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定均爱钓鱼被批评,怒怼:许你们休息打扑克,我休息不能钓鱼吗

小丁说商业 2025-04-28 02:45: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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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避寒

编辑|避寒

《——【·前言·】——》

1964年夏天,皮定均带着一根破旧鱼竿,走到了九龙江边,他不是来避暑,也不是来消遣。

三天时间,三次出钓,引爆了一场军内风波。

批评、顶撞、反击,皮定均一条条接招,事情最后,连最初批评他的人,都闭上了嘴。

钓鱼惹祸

1964年6月,福建闷热,皮定均走访31军,白天走基层,夜里住兵营,连夜里的蚊子都像鞭子抽在身上。

到了傍晚,他拎着鱼竿,往九龙江边走,第一天,穿过杂草,踩着淤泥,他找了块石头坐下。

一条粗绳做的漂,绑在锈迹斑斑的钩子上,钩子上没肉,只挂了根野草。

身后,一个穿草绿色制服的团参谋躲在树丛后,低声嘀咕:“首长这样,不成体统。”皮定均没回头。

他盯着水面,眼睛一眨不眨,像一尊石像。

两个小时过去,风吹皱江面,小漂纹丝不动,参谋等得不耐烦,转身就走。

皮定均不动,他眼角的余光在扫,水流走向,涨潮速度,浮泥堆积,他在心里默默画着地图。

第二天,又是傍晚。

皮定均拎着鱼竿,走得更远,走到九龙江一个偏僻的小码头,这里渔民多,穿着破短裤,脚踩破布鞋,满手老茧。

皮定均一屁股坐在一堆渔网旁边,他没急着抛竿,而是开始搭话。

“你们多久一网?”

“哪段江最急?”

“什么时辰潮头最猛?”

渔民开始还防着。看这陌生人不像个打鱼的,倒像个抓壮丁的,皮定均抽出一支烟,分给几个老渔夫,话题慢慢打开了。

有人指着对岸一块泥滩说:“涨潮快得吓人,两个时辰,能漫过一个人。”

有人咧嘴笑着补一句:“有个新兵去年在那儿掉水里,没影了。”

皮定均把这些悄悄记在心里,回到驻地,点着马灯,一笔一划誊进小本子。

第三天,小道消息已经飞回军区。

有人敲着桌子说:“堂堂副司令,天天钓鱼,像话吗?”另有人添油加醋:“手下兵都看着呢,形象全毁了。”

皮定均照样出发,这天,他走到江湾最深的一段,蹲在礁石后头,伪装成普通钓客。

舟桥连正在强渡训练,几十条小艇在江面疾驰。

皮定均眯着眼,看水流冲刷小艇的角度,看士兵划浆动作,看潮水暗涌在哪炸开。

几个小时下来,他的笔记本上多了十几行新记录,连水下暗礁的位置都画了标记。

晚上,31军副政委来看他,劝了一句:“皮副司令,注意点影响。”

皮定均抬头,笑了笑:“只要敌人看不懂我,咱就赢一半。”副政委没敢再劝。

火药味的会议

1965年春,福州军区大楼,长条木桌,一圈军装,本来是总结会议,气氛压抑,闷得像雨前的天空。

忽然,一个穿眼镜的作训科长站起来。

他慢慢扫视一圈,声音冷冰冰:“有的首长,视察期间,整天钓鱼打猎,有损军容!”

话音落地,场子一片死寂,没人敢接话。

皮定均坐在靠窗的位置,轻轻放下茶杯,他站起来,动作慢,脸色铁青。

“你们打扑克,可以,我钓鱼,不行?”声音不高,却像锤子敲在桌面上。

作训科长微微一笑,扶了下眼镜,没吭声,皮定均没给他机会。

“打扑克,学得了潮水变化?打扑克,摸得着浅滩地形?”

“一场仗下来,你们靠嘴打?我靠腿打!”

副司令的火气压得空气都沉了。

一个军区秘书小声提醒:“皮副司令,注意……场合。”

皮定均转头,盯着他说:“场合?战场才是场合。”

他把随身的小笔记本掏出来,啪地扔在桌上,一本密密麻麻写满潮汐、地势、暗流方向的数据本,每一页,都带着泥点子和汗渍。

作训科长犹豫了一下,翻开第一页,静,全场安静得能听见翻页声。

“六月初八,涨潮时间零点二十三分,水速每小时1.4米,江心礁石坐标东偏南三度……”

字迹歪歪斜斜,却字字真实。

副军长拿过本子,一页页看完,额头开始冒汗。

皮定均开口:“如果打仗了,你们是要靠牌桌子,还是靠这本子?”

没人回答,作训科长脸红到了脖子根,再没开口。

会议结束,上级暗中派人核对资料,几个月后,九龙江防线调整,参考了皮定均70%的记录。

皮定均没再多说,只是在回驻地的吉普车上,他掏出新的小本子,第一页,写着四个字:

“钓鱼——侦察。”

钓鱼是幌子,眼睛在看前线

角屿岛,离厦门不到三公里,天晴的时候,能直接看见对岸的金门。

1965年秋,皮定均借机到前沿阵地视察,晚饭后,他独自下到海边,没有警卫跟着,他只背了一根鱼竿。

阵地东南角,有块乱石堆,前面是潮沟,后面是哨所,他在那蹲下,架好鱼竿,眼睛盯着对岸。

小兵过来劝:“皮副司令,这边风大,潮湿,怕您身体受不了。”

皮定均不抬头,只说一句:“走开,别挡我视线。”

风把他的衣角吹得猎猎响,他像石头一样蹲在那,一蹲两个小时。

鱼没上钩,汗水却一直顺着下巴流,他用袖子一抹,继续盯。

“对岸那个高地,有炮台。”他低声嘟囔,“那一块树林,去年不是没有。”

他身后的警卫连长小声说:“您是不是看错了?我记得地图上......”

“地图是死的,眼睛是活的。”皮定均打断了他。

“你听,刚刚有没有听见小艇马达的声音?”

连长愣住,仔细听了十几秒,果然,海风里飘来一阵若隐若现的轰鸣。

皮定均眯起眼:“方向是北偏西15度,距离三公里以内。”

他站起来,把鱼竿扛在肩上,眼神像钉子一样盯住黑夜里看不清的海岸线。

“敌人最近有调动,你去查。”

第二天,军区情报处下文:金门守军近期新增两艘快艇,夜间巡逻加密。

钓鱼是幌子,眼睛在干活。

三天后,他又来了,这次他带了两名测绘兵,一个负责测距,一个画图,他们就在礁石堆里布线测点。

测绘兵问:“咱们这样,是不是……不太合规?”

皮定均点了根烟,扔给他:“钓鱼,合法。”

两个小时后,他拿到一张草图,用炭笔画出的角屿岛阵地图,上面标着12处高地、8处制高点、6个潜在射击盲区。

他把这张图交到军区作战处,留了一句话:“不是打仗时候用,是打仗前必须知道。”

钓鱼的代价

皮定均钓鱼的事,在军区彻底传开了,有赞的,也有笑的。

有人背地起了个绰号,“钓鱼将军”,还偷偷画了个漫画贴在厕所门背后。

一个中校看完,笑着说:“这位副司令,怕是要调回去了。”

没过几天,军区政治部找他谈话,屋里三个人,气氛硬邦邦。

主任开口就问:“皮副司令,您知不知道最近军区关于整顿作风的指示?”

皮定均坐得直挺,点头:“知道。”

“那您怎么看您个人近期的行为?”主任脸色不变,手指轻敲桌面。

皮定均答得快:“我行为没有问题,钓鱼,是为了了解实际情况。”

副主任叹了口气:“可外面怎么看?有的人已经开始议论了。”

皮定均咧嘴一笑,不怒反讽,“外面议论?他们看见我钓鱼,看不见我干活。”

他站起来,从公文包里拿出一本厚厚的记录册,啪一声放在桌上。

“这是我三个月来在前线钓鱼、看地形、听渔民讲潮水写的。”

他一边翻,一边念:

“角屿岛高地编号五,坐标北纬二十四度三十七分,潮水周期七小时二十六分。”

“厦门前沿阵地第三浅滩,退潮后露出四米,适合布雷。”

屋里没人再说话。

主任看着记录本,皱了皱眉:“皮副司令,我们不是不支持你做事,但希望方式上,还是要考虑影响。”

皮定均盯着他,声音低下来了:“我要是每天坐办公室喝茶看报,你们是不是就满意了?”

没人接话,他拎起记录本,走出了屋子。

那天晚上,他照旧去了海边,鱼没钓着,只带回几只贝壳,放进衣袋,随手夹在下一份调研材料里。

三个月后,他主持的一份《东南沿海前线水文与防务观察报告》,被上级定为一级参考资料。

用的,就是这些钓鱼时收集来的素材。

那张曾贴在厕所门后的“钓鱼将军”漫画,也被悄悄撕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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