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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弟迎外室进府后弟媳恨透了我,却不知她和那外室,都是弟弟为我找的替死鬼罢了

弟媳沈娇娇怀孕后,每晚还是让弟弟宿在她房中,我劝她这样不好,可她却说,这是她的固宠秘术。而且这样还可以让胎儿发育得更快。

弟媳沈娇娇怀孕后,每晚还是让弟弟宿在她房中,

我劝她这样不好,可她却说,这是她的固宠秘术。

而且这样还可以让胎儿发育得更快。

为了娇娇和她腹中的侄儿,我苦口婆心,

好在她听劝忍住了。

可谁知后来,弟弟在外面养了个外室女,还怀了孕。

她把这件事怪在了我头上,

为此把我扔进了熬药炉,

“都怪你!如果我每天都和夫君一起,他就没空找别人,是你害我夫妻离心!”

但她不知道,那外室女此时就血淋淋的躺在火炉里,那孕肚大到惊人。

炉火灼人,再睁眼我回到了沈娇娇说她有固宠秘术的这天。

1

“长姐,你不能成婚,自然不知道男女之间的这些事情。”

“这样对孩子也没影响的。”

沈娇娇一边说一边回味。

我看着她此时的嘴脸,只觉得周身灼痛难忍,

仿佛仍被困在上一世滚烫的熬药炉里。

我咬牙忍住满腔恨意,深吸一口气稳住神情对她说:

“是吗?这种方法我还从来没听说过。“

沈娇娇神秘莫测地笑了:

“你当然不知道了,夫君说了,这种方法是公爹亲口告诉他的,曾经咱娘也有过这种经历呢。”

闻言我骤然攥紧拳头,一时间只想起母亲死前惊恐看着我的眼神。

而她还在喋喋不休地炫耀道:

“长姐,等你日后养好了,可以成婚了,我就告诉你这个秘籍。

“不过这个秘密夫君说只传男不传女,你可千万不能告诉他是我说的。”

我僵硬地扯出一个笑:“放心吧不会的。”

沈娇娇扭着腰肢得意地走了,

看着她的背影,我只觉得悔不当初。

沈娇娇是我父亲故友的女儿,当年她家人死于饥荒之后,是我在一群乞儿里认出了她。

并央求着家人收留了她。

当初以为是善有善报,如今重活一世再回想,竟然是引狼入室。

至于什么我家只传男不传女的秘方,这种事情我闻所未闻!

我沈家是名医世家,祖祖辈辈都跟中草药打交道。

父亲更是一心钻研可解百毒的汤药,哪里有时间去研究这种秘籍?

可是娘亲临死前那个眼神....我每每回想起来都觉得不寒而栗。

我宽慰自己,或许这只是弟弟为了满足自己随口编造的谎话罢了。

我们家的医馆一直是京城里有名的老字牌,每日门口都排满了不远万里前来求医的病患。

可近日,我家医馆隔壁新开了一家卖药的店铺,老板是西域来的。

卖的药丸可以治百病,一时间不少人争相去买,

虽然有些副作用,发烧呕吐之类的,

但饶是如此,每日去药店里买这种中药的人依旧很多。

渐渐地,我家医馆生意开始萧条。

“文昌,你还在忧心没人来我家医馆看病的事情吗?”

我一踏进医馆,就看见弟弟在桌子上摆满了各种中药材,正在眉头紧皱地配药方。

一股刺鼻的黄芩味扑入我的鼻腔,苦得令人皱眉。

看见我来,弟弟当即有些慌张,转过身看向我。

“长姐,你怎么来了?”

我愣了一下,“我怕你忧思太过,想看看有什么能帮上忙的。”

结果弟弟却直接拦住了我,把我送出了门:

“没事,长姐你不用担心,这里的味道重,万一冲着你就不好了,你在家好好养病就是了。”

“店铺里的生意有我在,怎么都不可能让沈家医馆的名声毁了。”

我似乎自幼就身体不好,父亲在世时,看我看的尤其严格。

不可冬日玩水,不可夏日外出,

连女子都会学的女红之类他都不要求我做的多好。

娘亲说曾经有算命先生断言我难活过二十。

因此一家人从小都对我百般呵护。

弟弟见多了父母对我疼爱有加,关怀备至的样子,也耳濡目染日日关注我的身体。

我执拗不过,只能转身回家。

结果刚一进院子,迎面就突然闻到了一股熟悉的黄芩味。

只见娇娇身姿窈窕地向我走来:“长姐,刚刚去看文昌了吗?”

“夫君说今晚有新花样,我好奇得厉害,恨不得这日头赶紧下去才好。”

“对了,你想不想看看我的固宠秘术是怎么用的?”

我闻着她身上那抹黄芩味,

又一次下意识想到了娘亲,于是鬼使神差下,当即点了头。

深夜月上枝头,我站在了他们房间的窗边,里面已经开始了。

我咽了下口水悄悄地打开了窗户。

2

只见屋内烛火摇曳,两道人影映入眼帘……

场面太过刺激,我当即就要移开视线,

却见弟媳娇笑着转过身去,

可弟弟却借此机会偷偷拿出一个东西。

我一时间目瞪口呆。

因为弟弟的身形遮挡,我看不太清那东西是什么,

靠着映在一侧的影子,我能看到是一个……

我光是看着就觉得必定痛苦,可弟媳却根本就没意识到。

发现这一点后,我心里困惑疑虑像野草一样疯长。

但上一世我好心劝说她,她却恩将仇报把我活活炼在熬药炉里。

这一世,即便我发现了不同寻常之处,也没有了要提醒她的想法。

只是弟弟他,为何如此?

带着这个疑虑,次日我在弟弟面前转悠了好些回,却怎么也开不了口,

弟弟看了我好几眼,最后哑然失笑。

“长姐你现在这副模样特别像小时候想跟爹娘开口要东西,但是踟蹰犹豫的样子。”

“若是你是觉得闷在府里太久了,我陪你出去走走吧,记得带好帷幕。”

说完,我就被弟弟拉着去长街上看了一场杂耍,又买了不少甜食。

只是该问出口的话却硬生生憋了回去。

为了弄清真相,当晚我只好再次来到了他们窗前。

还是一样的行为。

持续到了天亮,我蹲在墙角百思不得其解:

“如果说是文昌身体有恙,那为何娇娇会怀孕?”

“娇娇一直认为这是她的固宠秘术,这是何来的固宠?”

乱七八糟的猜想,想得我头都疼了,

于是便转身回了自己房间。

不久后,弟弟去医馆义诊。

而娇娇则姿势怪异地走到我面前,一脸幸福地跟我说:

“长姐,你是不是昨天又来看我们了了?”

“怎么样,我夫君是不是很厉害。”

我眸光沉沉地盯着她,

此时她身上散发着一股比往常还要浓烈的黄芩苦味,让我完全无法忽视,

更重要的是....

她的腰身也比昨天大了不少。

我顿时错愕僵住:“娇娇,孩子怎么这么大了?”

她却突然娇羞一笑:

“每天感觉他都会长大一点,可能孩子也知道父母相爱,所以急着长大赶紧出世吧。”

什么荒谬的言论,

我死死地盯着她不同寻常的身体,一个不好的想法渐渐滋生。

然而没等我捋清楚一切怪异之处,三日之后娇娇突然着急忙慌地找到我。

“长姐,帮帮我。”

她看起来泫然欲泣。

我不知所以地被她拉到屋子里,紧跟着就看见她转身背对我。

“怎么办,文昌昨晚突然走掉了,我是不是生病了,你快帮我看看?”

她慌得前言不搭后语。

我忍着恶心和抗拒,抬眼看过去。

下一秒愕然睁大眼睛。

“你这里怎么长得很正常人不一样!”

“怎么可能!“

沈娇娇急了。

可事实就摆在眼前。

难怪她都不觉得痛。

此时层层叠叠的血痂完全弥漫在周边。

可弟媳却像感受不到疼痛一般。

此时浓重的血腥味混着黄芩苦味扑了出来。

我想也不想就开口:

“文昌平时是不是给你用黄芩配了什么药,你怎么一身难闻的黄芩味?”

“怪不得你这么重的血腥味都遮盖住了,你这伤口这么严重迟早会生病的。”

我终究还是没忍住提醒了一嘴。

但娇娇却立刻横眉冷对:“你别诅咒我。”

“原来只是流了点血,只要没坏就行。”

说完,头也不回地扬长而去。

我站在原地怔了很久,抬腿准备离开时却陡然僵住原地。

我听见自己的声音颤抖而惊慌:

“文昌?你什么时候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