉茉连看都不看我一眼。时间越长,她脾气越暴躁,动不动就摔东西,两条腿支着屁股满地爬,就是不肯站起来。

最后实在没办法,一咬牙决定去昆明。到了康复中心,护士的话让我心头一凉。"别的孩子至少会咿咿呀呀,茉茉连手都掰不开。"我求着大夫,就差没给跪下,可人家说得实在:"这得长期治,费用可不低。"

两万一个月啊!我和女儿攒的那点棺材本,一个半月就见了底。没办法,只能灰溜溜回老家。可回去又能怎么办呢?当地的康复医院便宜些,但每个月还得一万五。女儿女婿挣那点死工资,刚够茉茉十天的费用。剩下的钱,全得靠我厚着脸皮去借。

那段时间,我觉得自己活得连条狗都不如。每天天不亮就起床给茉茉按摩,白天陪她做治疗,晚上还得缝缝补补,拆洗尿布。茉茉用的学步车、自助碗,哪样不得花钱?有时候连买袋盐的钱都得算计半天。我最怕的就是月底,电话一响,不是催债的就是要生活费的。女儿在电话那头哭,我在这头抹眼泪,茉茉啥都不懂,还在旁边咯咯笑。

可就算这样,我也没想过放弃。记得茉茉第一次叫我"外婆",那声音含含糊糊的,像小猫叫似的。我当时就愣住了,抱着她哭得像个泪人。从那以后,茉茉每说一个字,我都当宝贝似的供着。她要吃雪糕,我半夜三更跑出去买;她要玩塑料瓶,我翻遍废品堆给她找。

现在茉茉能跛着脚走路了,也会说几个简单的词。每次听到她叫我,我就觉得这罪没白受。可夜深人静的时候,我还是会失眠,想着明天的钱从哪来,想着茉茉以后怎么办。我这把老骨头不知道还能撑多久,但只要能多陪茉茉一天,我就得咬牙挺着。

陪床的日子没个尽头,可看着茉茉一天天进步,我又觉得值了。她是我的命啊,是我这辈子最大的牵挂。只要茉茉能好起来,我吃什么苦都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