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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风花雪月的事

文/半岛诗人 檐角铁马吞下最后一声叹息,北风便驮着旧信笺穿过回廊。褪色的邮戳消融成蝴蝶,栖在梅枝上舔舐霜花。 你鬓边那朵
文/半岛诗人 檐角铁马吞下最后一声叹息,北风便驮着旧信笺穿过回廊。褪色的邮戳消融成蝴蝶,栖在梅枝上舔舐霜花。 你鬓边那朵白山茶在子夜凋落时,我正用银针挑破琉璃盏里的月亮。琥珀光倾泻如瀑,漫过沉香木镂空的肋骨,将褪红喜帐浸成泛黄的宣纸。 青瓷瓶内积雪突然簌簌作响,惊醒了沉睡的篆烟。那些未寄出的词句开始生根,穿透冰裂纹蜿蜒的掌纹,在铜镜背面开出血色曼陀罗。 残更漏断的刹那,我看见自己的影子被月光钉在雕花窗上。褪色的胭脂香渗入青石板缝隙,凝成你遗落人间的一粒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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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时都只能靠自己
何时都只能靠自己 5
2025-04-12 22: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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