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间故事:丈夫被人捉奸在床,她的做法竟令丈夫回心转意,人人夸

体育小子啊 2025-05-02 12:38:37

民国十二年秋,河南陈州地界连着下了半月黄梅雨。城东头王记绸缎庄的少东家王文轩,这天晌午刚跨进自家门槛,就瞅见媳妇柳翠娥坐在堂屋门槛上纳鞋底。金丝眼镜片后头那双桃花眼一转,嘴里先泛起三分笑:"今儿这雨下得邪性,把街上青石板都漂起来了。"

柳翠娥头也不抬,针尖在发髻上蹭了蹭:"可不是么,后院那棵老槐树叫雷劈了半拉,我瞧着倒像老天爷睁着半只眼。"话音未落,西厢房突然"哗啦"一声响,惊得王文轩手里那把油纸伞差点掉地上。

"这是……"他刚要抬脚,柳翠娥慢悠悠站起身,鞋底往青砖地上一磕:"当家的且慢着,我先去给灶王爷上柱香。"说着扭身进了东厢房,再出来时手里攥着三炷线香,火光在雨幕里明明灭灭。

王文轩望着媳妇窈窕背影,心里像揣了只兔子。自打上月去开封进货,在悦来客栈遇见那穿水红衫子的姑娘,他就觉着魂儿被勾去半拉。这会儿听着西厢房窸窸窣窣的响动,后脖颈子直冒冷汗——那屋里分明藏着个人!

"当家的,"柳翠娥突然转身,香灰簌簌落在青砖地上,"我昨儿做了个怪梦,梦见咱家老宅井里浮着朵并蒂莲。"她眼神扫过丈夫瞬间煞白的脸,嘴角勾起个笑,"你说怪不怪?并蒂莲该当在池子里开,怎的跑到井里去了?"

王文轩喉咙发紧,正要扯谎,后院突然炸开个响雷。柳翠娥手里的香火被雨浇灭,她却不慌不忙从门后抽出根扁担:"当家的且候着,我去井台瞧瞧,别叫雷劈了什么东西。"

"别……"王文轩伸手要拦,柳翠娥已经踩着水花往后院去。雨幕里忽地飘来股子脂粉香,他浑身一激灵,眼见西厢房门帘子动了动,心说今儿可要坏事。

果然,柳翠娥刚转过月亮门,就听见西厢房传来"扑通"一声。她握紧扁担站住脚,雨帘子里隐约瞧见个粉衫子影子往墙根底下缩。"这位姐姐,别藏了,"她提高嗓门,"我这扁担可不长眼,当心扫着您金贵的身子。"

话音未落,王文轩跌跌撞撞冲进来,张开胳膊挡在房门前:"翠娥你听我说,这是……这是开封来的表妹!"柳翠娥冷笑一声,扁担往地上一杵,青砖应声裂开道缝:"我当是哪个精,原来是表妹。既这么着,怎的不走正门,倒学那梁上君子翻墙进来?"

正闹得不可开交,前街突然传来铜锣开道声。王文轩脸色更白三分——这声音他熟,是衙门里的捕快。柳翠娥却把扁担往肩上一扛,转身往大门口去:"当家的,衙门来人啦,咱得接官司去!"

原来前日城隍庙会,王记绸缎庄对面新开的"锦绣坊"着了火,火势蹊跷得很,偏就烧了王家存布的仓库。今儿衙门来人,正是要查这纵火案。王文轩跟着媳妇到了前厅,见捕快头子赵三黑着脸,心里直打鼓。

"王少东家,"赵三把惊堂木往桌上一拍,"有人告你通匪!"这话像晴天霹雳,王文轩腿一软差点跪下。柳翠娥却上前半步,从怀里掏出张契纸:"赵捕头,这是上月我家当铺收的死当,您瞧瞧这玉佩上的鹰纹,可是城外鹰嘴崖土匪的信物?"

赵三接过契纸,脸色变了三变。这契纸竟是王文轩亲笔写的当票,当的正是土匪头子"过山鹰"的贴身玉佩!王文轩看着当票上自己笔迹,脑门上汗珠滚成串:"这……这不可能……"

"当家的,"柳翠娥突然转头,眼神像刀子似的,"上月你去开封,可曾去过城隍庙?"王文轩一愣,正要否认,柳翠娥从袖中摸出半块香灰:"庙里老道说,那日有个穿水红衫子的姑娘,在你跟前烧了半截并蒂莲的香。"

王文轩如遭雷击——那日他在客栈遇见的姑娘,可不正穿着水红衫子!柳翠娥见丈夫脸色,心下已明白七八分,转身对赵三道:"劳烦捕头去客栈查查,那姑娘左耳垂可有颗红痣?"

赵三带人刚要走,柳翠娥又喊住:"且慢!"她从灶房拎出只芦花鸡,鸡冠上还沾着朱砂,"这是今儿在井台边逮着的,劳烦带给仵作,看看鸡胃里可有蒙汗药。"

众人走后,王文轩瘫在太师椅上,见媳妇正对镜梳头,青丝如瀑垂在月白衫子上。"当家的,"柳翠娥突然开口,"你可知道并蒂莲为何开在井里?"她从妆奁底层摸出个布包,层层打开,竟是半块带血的玉佩。

"这是咱爹临终前塞给我的,"她声音发颤,"他说当年在开封,就是被这过山鹰劫了镖,九条汉子只活了他一个。"王文轩看着玉佩上熟悉的鹰纹,喉咙里"咯"的一声。

正说着,后院突然传来"咚"的闷响。柳翠娥抄起扁担就往后冲,王文轩紧跟其后。雨幕里,只见个黑影正从西厢房翻墙而出,柳翠娥扬手就是一扁担,黑影"哎呦"一声摔在墙根下。

"王财主!"借着闪电光,王文轩看清那人脸,正是对街"锦绣坊"的东家。柳翠娥上前踩住他手腕,从怀里摸出封火漆信:"这是从你身上掉的,想烧仓库灭口?可惜啊,你雇的泼皮早被衙门收押了。"

王财主还要狡辩,柳翠娥突然从他怀里拽出个荷包,针脚分明是开封绣娘的手艺:"这荷包上的并蒂莲,和你那相好姑娘耳朵上的红痣,倒是一对儿。"她转头看向丈夫,"当家的,你可知那姑娘是谁?"

王文轩如坠云雾,柳翠娥冷笑:"她是过山鹰的亲妹子!你被美色迷了眼,却不知人家要的是咱王家祖传的镖局路线图。"说着从床底拖出个铁匣子,匣盖上还沾着新鲜泥土。

王文轩看着匣中熟悉的镖旗,突然想起上月爹的忌日,自己在坟前烧过这张图。他扑通跪下:"翠娥,我……我鬼迷心窍……"话没说完,前街又传来喧哗声,却是赵三带着衙役回来了。

"王少奶奶神机妙算!"赵三一进门就拱手,"那姑娘招了,正是过山鹰派来的。还有这封书信,"他从怀里掏出封信,火漆上印着鹰纹,"王财主和土匪勾结的铁证!"

王财主面如死灰,柳翠娥却把扁担往肩上一扛:"赵捕头,劳烦再跑趟城隍庙。老道说,上月十五子时,有人看见王财主在庙后林子里烧纸钱。"她转头看向丈夫,"当家的,你可记得那日你说在哪儿?"

王文轩浑身一颤——那日他说在开封谈生意,实则和那姑娘在客栈厮混!柳翠娥从袖中摸出半截并蒂莲香:"这香是特制的,遇水不化,我今早在井台边捡的。"

正说着,后院突然传来鸡鸣。柳翠娥脸色一变,拎起扁担就往后冲。众人跟去一看,只见井台边躺着只死鸡,鸡脖子上赫然插着支毒镖!

"好个过山鹰!"赵三拔出毒镖,"竟敢在衙门眼皮子底下杀人灭口。"柳翠娥却蹲下身,从鸡爪缝里抠出块碎布,布角绣着个小小的鹰纹。

"当家的,"她突然转头,"你可知道爹临终前为何塞给我这半块玉佩?"不等丈夫回答,她从铁匣底层摸出个油纸包,里面竟是张泛黄的镖单,"这是二十年前,过山鹰劫镖的罪证!"

王文轩看着镖单上熟悉的笔迹,突然想起爹常念叨的《包公案》里"乌盆记"的典故——那杨家老汉也是被奸人所害,最后靠乌盆鸣冤。他猛地抓住媳妇的手:"翠娥,你早知道了?"

柳翠娥把镖单往丈夫怀里一塞:"从你上月说梦见爹在井里喊冷,我就起了疑。"她指指西厢房,"那姑娘身上脂粉香,和爹坟头长的野蔷薇一个味儿。"

正说着,前街突然传来哭丧声。众人出去一看,只见王财主家的小妾披头散发跑来,说王财主昨夜梦见被索命,今早竟吊死在城隍庙的梁上!

柳翠娥闻言,转身对丈夫道:"当家的,可要去上柱香?"王文轩看着媳妇手里的扁担,突然想起开封城隍庙里那半截并蒂莲香——原来冥冥中自有天意,善恶到头终有报。

后来啊,王文轩把绸缎庄改成了义塾,专收贫家子弟。有人见他总在城隍庙前扫地,庙里新塑的包公像手中,竟握着半块带血的玉佩。逢年过节,总有人看见柳翠娥在井台边烧纸,火光映着她眉间一点朱砂,倒像朵并蒂莲开在雨里。

这故事传到开封,说书先生添油加醋,说柳翠娥是包公座下女侠转世。可陈州老辈人都知道,那年中秋,王家老宅井里真浮出朵并蒂莲,青的叶红的花,在月光下泛着血似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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